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也有红樱花,怎么回事?”阳顶天看得清楚,一时就愣住了。
夏娇娇不惜重金,只让他求证一下卓欣身上有没有红樱花,这让他一直觉得另有诡谋,而卓欣身上也确实有,可问又问不出来,后来玩得爽,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他也就没当回事了。
没想到,韩香影身上,居然也有红樱花,这就让他心中的疑惑重又翻了起来。
这时贺德昌已经到了韩香影身上,两个人做了起来。
阳顶天气机的感应是正确的,贺德昌身体确实不错,把韩香影弄得要死要活的,韩香影平时知性优雅,到了床上,却也颇为骚浪。
阳顶天暗想:“女人都是一样的。”
二十分钟左右,也就完事,又搂着说了一会儿话,贺德昌随即回了自己房子,韩香影似乎累了,也没再起床清洗,就那么睡了。
夜安静下去,阳顶天心中一时却难以平静。
韩香影和贺德昌有关系,这不稀奇,稀奇的是,韩香影身上的红樱花。
“她身上为什么也有红樱花呢?是喜欢,还是另有原因?”阳顶天暗暗琢磨:“如果只是普通的纹身,夏娇娇为什么一定要弄清楚卓姐身上有没有红樱花。”
又想到夏娇娇的解释,说是什么找一个人,那个人身上有红樱花,仿佛是找失散多年的女儿一般。
阳顶天先前还真有点儿信了,这会儿在韩香影身上也见到红樱花,他立刻就知道夏娇娇是在撒谎。
“不可能韩香影也是那个人失散的女儿吧。”阳顶天哼了一声:“那女人,果然是个狐狸精,就没一句真话。”
呸了一声,却又琢磨:“这红樱花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卓姐在东城,韩香影在京城,相隔上千公里呢,她们之间有什么关系?”
记起以前看过的小说,书剑恩仇录,里面有个红花会。
“她们不会都是红花会的吧。”
这么想着,倒是笑起来:“韩香影可以做李芷沅了,有点儿书香气息,卓姐可以演驼冰,还真是风骚与美貌兼具。”
乱七八糟的想着剧情,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起来,贺德昌先召开了一个小会,韩香影做记录,阳顶天注意了一下她和贺德昌,两人的关系看上去十分正常,没有半点暧昧。
阳顶天不能不再次感慨:“果然都是影帝啊。”
开了会,贺德昌带上阳顶天,加上姜满好,开车去古古族求见亚古。
古古族聚族而居,不过还好,总算有一点现代气息,有一些水泥建筑的房屋,不至于住茅草屋或者大帐蓬什么的,不过建的房子比较散乱,东一幢西一幢,乱七八糟的。
亚古做为族长,住着一幢五层的小洋楼,外面有围墙,形成老大一个院子,门口有武装守卫,看上去颇为骠悍,但阳顶天只看了一眼,就暗暗撇嘴。
就这种散漫的纪律,在红星厂当民兵都不合格,红星厂的民兵要是敢这么歪歪扭扭的,他直接一脚就上去了,身为民兵营长,他当年还是颇有点儿威风的。
姜满好跟这边比较熟,打个招呼,直接就进去了,到院子里停好车,有武装人员引进去,到楼里坐下,有少女奉上饮料,不是茶也不是咖啡,是一种绿色的液体,阳顶天的桃花眼知道这是一种植物的果实榨出来的,只是不知道名字,端起来尝了一口,酸酸甜甜,还蛮好喝。
等了没多会儿,亚古就下楼来了,亚古三十多岁年纪,个子高大壮实,额头上有道疤,让他的脸看上去颇为凶悍。
姜满好给亚古介绍了贺德昌,姜满好在这边久了,也懂一些麻坦语,但充当翻译还是不够的,贺德昌跟亚古打招呼,就得要阳顶天翻译。
亚古很不好打交道,没什么弯的绕的,就一句话,东阳重机的矿山想要开采,一年十个亿美金,一半以军火充抵,说完了,他说一句还有事要忙,直接起身,就那么走了。
姜满好对贺德昌道:“这家伙就是个土帽,仗着他是地头蛇,根本不跟你讲道理的。”
“嗯。”贺德昌点点头:“我们先回去,然后再想办法。”
阳顶天留意了一下他的神情,并没有多少恼怒的情形,暗暗点头:“他还真稳得往。”
回来,随又开会,商量的结果是,明天继续去,继续谈,必须要谈下来,亚古无非是要点好处,就想办法满足他。
晚上,贺德昌又到了韩香影房里,阳顶天又看了一场好戏。
第二天又去,这次却没能见到亚古,但贺德昌带去的礼物,一箱红星二锅头和一箱中华烟,却是毫不客气的收下了。
贺德昌带着阳顶天几个,坐了半天,喝了一大罐子饮料,亚古始终不现身,没有办法,只好回来。
贺德昌却是个有韧劲的,道:“明天我们再去。”
做实业难啊,在国外做实业,更难,阳顶天只能感慨。
第三天又去,照样带上一箱烟一箱酒,这一次,倒是见到了亚古,而且今天亚古心情似乎不错,脸上还带着点笑意,还拿了二锅头出来,跟贺德昌等人喝了一杯。
喝完了,他拿出一张照片,道:“把照片上的这个女人给我,我可以把开采费降为一年两千万美元,一半以军火充抵就行。”
十亿降为两千万,这降得也太大了吧,阳顶天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又确认了一遍,才给贺德昌翻译。
贺德昌眼中也透出喜色,但他接过照片一看,却脸色大变。
阳顶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