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前我们大华的古人大禹治水的时候曾经说过,堵不如疏,疏不如引!我想我可以马上让公主醒来!”
众人疑惑地望着南立,有怀疑,有认同,有思索……
一时间大厅格外的安静,偶尔有微风吹过窗户带起“唰唰”的声音……
堵不如疏,
疏不如引!
如果血管里的血脉就像一条不时便会洪水肆虐的河流的话。麦德兰用的方法只不过是将心脉护住,吊着一口气,暂时续命罢了!
这和洪水肆虐的时候,一味用石头去堵是一个道理,只能治标不能治本!
麦德兰也清楚的知道这点,但是除此之外,他也束手无策。南立的自信似乎感染了现场的众人,他们垂下了头,一个个都沉默了!
然而麦德兰却对此嗤之以鼻,他是不会把公主的性命交在一个中医的手上,更何况还是一个只会夸夸其谈的年轻中医!
“你治过病么?你有医师资格证么?你经过系统的医学知识学习么?你治疗过几个病例,成功率是多少?”
“……”
“什么?你连医师资格证都没有!你没治过病!!你是打算拿公主当小白鼠么?”
老人家已经被南立气的语无伦次了,说话的时候嘴唇不停地发抖,他用拐杖更加有力连续不断地敲击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
“莫说你不是科班出身,哪怕你是大华中医学院出来的,你也没资格给公主治病!”
麦德兰一声冷哼,神情有些阴冷,语气如同万年寒冰,他丝毫不顾及南立的面子,转身对女君说道:
“陛下,公主命悬一线,如果贸然让这个连医生都算不上的人救治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啊!”
麦德兰屡次三番地冷嘲热讽,如果单单是针对他也就罢了,可是他话里话外无不对中医极尽鄙夷之色!
要知道,中医之博大精深绝不是西医所能窥测的,就这一点来看,麦德兰不过是井底之蛙罢了!
当下,南立的语言也变得嘲讽起来:
“这种病症只不过是心脉不通罢了,在我们大华并不是什么疑难杂症,稍微懂一点常识的人都能治,在我们大华有一门医术叫做针灸,不知道麦德兰听过么?”
麦德兰眉头一皱,继而嗤笑一声:
“针灸,小孩子过家家骗人的玩意!”
南立脸色一变,此刻他是真的怒了:
“麦德兰先生,你三番五次侮辱我大华中医,不知道作为一个医生,医者仁心何在?作为一个大国的名医,你的医德和气度何在?你治不好的病,难道就以为天下人都治不好么?”
“好!我南立就敢在这里和你赌一下,我若治好,你提头来见,我若治不好,人头落地。可敢?”
大厅的气氛变得有些庄严肃穆。众人不禁为南立的任性捏了一把汗,一言不合,就对赌人头,他们也算是长见识了!
呵!
麦德兰摇摇头,感觉到好笑,这个年轻的大华医师把他气乐了,他眯着眼睛不屑地说道:
“我不会和你赌的,公主的性命岂能用来打赌!年轻人,你还是让开点吧!”
南立不为所动,反而说道:
“我可以立马让公主醒来,并且不伤害公主一分一毫,只需几根银针轻轻地针灸一二即可!”
“放屁!针灸要真有这么神奇,那这世界还不都是你们中医说了算!”麦德兰想也不想,气势汹汹地反驳道。
南立不咸不淡地挤兑道:
“世界是我们中医说的算,还是你们西医说的算,这点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这个病你治不好,我治的好。”
“行!”
麦德兰鼻子都被气歪了,他十几年的付出,心血和努力,却都没有治愈好公主,这件事情一直都是他的隐痛!
既然是隐痛,自然是不希望被别人提起的,尤其还是反复提起。
“好,我就让你治,不过只允许用针灸!”麦德兰咬了咬牙说道:
“一旦我发现公主的心脉有任何恶化的趋势,我相信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面对麦德兰的威胁,南立很轻松地笑了笑,大风大浪死里逃生,穿越亿万光年,两世为人,还会在乎这种不痛不痒的威胁?
“尊敬的女君陛下,您相信我么?我可以向您立下军令状,如果梦娜公主有任何闪失,我南立一命偿一命!”
麦德兰虽然同意了,不过像这样的事情必须要得到女君的认同才可以,不然一切都是白搭。
女君揉着额头,眼神复杂地看着南立,这个大华人已经带给了他太多的神奇!
难道这次他还会带给她们一个奇迹?
不知道为什么,女君的心底从来没有哪一刻比这一刻更相信南立,
“南先生,言重了,请!”
针灸银针南立可是随身携带,就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他小心翼翼地将银针展开,他手上这套银针可是大有来历,是从系统里用积分兑换的“九龙神针”,据说是华佗先生当年用过的。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套银针,说是银针,却是用天外不知名的陨石烧制而成。
坚而不硬,顺而不滑,用起来极为得心应手。
南立一走进公主身旁,他就有些犯难了,原因是他准备采取“放血”的手段来疏导公主的气血!但是前提是必须要护住公主的心脉。
然而公主穿着华丽的礼服,礼服上面一褶一褶的纹饰,他根本无法分清楚“少海”,“神门”,“少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