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富贵他十分严肃的说道:“少主有什么尽管吩咐。”
吴富贵说这话的时候,他是挺直腰杆,挺有底气的,因为他有他的底气,那就是在扬州基本上还没有什么他办不了的事情。
以前他没有后台和靠山,他都在各大势力之间如鱼得水,游刃有余,风生水起,蒸蒸日上,现在有了刘布这一个大靠山在这里依靠着,他心里面在想如果在明年不把生意规模扩大两倍,他的这一身功夫就算是丢光了,他也算是废了。
刘布也都没有什么试探或者是隐瞒,马上就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刘布说出了自己的计划,听到刘布的计划,吴富贵他拍大腿叫好,他说道:“少主你果然好眼力,看出了这些人他们有钱,他们的钱最好坑,不坑他们坑谁?”
刘布说道:“我就怕不能令他们入钩,而且就怕事后难以收拾。”
吴富贵他嘿嘿的笑道:“这世界上,黑色的眼珠子就见不得白花花的银子,既然我们已经布下了这么大一个局,泼天的银子向人们招手,谁人能够忍得住?至于事后的收尾,这些人有钱了,他自然可以狐假虎威,上达天听,当他们没有钱了以后,就是打断了脊梁的狗,谁还会理他们?谁还会甩他们,害怕什么收尾?”
刘布有些惊讶,他一直以为只有自己才是那个贪婪的人,才是那个非常贪钱,不择手段搞钱的人,但是好像他身边的人也都是差不多这德性,一说去搞钱,每个人都双目放光,摩拳擦掌,恨不得马上就去大干一场。
刘布说道:“这件事要令这些人入钩,首先要做的一件事那就是要做得隐秘,不能有任何的关系,事后比较不能有任何的牵连到我们刘家的身上,最好是令其他的人来动手,不能你们自己直系的人出手,以免让对方查出什么东西来。”
吴富贵他笑道:“难得少主你拥有如此的奇媒妙什,准备坑死这一帮人,老奴自然会好好的配合,准备一批人来把他们坑死,说来也巧,老奴手下正巧有一批这一种专门鸣狗盗偷,偷拐骗抢的人,由他们来操盘,那就是最为适合了,事后我们把钱一收,来个死不认账,谁还能牵手到我们这里来?”
郑紫宁她也在旁边听着,她说道:“就算牵扯到我们身边来,又有什么问题?到时候钱在我们手上,谁能把我们怎么样?”
其实郑紫宁和吴富贵都是说最重要的一件事情,那就是钱在谁手上,谁才是老大,只要能把这些人的钱坑到了手,就不用在乎他们的想法和感受了。
如果他们没有权势,要操这样子的大盘,还真不容易,他刘布和郑紫宁联手,已经是扬州这一带最有势力的人,无论在官场方面,还是从军事力量方面,想跟他们作对都不行,甚至就连朱大典想搞他们刘家,这都不容易,所以就令他们有了操作的空间。
要知道刘家现在只是不敢表面上的举兵造反而已,但是他们所作所为,已经跟举兵造反没有什么分别了。
当然他们目前所做的事情,虽然已经跟造反没有什么分别,但是朝廷却是不会出动大军前来剿灭他们,如果他们敢真的举兵造反的话,朝廷即使是再困难,再懦弱,再无奈,也都没有办法,只能够出动大军剿灭他们。
至于现在,只要他们双方能够过得去,朝廷也就对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其实刘家自以为他们做的事情里面,其实很多事情朝廷都是知道的,他能够瞒得了皇帝,但是没有瞒不了这一批官油子,他们对于刘家可是相当忌惮,所以洪承畴他才会一直想打刘家的主意。
朱大典他何尝不是在打刘家的主意,只是朱大典比洪承畴更加的不要脸,更加的吃相难看,所以他才会直接的跟刘家合作。
朱大典他是十分的贪钱,十分的注重自己个人利益的一个人,他跟刘布合作,他就可以跟洪承畴扳扳手腕,他作为本地的实力派,就可以跟洪承畴的这一位五省总督对着来干。
刘布他现在也发现自己身上这权利的好处,现在许多事情,只要他吩咐下去,就有人会为他而办,根本就不用他操心,根本就不用他去做。
就像这一次,他认为是非常大的一项计划,执行起来会很困难,人手会不够,事后会做得够不够周密?但是他这些担心都是多余的?因为这件事交给吴富贵了以后,吴富贵马上就找来了一批人,做了严密的计划和安排,加上郑紫宁从中出主意,一个庞大的计划马上就形成了。
吴富贵看见这样一个计划正在形成,不免笑眯眯的说道:“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找一个巨大的地方藏钱了。”
想到扬州这些富贵人家如此的有钱,而这些钱马上就要流入刘家的手中,刘布也是心里面暖的像一团火。
扬州知府高望被刘布当众的不给他面子,这一下子也都成为了扬州官场上的八卦,很多人都认为这一位猛龙过江式的总兵,看不起扬州知府,要跟他作对。
他们这些想法也就多虑了,在第二天的时候,刘布居然真就在他的家里面宴请了高望等高官权贵和盐商们,一再的为昨天的事情进行道歉,当然刘布在家里面请,只是有一些本地的名菜而已,并不像高望这些人一样,吃一顿就要花上万两银子这样的大场面。
不过高望他对此是非常的满意,因为刘布算是给回了他面子,他本来觉得自己的脸面居然被刘布一个小字辈打了,非常的没面子,正在寻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