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王志文看见了这些东西以后,他就笑不出来了,根本就没有他想象中的金银珠宝,也都没有古董字画,也都没有任何贵重的物品,只是一些粮食,一些财务一些军事武器而已,这简直就是一个普通的辎重营。
要知道张献忠可是纵横天下的巨寇大贼,他可是攻破了中都凤阳,中都凤阳里面无数的富户都被他洗劫一空了,他身边应该拥有大量的财物才对,但是为什么却如此的寒酸,除了一些普通的铜钱和碎银以外,就是粮食布匹这一些东西,根本都不值什么钱,根本都不像人家传说中的他身上怀有巨宝。
王志文脸上难看之极,不过他的脸色难看,刘布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他连连的骂娘,显得非常的愤怒,他气愤的说道:“堂堂张献忠,还是一个名闻天下的流寇巨头,攻破了中都凤阳,怎么他就根本就没有什么油水。”
由于刘布是气势汹汹地对王志文吼的,所以王志文还以为对方是冲着他来发火,冲着他生气,所以王志文不得不解释他说道:“传闻张献忠是一个重义轻财的人,他每次攻破了县城,都是把财宝分给了身边的诸将和百姓,自己不会保留。”
刘布愤然的说道:“怎么可能?黑色的眼珠子怎么能容得下白花花的银子,谁tmd会那么傻,把钱给抢了,送给别人,送给百姓,骗鬼呢?来人给本将挖地三尺,也要把他的财宝挖出来。”
刘康在旁边附和地说道:“回将军?怎个挖地三尺?游客来这里也不过是一两天多而已,他们也不可能把财宝藏在别处地去了。”
刘布他说道:“别人可能不知道这些财宝藏在哪里,张献忠肯定知道在哪里,马上去拷问,给老子往死里打,无论如何也要拷问出这些财宝的所在,老子就不相信,他一个横行天下的巨寇,身边会不藏钱,还仗义疏财,分发给百姓,骗鬼呢?”
刘布这么一发火,都自称老子了,刘康他不敢违抗,马上就向王志文说道:“王大人请借张献忠一用,用完以后再归还给你,末将可以保证,绝对会是活的。”
他话里面可是含有威胁的意思,张献忠肯定是活的,但是会被他打得死去活来。
王志文本来他是怀疑刘布他们现在是被窝里面放屁,独吞了这一笔财宝的,但是现在看见刘布他们如此的愤怒,如此的生气,他也心里面忍不住怀疑,难道对方没有独吞这批财物吗?看见他们如此失望的样子,还要拿张献忠来撒气,他连忙地说道:“此事大不妥,财宝我们可以慢慢的拷问他身边的人,张献忠是我们以后荣华富贵的保证,万万不能有任何的损失。”
刘布道:“你那么害怕干嘛?难道你跟张贼之间有了勾结,想独吞这一批财宝吗?反正今天我就把话撂这里了,如果不把钱砸出来,本将就翻脸不认人。”
王志文他显得无语了,感情倒是我独吞了这财宝不成?要知道我才是刚刚来到的,你们先来都不知道,难道本官还能知道不成?不过他们这些掉钱眼里面的人,想从张献忠身上打主意,那是万万不可的,因为在王志文眼里,只要他成功的把张献忠押解进京城去,他就可以保证荣华富贵,在王志文的眼里面,钱财固然是好东西,但是如果可以升官一级,那要捞钱也是一句话的事情,所以他坚决的不同意往张献忠身上动手。
刘布他显得非常的愤愤不平,他说道:“张献忠一个流寇,图有虚名而已,想不到他干了这么多,造了这么多年的反攻,破了这么多的城市,打败了这么多的官军,身边居然没有啥钱,就冲成这个贱样,造个屁返呢,还不如吃粮当兵呢。”
刘布他骂完以后,马上就命令他的士兵,把这些营地里面值钱的东西全部都搬走,营地里面还是有不少的碎银和铜钱,还有很多丝绸和布匹这些东西,都是都被他毫不留情的搬走了。
在王志文的眼里,刘布他们典型就是吃不到西瓜也吃得吃个枣,但是在刘布的眼里,那就是这一锅饭老子得独吞,不单止得独吞,就是连刷锅水我都要喝下肚子里面去,连一口汤都不留给你。
他们之间说好的是结为盟友,共同吃肉,共同喝汤,但是留不明白一点,把钱吞在自己肚子里面的,才是最正确的做法,至于对方所谓的盟约,对方所能为他们提供多少帮助,那是以后的事情。
再说了,王志文在这件事上寸功未立,能让他分了这么一份功劳,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他还想分钱,这是不可能的。
看见就这么三核桃两酸枣,王志文也不敢从刘布的嘴里面挖食,只好默认了,让他们独吞了这些东西。
既然王志文来了,他们就坐了下来,大家一起写战报,这一点是应有之义,王志文他知道如果在写战报的时候,自己不在旁边,对方加一个字或者减一个字,自己就吃亏少了。
他们现在就拟定了紧急的战报,向朝廷汇报了安庆之战的辉煌成绩。
要知道自从流寇千里南下攻下了凤阳府以后,整个凤阳府下属的各州县那是鹤唳风声,人人自危,而且流寇也真不是吹牛的,他们大军所到之处,那是把朝廷的官军打得落花流水,纷纷的狼狈逃命,凤阳府之中,除了最北边的几个州,基本上都被他横扫了一空了,他们大军所到之处,官军那是吓得哆哆发抖。
当时整个凤阳府,是惶惶不可终日,就连长江对面也都是一日三惊,都有传闻,流寇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