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这话,男人显然一顿,手上用力,月夏疼得嗷嗷叫,“疼疼疼!”
男人松手,果不其然,看见她下巴都红了。
月夏双眸湿漉漉的看着他,一脸控诉,“我都说了,你干嘛还对我用刑?”
她不按套路出牌,男人的刑具都没地方用。
月夏继续道:“我跟血族里边的伏特关系最为亲密,就是看起来很帅很拽的那个,咱俩还滚过床单,他还让我对他许三个愿望。”
提起伏特来,月夏眼里亮晶晶的,好像真的在诉说自己亲密的那个人般。
男人换了把大一点的剔骨刀压在她身上,“既然你愿意招供,怎么前两天的时候不开口?”
月夏缩了下脖子,避开着那刀,她笑道:“因为在等你啊。”
男人装不下去了,扔开刀,凑近将她抱住,“怎么认出的我?”
“哎呀,刽子手不都是用刑具的吗,你抱着我干嘛,想勒死我啊。”
月夏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不用浪费止疼药了。
男人力度轻了些,在她耳边道:“让我带你走,我就会带你离开这里。”
“去哪呢?
去血族领地吗,可我是人类啊。”
月夏声线忽的变为冷漠,这让伏特有些不适应。
他松开月夏,女生对他要求着,“用刑吧,不然很假,他们更会怀疑我了。”
伏特知道,从头到尾,她都没有背叛人类,甚至还帮了人类不少忙。
可惜人类并不知道,且总是在不停的怀疑她。
严楚?
她是因为那个男人才选择留在人类这边的吗?
和他回血族领地有什么不好,至少他会护着她,不让她受丁点委屈。
“如你所愿。”
男人的语气也冷了下来,他捡起刀,朝月夏砍去。
……“人怎么样了。”
领队正在安全点的书房办事,两个看守人员道:“那刽子手真是一点都不留情,人差点没了,我们给她冲了凉水,才让人清醒了点,现在留有一口气在。”
领队手一顿,他是想让刽子手吓吓月夏,吐露一些有效信息,没想到那刽子手玩大了,人差点给弄没。
“她有说什么吗?”
看守摇头又点头,领队怒道:“耳朵不好使就割掉喂马。”
看守立即道:“关于血族的一概说不清楚,不知道,她还跟我们发誓,绝对没有背叛人类。”
都只剩一口气了,还这么顽固?
也许……眼下南方血族有攻打人类安全点的趋势,他没心思多放在这边,领队摆手道:“吃喝供上,让她恢复两天,再继续盘问。”
“是。”
俩看守朝外走去,嘴里还念叨着,“浑身都是血,也不知道能坚持几天。”
“谁说不是呢,不是嘴巴硬,就是真的冤枉,那人都快脱相了。”
两人脚步停下,严楚出现在他们面前拦住,“月……田月夏怎么样了?”
两人对视一眼,纷纷叹气,“还能怎么样,留着一口气在。
严楚心口被狠狠拧了下,这两天他想要去看月夏,屡次被挡在外头,说多了领队也烦,只能等合适的机会去看她。
“她真的和血族没有关系,你们……你们能帮我在牢里好好照顾她一下吗?”
他将钱币放在他们手上,请求着。
“这……行吧,但我们也是在做分内之事。”
“谢谢,谢谢!”
目送看守们离开,严楚刚转身,就被白桑桑拦住,“严楚队长,你看上去心情不怎么好。”
女人脖子上的痕迹异常明显,已经快三天了,她那被咬的地方还没好,可见对方咬得有多深。
严楚不予理会,白桑桑挡住他的去路,“南方有战事迹象,如果你跟领队请命过去支援且立功的话,说不定他会好好听你说的。”
白桑桑笑道:“听说领队找了贵族那边最厉害的刽子手,你说田月夏还能坚持几天呢?”
一想到月夏现在悲惨的样子,白桑桑的喜悦溢于言表。
“闭嘴!”
严楚怒喝,白桑桑转身,“嘴在我身上,我想说什么都跟你无关。”
严楚捏着拳头,死死盯着她的背影。
……牢内,月夏正躺在草堆里,她面色苍白,身上遍布血迹,若不是有浅浅的呼吸,恐怕就跟死了般一样。
俩看守回来后,把她的锁打开,月夏听到声音,缓缓睁开眸子,朝侧边看去。
没一会儿,一盆热水被端到月夏面前,月夏伸了伸懒腰,坐着把腿伸了过去。
瞳孔被红色覆盖的看守帮她洗脚,另一看守端来热腾腾的饭菜,喂着她吃。
月夏小嘴被塞得满满当当,都说了她自己来就行,狗男人偏偏控制这两人来伺候她,这多不好意思啊。
她身上的血?
哦,这都是别人的,伏特往她身上一撒就完成了。
月夏吃饱喝足,身体也暖和了,她朝两人问道:“领队怎么说?”
“让你恢复两天,再让刽子手来盘问。”
月夏摸着下巴,那就是两天后,伏特会光明正大来见她。
“安全点转移完成了吗?”
“不知道。”
看守在血猎中等级较低,不知道也很正常,月夏又问了下严楚和白桑桑的情况。
听说严楚担心她担心得都瘦了,现在胡子拉碴的,一点都不帅。
至于白桑桑,她已经变成了普通身份,每天不是在修养身体,就是闭门不出,跟个黄花大闺女似的。
顺道,月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