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薛贵元很想询问,林开究竟要把他带到哪里去,但是这才是往酒店外,还没开几分钟。
他也不好去问什么,免得惹林开不喜了,不传授给他书画技巧,那就不太妙。
本身他今晚的计划,就被林开给破坏掉了。
要是没学到林开,传授他的书画技巧,会非常的亏。
他并不知,林开为何传授给他,以为是看在自己师父张广春的面子上。
即便林开在书画方面的水平,要比他师父张广春高,可还是太年轻,认为在人脉以及资历方面,都不如他师父张广春。
毕竟书画界,水平高是一方面,实际上更重要的还是人脉还有资历。
比如薛贵元今晚制定的机会,借用自己是张广春的门下弟子,这一身份就是资历,注定会成为那些富商的吹捧对象。
然后展现下自己的书画,只要不是太差,那肯定会被那些想要巴结他师父张广春,而去不断吹这书画多么多么好。
这样现场的那些人,再把这件事给传出去。
薛贵元还会用些手段,把此事给完全传开。
那么张广春的人脉就会起了作用,张广春所结交的那些真正的大人物,知道门下会有这么一个天赋好的弟子。
到时候,身份地位名声什么的,自然而然的就能迅速提升上来。
也就是说,这书画界,最重要的并非是水平,想要快速提升自己的身价,那么就得通过这种有人脉有资历的去引荐。
薛贵元认为,今晚林开踩在他头上,应该是来展现自己书画水平的。
不过为了避免让他师父张广春难堪,也是为了想要巴结他师父张广春,这才说传授他一些书画技巧,来缓解关系的。
怎么说,他师父张广春是国内最顶尖的几位书画大师之一,成名已久。
以后有他师父张广春的引荐,绝对能够迅速的成名,成为业界的大师什么的。
当然,薛贵元可不想让林开这样。
想着等林开传授他技巧之后,再尽快让林开,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因为他不允许,这世间上比他还要年轻的书画大师。
这样不利于他之后的成名,要把一切阻碍在他面前的,都给解决掉!如果不是往后一段日子,还得靠着张广春的人脉,薛贵元早就动心思,去加害于张广春。
薛贵元就是这种宛如毒蛇般,只要自己的利益能够最大化,会毫不犹豫的去不择手段,弄出人命都是可以。
薛贵元心中还在盘算着,之后如何是谋害林开。
不过现在他看到,这车都开了差不多半小时,都远离了酒店,不明白林开为何,还要继续开。
他看来,是怕其他人听到什么书画技巧,为了独自告知他,才离开酒店的。
可现在却已经远离了酒店的范畴,怎么还在继续开着车,也不知是要去哪里。
薛贵元终于忍不住询问林开,说道:“林先生,这都离开了酒店的范围,这是准备去哪?”
他城府再深,此时也忍不住去问。
林开淡淡的回应说着:“去一个安静的地方,那里你应该非常熟悉,所以不用担心什么。”
“哦?
安静?
还我非常熟悉的地方?”
薛贵元愣住,他确实经常去那种安静的咖啡厅之类,难道是去那里谈话?
只是他经常去的那个咖啡厅,已经走过了。
再且说,林开是怎么知道,他所熟悉的地方?
难道是林开在此之前,就已经调查过了。
薛贵元自然有所怀疑起来,以他的谨慎,很是多疑的。
不过转念一想,他和林开确实是第一次见面,更别说有什么仇怨之类。
他略微思索了一下,可能是林开在此之前,确实是调查了他一番。
准确说,林开踩在头上,而在这酒店开业的时候,来展现自己的书画水平。
这当然是,得提前调查他一下。
如此的话,倒也能说得通,林开知道他非常熟悉的地方。
不过现在唯一的问题,是他非常熟悉的地方,在东海有好几个,也不知道林开这是要去哪个地方。
薛贵元正思索着,林开此时淡淡的瞥了眼薛贵元,开口说道:“我在酒店那里,说你的书画一文不值,你心中是否还有什么不满之处?
或者说,是不服我?”
若这句话,是其他所说的,包括他师父张广春在内。
这样去说他,他多多少少会反驳的。
但现今,薛贵元不敢惹林开有什么不喜的地方,他还得从林开那里,得知一些书画的技巧。
书画的技巧水平,如果能很快提高的话,未来的成就会更高。
之前薛贵元把目光,是放在和张广春同一个水平,希望能和张广春一个地位。
可现在看到林开的书画水平,那是远超过张广春。
也就意味着,林开的书画水平,已经位于国内第一的书画水平了。
所以薛贵元的目光已经放的长远,就是成为国内公认的第一书画大师,乃至全世界第一!以至于,目前得到林开的书画技巧,才是关键。
因此薛贵元心中哪怕对林开,再不满的心思,此时也不敢表露出来,而是装出一副颇为崇拜的神情,对着林开说道:“林先生说笑了,你的书画水平展现出来的那一刻,我就已经被折服了。
这书画水平,当世林先生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怎么可能,有什么不服的地方,反而非常的敬重林先生!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