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小泉野志坐在沙发上,让小泉野志脱了鞋子,露出双脚。
阳顶天看了一眼,道:“你发现没有,你十个脚趾的指甲盖都黑了,你看我的脚。”
他说着露出自己的脚。
小泉野志以前并没有注意,或者说注意到了,并没有重视,这会儿给阳顶天一说,再两个的脚一比,可就吓一跳,阳顶天的趾甲白里透红,而他的,却是一片灰黑色,明显不同。
“很严重了是不是?”他担心的问。
“你自己的感觉呢?”阳顶天反问他:“早上醒来,是不是越来越觉得腰腿麻木,严重的时候,甚至是完全失去了知觉,清醒过来要等好一会儿,才会有知觉?”
“是是是。”小泉野志连连点头:“以前还好,现在这种现象越来越严重,到医院检查,又查不出来,哪怕是大热的天,头上冒大汗,腰以下也冷冰冰的,恨不得要烤火才好,可就算烤火也烤不热。”
“这就对了。”阳顶天点头:“不过也没事,你碰上了我,也是缘份。”
“对对对。”小泉野志又连连点头:“是缘份,中国人讲缘份,我们日本人也讲缘份。”
“有缘千里来相会嘛。”阳顶天笑了一下,把针包拿出来,拿了一枚棱针,给小泉野志脚尖放血,先二趾,再四趾,再大趾,再五趾,最后是中趾。
下面铺纸巾,血就滴在上面,十个脚趾全戳一针,血流出来,很快就招来了蚊子,死在血上。
小泉野志道:“因为老是有蚊子死在身边,所以我在屋子周围特别注意杀蚊,但蚊子总是杀不胜杀,原来是我血的原因。”
“从明天起就没事了。”
阳顶天等他十趾血不再流,用酒精棉球擦干,然后给他针炙穴位。
阳顶天听宁雪说过,日本人来中国投资,很猖狂,这小泉野志也不是个好说话的,然后给他一口喝破毒血,再又装神弄鬼一回,却乖得跟幼儿园的小孩子一样,阳顶天随便怎么折腾,他没有半丝反对,做得最多的,就是点头。
阳顶天是真心给他拨毒,因为宁雪说过,大顶厂的案子,跟小泉野志没什么关系,小泉野志来中国投资,固然是资本逐利,但也给中国带来了大量的工作机会,再加上中午小泉野志也很懂味,连送酒带结帐,三万多呢,阳顶天当然也会投桃报李。
针扎进去一分钟左右,小泉野志便啊呀一声叫了起来:“啊呀,好冷,好象有冰水在往下窜。”
“正常的。”阳顶天点头:“这是驱邪,邪属阴寒,当然会是冷的,过一会就没事了。”
小泉野志便一脸感激,过了十分钟左右,他突然叫:“热起来了,腰子这里,好象里面倒了一盆温水。”
“这是肾门发火,证明你身体底子还是不错的。”阳顶天夸了他一句。
小泉野志脸上便露出开心的神色:“多亏遇到了阳君,否则我就。”
阳顶天看他不往下说,笑了一下,道:“再过一年,双下肢瘫痪,双肾坏死,皮破,流黑水,黑水极毒,人畜难近。”
小泉野志只想到可能会不好,但从没想过阳形,一时惊得脸无人色,连声道:“多亏了阳君,多亏了阳君。”
又十分钟,到小泉野志说他脚趾尖都暖了,阳顶天这才拨了针,道:“你用热水洗个澡,睡一觉吧,就不要吃东西了,如果有清酒,倒是可以喝一点。”
“有有有。”小泉野志连连点头:“阳君喜欢喝清酒吗?我这里还有一箱日本带过来的清酒,送给你。”
“算了。”阳顶天摇头:“实放实说,你们日本的清酒,实在太淡了。”
小泉野志哈哈笑起来:“阳君是个正直的人。”
阳顶天让小泉野志睡觉,他要回去,小泉野志急了:“那怎么行,我现在不睡,不吃东西,就陪阳君喝两杯好了。”
他这么一说,阳顶天也就同意了,他喝酒,阳顶天就直接吃饭,看了阳顶天的饭量,小泉野志惊得目瞪口呆:“阳君不愧是高人,就这个饭量,一般的汉子,五个人也吃不过你一个啊。”
阳顶天哈哈笑:“小泉先生不必拐弯抹角,直接说我是饭桶就得了。”
他说得直快,小泉野志也大笑起来,道:“阳君真是一个直快的人。”
阳顶天吃了饭,小泉野志随即奉上一张银行卡,道:“小小意思,请阳君一定要收下。”
阳顶天不接:“小泉先生中午已经付过帐了。”
“那个不算。”小泉野志连连摇头:“如果不是阳君有客人,本就是我要请客的,这个阳君一定要收下,否则我心里会不安。”
他一脸坚持,阳顶天也就不再推辞,收了卡,又喝了茶,随即告辞。
小泉野志同样又派车把他送回去,到家,车子离开,阳顶天到底没忍住,跑到另一条街的apm机处,看了一下,银行卡里有二十万块钱,他预想是十万左右,这要多一点。
“还算大方。”
阳顶天很开心,当场转了五万,后面的暂时转不了,不过不急,有钱还怕不会转吗。
第二天一早,小泉野志就打了电话来。
“阳君,我今天早上起来,腰也不麻了,腿也不冷了,还出去跑了三圈,仿佛回到了少年时代,阳君之技,真如华佗再世啊。”
他语气中透着惊喜,昨天给钱也大方,阳顶天心中高兴,道:“邪物给压住了,又放了於血,通了经络,自然就好得快,今晚再扎一次针,明天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