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玲睁着眼睛对上左含霜的,看的稍微久了一点,却是看不出什么不妥。这个问题那个梁大夫追问的最多,当时沈玲就觉得似是他们知道上次自己所拿方子的出处或配置方法。如今她又是提了起来。只是不知道,她这次的发问是否与那两大夫有关就是了。不过看上去倒是看不出来,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可是说古了的。无论是不是跟那梁大夫有关,沈玲是都不准备和眼前的人说实话了。自己刚来时,只是因为没有经过什么考试便进了这学府就被人处处嫌弃和防着了,这若是让他们知道自己是黄讪神医的徒弟了的话,该是不定怎么看自己了。这看似风光的‘出头鸟’,自己可没准备做!
“哦……这方子的出处往实里说,其实不是元一教舍刘先生要的,而是小玲家中一位婶婶的。”说到此,沈玲倒是一副稍显不好意思的扭捏现了出来。就是这句话加上沈玲稚嫩脸上显出的羞涩才是令左含霜又是激动了几分。大有马上就能揭开谜底的趋势!
停了一下,沈玲继续到:“那是早在小玲上次沐休从家中回来的时候带过来的。至于那次拿药并没有与梁大夫明说,主要也是恐这乾学府涡医馆的药是不让流出去的。家中婶婶也是遍寻了好多处不好集齐这药方上的药,所以才是托了我。上次的隐瞒也不是故意的,那次哄骗了梁大夫也是不得已的啊!对了!是不是那方子有什么问题?那日我去拿药就见梁大夫就问了我几遍呢!”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沈玲忙是问道。
“没……没什么吧?”左含霜故作冥想状,然后才是这么道。心提了上来竟是没有得到自己想象中的答案,左含霜忽然放松后,又觉得若有所得,若有所失。她的这个回答可算是回答了自己的问题,又可算作没有。因为之前梁大夫就提前跟自己说了的,那拿药之人绝不会是沈玲口中第一次说的那位乾学府仅有的女先生刘先生了,得到说是她一个婶婶让她帮忙稍的,是说的过去,可这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家住哪里?名字为何?却是样样都没说。刚才看似随意的一问原以为可以将目标拉近,是乾学府中的人呢,这一下可好!自己现在可是如何再开口问她呢?
借着有缘的话询问到了药方的出处,可是再寻了什么接口向沈玲打听她婶婶的务向、家住什么的呢?
想着想着有些难了,左含霜只好暂时作罢,改了别的话题。只是再想寻到此时的机会,不免会让他人起疑了,还真是不好套话了呢!
有了沈玲如此的问话,左含霜自然是不会傻到继续追问而让沈玲觉察出自己如此接近她的目的,从而将自己与她的关系拉远,这样可就不好了。于是对于她药方一事也是开始只字未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