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雷雨交加,轰鸣声不断响彻。
整个夜晚,那袋子被扔在那里,毫无动静。
讲过一夜风雨吹刷的南华府焕发生机。
清晨的一缕阳光照射在南华府的街头。
大清早的南华府上空竟然映照出一道彩虹。
临中街。
昨夜的大雨挂断不少树枝,环卫工开始工作。
清理着街头的城市垃圾,年过半百的王守意负责临中街百花路的一段清理工作。
任务看起来异常繁重,因此他清早就开始行动。
当扫到百花路康名小区那一块时,王守意发现了巨大的红色布袋子扔在那里。
“这谁家乱扔垃圾,把这大个东西仍在这了。”老头嘴上不停抱怨,拎着扫帚和簸箕,快步走向红色布袋去。
康名小区属于老旧小区,一片的老套筒楼房,最主要的是这片地区胡同众多。
平日里王守意停下手中工作,能跑到这里偷懒,对于这片也算熟悉。
他从来没有在这么偏僻的地方,见过这么大的布袋子扔在街上,平时这的邻居扔垃圾也都是小塑料袋。
红色布袋子似乎装着什么东西,当王守意走到近前时,发现自己脚底下全是红色,那老旧的雨鞋鞋底都被染红。
“下了一夜雨,布袋子褪色了吗?”
可能下雨的缘故,那红色布袋将附近的地面全部染红,早上的太阳也没有让它瞬间干枯凝固。
活了半辈子,自认为见多识广的王守意蹲下来一看,认真一摸,那瞬间化作水融入自己指纹。
好奇心趋势的他用舌头舔了舔,谁知舌尖上瞬间传来一股血腥味。
“呸呸呸,这他妈是哪个天杀的干的事啊!”
味蕾瞬间爆炸,这他妈哪是染料的味道,分明是血,这老头也是个精明人,绝对不擅自打开布袋。
万一是见不得的东西,还不得把他吓出心脏病,老头拨通电话报警,躲得远远地,害怕招惹脏东西。
一脸嫌弃的跑到远处的低洼处,街上有坑坑洼洼的地方,那里有昨夜下的雨水,没有被阳光蒸发。
王守意将雨鞋伸进去,将边缘用那里的水洗干净,做完这一切,他回到原处等刑部执法司执法员到来。
“天杀的,竟然让老子碰到这种事情了,也不知是什么东西……”老王也是暴脾气,坐在那里看着红布袋骂骂咧咧的,虽然内心好奇。
可死活不靠近那玩意儿,静静等着执法员到来,要是没事儿,在看也不迟,抱着这样的心态,等了不到二十分钟时间。
“呜呜呜————”
急促的警笛声响彻整个临中街,警车直奔百花路而来,王守意竟然坐在那里打起盹来,被呜呜呜的警笛声惊醒。
见警笛声越来越近,王守意赶忙起身,习惯性的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
不一会儿,那警车已经平稳的停在他面前。
警车的门打开,率先从车上走下来的是一名中年男人,国字脸,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皮鞋蹭亮,给人一股威严气息。
紧接着车上走下来数名执法员,身穿统一制服,看样子中年男人应该是这群执法员的领导。
王守意急忙凑上前,那中年男人看到他的时候,也是眼前一亮,道:“老同志,我们刑部刑侦司,是你报警的吗?”
“大人,是老头,那东西就在那里。”王守意笑呵呵点头,一脸热情,眼神有点飘忽不定,顺手指了指远处的红色布袋。
红色布袋静静躺在那里,中年男子眯着眼睛,打量一番这布袋子,中年男人名叫刘海,是刚刚从州里调到此地负责刑侦司的领导。
是位经验老道的刑侦司侦查员,被州里调过来,负责了部分肖家灭门惨案的调查工作,今天的这起报案让他敏锐的嗅觉觉察到什么。
根据他们之前的dna的调查,到目前为止肖家的家主,肖静生死未卜,如今已经是三天时间,他潜意识的断定,凶多吉少。
现在这么判断,基本上可以拿下来,就看这红布袋里面装的是东西了。
“老同志,辛苦你了。”刘海脸上露出笑容,感谢王守意。
“不辛苦不辛苦,也不知道这袋子里面是什么东西,不过地上的那些红水,透着血腥味。”王守意咋舌,有点遗憾没有一窥究竟。
“老同志怎么知道的?”刘海皱眉,心想,难道现场在他们来之前已经遭受到破坏?
“我报警前跑到那里看过,摸了一下,好奇的舔了手指,有一股明显的血腥味,最主要的是,那袋子装的东西,呈现出来人形。
老东西年纪大了,有点胆小害怕,也知道不能破坏现场,没有打开过,就直接报警了,谁能想到你们会这么重视。”王守意如实交代,将自己在此之前做的事情进行回报。
闻言的刘海瞬间将提在嗓子眼的心脏落下来,幸好这老头没有破坏,这年头有这种觉悟的人可不多了。
“谢谢您了。”刘海由衷感谢。
“不碍事,这没啥事我就先走了啊。”王守意准备离开,这群人肯定要打开查看,自己可不想看到那玩意儿。
别看他装傻充楞,基本上已经断定那里面装的啥玩意儿,虽然是年过半百的人,可他不老眼昏花。
自然是识的那里面装的啥东西,刘海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却把他拦下来,道:“老同志,您暂时还不能离开,我们没有给您做笔录呢。”
按照程序,这笔录过程是少不了的。
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