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顶天又找了家花店,买了几十束花,就问花店要了个盆子,把所有的花碾成泥,趁着余冬语和花店老板不注意,滴了口水在花泥里,随即装瓶。
“好了。”阳顶天上车,给余冬语一瓶:“这一瓶给你的,剩下两瓶,一瓶给奚姐,一瓶给吴姐。”
“你打算拿这个做礼物?”余冬语拿着钙片瓶子颠来倒去的看:“吴姐又是谁?”
“向万刚老婆啊,你不知道?”
“不知道。”余冬语摇头,看一眼阳顶天,心中实在是有些怪异,阳顶天不但认识程剑向万刚,跟他们的老婆还这么熟,这让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平常人要巴结程剑向万刚,那倒多难啊,他倒好,跟人家老婆都熟了。
“程厅长夫人过生,你就送这个?”余冬语看着钙片瓶子,有些无语,自己做的花泥,还弄个钙片瓶子来装,商标都没撕掉,这也太搞了吧,换成心眼小一点的,不当场扔了才怪。
“别小看。”阳顶天却哈哈笑:“我这礼物可难得哦,全天下独一份,有钱没处买去,对了,你可以涂一点试试。”
说着扭头在余冬语脸上看:“嗯,刚才给我舔了一阵,又漂亮了,但要保鲜,还得天天涂花泥,这一瓶能管一个月吧,完了我再给你做,不过要是天天给我舔,不用花泥也行。”
“你休想。”余冬语捶他一下:“恶心死了。”
阳顶天便嘿嘿笑,看她嘴,心下叫:“还有更恶心的呢,不过到时候你一定会喜欢的。”
当然,这话他不敢说出口。
“不许这么看着我。”余冬语却似乎看出了他的猥琐,捶他一下,心中好奇起来,真个打开瓶子,闻一下,特别香,忍不住叫起来:“香,怎么这么香?”
“香吧。”阳顶天笑:“不止是香,好处大着呢,你涂一点就知道。”
余冬语真就涂了一点,立刻就觉得脸上凉倏倏的,皮肤也觉得马上就细滑了,特别特别的舒服。
“咦,好象是有点效果啊。”她忍不住叫起来,拿过小镜子,自己左看右看。
“何止是有效果,要是有痘痘,或者口腔溃疡什么的,涂一点,立刻见效。”阳顶天笑:“不过真正最有效的,还是我的口水,先前你吃了我的口水,口臭立马就消失了。”
“你才有口臭。”余冬语根本不认,但阳顶天说她吃了他口水的话,她倒也不以为意。
男女到一起,只要有好感,首先就是相互交换口水,互相满意了,才会交换另外的液体。
她平时为人严肃,虽身为女子,却比男子更要强,惟有在阳顶天面前,不知如何,却自然而然的生出一种女人的柔情,就拿照镜子来说,她几乎从来不在下属面前照镜子,尤其是男下属,可在阳顶天面前,她就照过没停。
说话间,车便到了程剑家,保姆来开门,点点看见阳顶天,立刻欢蹦着过来:“阳叔叔,你给我带花没有。”
“呀,我们点点今天真漂亮,象个小公主。”阳顶天夸赞:“小公主当然是有花的。”
他说着,打个响指,手上立刻现出一枝鲜花。
余冬语眼珠子一下瞪了起来,她就站在他边上,一路过来,也没看到他手上有什么花,这花怎么突然就变出来了。
“这家伙,好多鬼。”她在心中暗叫。
“好漂亮的花。”点点接过一朵花,又看着阳顶天:“还要,我每次都要三朵的。”
阳顶天呵呵笑,再打两下响指,果然又变出两朵。
余冬语一直瞪着眼晴看着,却无论如何也看不出阳顶天这是怎么做到的。
“我要把花插起来。”点点拿了花,欢叫着找瓶子去了。
向万刚和吴心怡已经来了,正陪着奚小凤在客厅里说话,看到阳顶天带了个女人来,都有些好奇,阳顶天带着余冬语过去,向万刚突然咦了一声:“你不是余师姐吗?”
余冬语便微笑着打招呼:“向万刚。”
“你们认识啊。”阳顶天笑,给奚小凤和吴心怡介绍:“这位是奚姐,程哥妻子,这位是吴姐,刚子的夫人。”
又介绍余冬语:“这位是余冬语,我初来东城时,给人欺负,多亏余姐关照,所以认了她做姐姐。”
“还有人能欺负你?”吴心怡好奇。
“嗯。”阳顶天点头:“给我揍了。”
顿时一屋人大笑。
“什么事这么好笑。”程剑从厨房里出来,腰上还系着围裙。
阳顶天便笑:“程哥今天做厨男。”
“这造型还可以吧。”程剑还摆了个姿势,又惹得一堆笑声。
程剑看一眼余冬语,余冬语忙站起来敬礼:“程厅长,我是西城区城西分局余冬语。”
向万刚在边上插嘴:“我以前警校的学姐,老阳认的姐姐,老阳刚说了个笑话,说他初来东城时,给人欺负,然后余学姐关照他,所以认了这个姐姐。”
“你给人欺负?”程剑看着阳顶天摇头:“这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向万刚拍着阳顶天肩膀,哈哈大笑,阳顶天便苦着脸笑:“这给人欺负了,还没地方说理去。”
这下程剑也笑了,看一眼还站着的余冬语,道:“坐,即然是小阳的姐姐,那就是自家人,不要客气。”
“对。”奚小凤也招呼余冬语:“坐吧,不要生分,我们是把小阳当家人的。”
她说着,又亲自给余冬语倒果汁。
余冬语坐下,心中一时不知是一种什么感觉,看一眼阳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