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了这一套“复杂”的驱魔之后,梅森接过了杀手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手之后自顾自的坐在了奥斯本家那个大的惊人大书桌上。
“将我们这位尊贵的客人扶起来。”
梅森看着还跪在地上的诺曼·奥斯本,示意手下的杀手将他扶起来,强行固定在椅子上,看着神色依旧萎靡,瞳孔聚焦都出现了问题奥斯本,梅森拿起了旁边的一杯冰水,想泼在他的脸上。
但是想起来他是金主,梅森忍下来了这个冲动,还是抓起来一把圣盐洒在他脸上!
就好像是被硫酸烫了一下,诺曼·奥斯本一个哆嗦,幸亏他被杀手按住,没有从椅子上跳起来。
不过也是仅仅是像被硫酸烫了而已,他身上只沾染了恶魔的气息,这些圣盐腐蚀不了他,只会让他稍微疼一点。
这点疼痛应该足够他清醒过来了!
看着眼神逐渐聚焦的奥斯本,梅森将冰水贴心的递了过去说道:“奥斯本先生,来一口水压压惊。
驱魔仪式我已经做完了,你不用担心,起码短时间内,恶魔不会来纠缠你了。
这个东西……”
他伸手一招,降魔杵就落在了他的手上,降魔杵听起来像是钝器,实际上它最早就是兵器,用来捅人绰绰有余。
奥斯本看到梅森凌空取物之后,看起来没有什么表情,但是他的心跳明显加速,梅森走过去将这降魔杵硬塞在了诺曼的手里说道:“诺曼先生,拿着防身。
这一趟驱魔,要价两百万美元,支票还是信用卡?
我们这里暂时不收现金,我可不想税务局开着坦克把枪塞在我头上叫我交税。
记得,有时间将钱送过来,我就在疗养院,你来过的。”
奥斯本没有理会梅森那个拙劣的玩笑,他舔了舔干涸的嘴唇说道:“那是什么?”
梅森知道奥斯本是在问什么,他十分熟络的解释道:“那是恶魔,从其余维度来到这里的生物。
当然,以便理解,你也可以认为他们都是外星人,et。
凶残版本的et。”
他说着,还拿手指做了一个大眼睛的模样,模仿了一下这个电影中很著名的外星人。
奥斯本咳嗽了两声,再次回想到刚才那些时间。
那种深渊般绵延不绝又看不到希望的,如同扣在一切之上的铁幕一样的绝望,他再也不想经历了。
他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问道:“为什么?为什么是我们?”
“你们?”
梅森装作一无所知一样好奇的问道:“你们,是什么意思?你和你的儿子吗?”
“不是,或者说,不全是。”
提到了儿子,奥斯本忽然想起来了他,连忙问询儿子的下落,梅森侧手指了指楼下说道:“他很好,等会儿我们可以去看看他,还有,奥斯本先生,这次的驱魔行动我已经顺利完成了,这个法器我暂时就借给你,要是遇见什么危险,用它刺过去就可以。
这样,好歹能够撑到你打电话来叫我过来。”
奥斯本捏紧了手中的金刚降魔杵紧张的问道:“你是说,他还回来?”
“当然,”梅森理所当然的说道:“恶魔是不能真身来地球的,要是敢来的话,他们就会被守护者杀掉,所以来这里的,一直还是他们的投影。
投影这种东西,干掉一个,总是会出现另一个的。”
“守护者?他们在哪?我可以找到他们吗?”
“也许,你可以试试,不过奥斯本先生,你最开始说的我们?还有人和你一样的遭遇吗?你可以把他介绍给我,我可以给你一些提成。”
这就属于明知故问了,他傲视没有猜错的话,他说的“我们”,是他的家族。
这看起来很像是一个诅咒。
血脉诅咒。
对一些强大或者说不算强大的恶魔来说,血脉诅咒都是一种很不划算的手段,不是所有的诅咒都是永恒的。
除非是永恒,死亡这样的神灵,他们的诅咒才会扭曲规则,哪怕是时间都无法淡漠。
否则,其余人的诅咒,总是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最终消失不见。
如果奥斯本家族是因为诅咒的话。
那么显然,诅咒他们的人应该不想让他死。
听到奥斯本开诚布公,梅森依旧是爱莫能助。
“虽然听上去你说的很像是恶魔的血脉诅咒,但是我建议你做两手准备,奥斯本工业在生物技术之上我记得也算是业界翘楚,你们已经触及到基因领域了吧。
当然,要是你还不放心的话,我可以给你来一个驱邪仪式,等到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可以来我的疗养院找我。
我一直都在的。”
他临走前关上了书房的门,脚步轻快的离开了奥斯本的屋子,坐上了车,离开了奥斯本的公寓。
奥斯本站在破碎的窗子边,望着离开的梅森,他的表情十分纠结。
针对他基因缺陷的基因药剂,已经差不多倒了可以使用的程度。
只差最后的试验。
帕克夫妇实在是太过狠辣了,在最后的时间,破坏掉了一切的信息。
没有给他一点活路。
奥斯本望向了镜子,这一次镜子里面只有他一个人,没有再出现恶魔。
他的手摸向了自己的手机,打给了自己手下研究员。
“我现在心情很不好,所以现在你最好给我一个好消息,你知道的,一个垂死之人,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
他没有向研究员隐瞒这些事情,事实上,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