“白若蘅,名声很重要,但是你不应该为了自己的名声而随便利用和践踏别人。此类的话我不想说太多,你回去吧,不要再来这里了。”
白若蘅哭得更厉害了:“我怎么践踏你了?你随便去问问,你名声差是我害的吗?你在说我的时候为什么不先检讨一下自己的问题呢?你做的那些事情有哪一件是我主谋的?!”
颜舜华眼眸微动,白若蘅说的也不无道理,颜舜华往日的糊涂账,白若蘅只不过是顺水推舟加以利用而已。
真要是主谋,以白若蘅这爱惜名声的作风,还真没那个胆子。
所以她也并未真正给她什么教训。
那天赛马,她只不过是在提醒。
她看着白若蘅,眸中有光:“白若蘅,那天你还没看清楚吗,我不再是那个能随便让给利用的蠢货了。”
所以断绝来往,是对她们两个最好选择。
也算是交代了从前那个颜舜华与白若蘅情分。
白若蘅站在原地,依旧是哭得厉害。
以前每次她哭,颜舜华都会对她心软,都会先和她道歉哄她。
但是现在颜舜华是最烦女人哭的,特别像白若蘅这类哭得这么真实的,都把路人的目光给吸引过来了。
颜舜华不耐烦,终于忍不住吼了一句:“别哭了,再哭我真的会动手打你!”
白若蘅哭声顿止,她瞪大眼睛,眼底还挂着泪珠,显得楚楚动人。
颜舜华扬起拳头,一脸凶狠:“还不快滚!”
白若蘅站着不动:“如果你打我一顿就可以消气的话,那你就打吧!”
说完,咬着牙闭上了眼睛,一副任由颜舜华出气的样子。
颜舜华彻底无语了。
有一种女人,就是天生难缠得要死。
以前在千朔国,王翰林家的千金就是一个,每次见到她都恨不得将那女人给捆树上!
白若蘅站在原地等了好久,都不见有动静。
她睁开了眼睛,却发现颜舜华站在原地看着她,眼里杀气很重。
白若蘅内心惴惴,捏紧拳头:“颜舜华,就算是我看中你的名声差才和你做朋友,难道你不也是因为我表哥是顾言玦才接近我吗?我每一次的安慰,赞成,你不也难听点,我们两个各取所需,凭什么你要这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颜舜华眉心微皱,她敢肯定颜舜华和白若蘅在一起的时候见到顾言玦的机会根本就是屈指可数。
片刻之后,她面无表情地张口:
“她保留着所有关于你的东西。和你的每一张合影,你发过的信息,你的每一次生日,你送的每一个礼物,甚至是你来月事的日子,她都有认真笔记。白若蘅,就算是各取所需,颜舜华付出的也比你真诚。”
白若蘅听着,整个人都有些愣。
这些事情,以前颜舜华一件都没跟她提前过,以颜舜华张扬的性格,做到这份上,不是应该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吗?
“你表面对她好,其实内心厌恶和别人一样看不起她,如果不是因为她可以衬托你一点可怜的清高,恐怕你比任何人一个人都想践踏她!”
“才不是!”白若蘅大声吼道。
她是利用了颜舜华,但也绝不是她说的那样!
“白若蘅,颜舜华就算是对别人做过什么,但对你绝对问心无愧!不要觉得不公,就算她欠了所有人,她也不欠你。那些她舍不下的东西,我来帮她舍,那些她还不了的东西,我来帮她还。从今往后,只要我颜舜华活在这里一天,必然要抬首昂扬,高高在上,有胆敢阻拦挑衅者,我一并踏之。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在这里……”
颜舜华顿了顿:“我会立刻报警,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颜舜华转身进了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