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羞窘倒是没了，尴尬气氛却暴增。
宁溪低着头，视线落在他的浅色拖鞋上：“那个……你买衣服和生理用品多少钱，我把钱还给你。”
她刚洗过澡，沐浴乳的香气混杂着淡淡的栀子花香。
战寒爵眼底微热，霸道地伸手圈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一拽——
“我不要钱，要肉偿。”
宁溪脚下没有站稳，扑进他的胸膛：“……我现在不方便！”
“你的意思是说，以后方便了就可以肉偿了？”
“……”宁溪想吐血，他怎么这么无赖！
贝齿咬着下唇，她反问：“你就不怕我再弄脏你的床单么？”
“床单脏了可以换新，而你……无法替代。”
他向来都是不会说甜言蜜语的男人，此刻骤然一句她无可替代，在宁溪的心中掀起了层层涟漪。但转念想到四年前他强迫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