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容易一听,气得头发倒竖,如同一个疯婆子一样和宋大喆厮打了起来。
“你竟然敢嫌弃我,你还好意思说我,我呸!”
于是乎,一个外表柔弱内心蛇蝎的女人和一个将近六十岁的老人,旁若无人在地上扭打起来,而且还打成了旗鼓相当。
不过,宋大喆怎么也是一个男人,斗争经验丰富,很快就占了上风,一个左勾拳,紧接着一个打的马容易花容失色,刚才还美艳的脸蛋现在鼻青脸肿。
马容易也不是吃素的,,怒火中烧,直接脱下了脚底的高跟鞋,拿着鞋跟就往宋大喆的脸上招呼……
现场的众人个个面面相觑,很难想象刚才还卿卿我我、甜甜蜜蜜的两人,转眼间反目成仇,闹得你死我活。
“哎呦!哎呦。”宋大喆龇牙咧嘴,一边喊疼一边骂骂咧咧:
“靠!你个混蛋!”
“你才混蛋。”马容易不甘示弱地回击!
“啊~啊~啊~”
双方你来我往,拳打脚踢,耳光鞋影。
最终,马容易被打的不成人样了,宋大喆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下手很重,
这时候,马容易的身上脸上已经全是血印子了,估计这张脸从此就要毁容了。围观的群众看到这一幕,非但没有阻止,反而想高喊两声“打的好”!
现在这社会啊,像这种人确实该打,就应该好好教训教训,这正应了那句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宋大喆鼻青脸肿走在南立的面前,可怜兮兮地说道:
“南先生,都是这个混蛋的错,您就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出现在你的面前了。以后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宋大喆为了能让南立放过他,已经豁出去了,脸皮也不要了。
南立怜悯地看了一眼宋大喆,摇摇头,饱含深意地说道:“我可以不追究你,但是,就不知道别人能放过你了么!”
“宋大喆,你给我滚过来。”
南立的话音刚落,一声怒吼震得整个大厅嗡嗡作响。
宋大喆吓得打了个激灵,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
“台长,你……你不是度假去了么?”
度假,度假,我度尼妹!
周树海直接翻了个白眼,一脚将爬过来的宋大喆踢到在地,破口大骂:
“你**还有脸说,我就离开了几天,你给我惹出这么大的事,你是不是想死,你想死能不能不要拉着我。”
宋大喆闻言,面如死灰,周树海的的话彻底证实了他的猜测!
果然,他的所作所为已经传的人尽皆知,而他心中的惊讶更是犹如江河泛滥,南立到底是什么来头,有这么多人为他保驾护航。
周树海内心的惊讶丝毫不比宋大喆低多少,在他看来,这根本就是一件上不了台面的小事,根本犯不着这样兴师动众,可是……
他揉了揉眼睛,震惊地看着一旁站的笔直的张龙,这,这个不是吴先生的最信任的亲信吗?
难道吴先生亲自派最信任的亲信过来保护南立?
靠!他内心暗骂一声,这个南立到底是什么人?这简直是要逆天的节奏啊!
转瞬间,周树海的脑海中已经转过无数个念头,但是无论是什么原因,眼前这个看上去弱不禁风,俊郎秀气的青年郎都是他惹不起,必须恭敬以待的人。
他换了一张笑脸,弓着身子,把姿态放得很低,小心翼翼地说道:
“南先生,您好,久闻大名,缘铿一面,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周树海好歹也是个文化人,拽起文来,还是有模有样的。
南立不置可否,冷笑道:“不敢不敢,周先生好厉害啊,身为一台之长,对于华视不闻不问,出了这么大的事,你竟然还有心情去外面度假?”
面对南立的质问,周树海冷汗汩汩而下,说实话他倒不是不想管理,而是华视的水太深,好多事情他说了也不算,眼不见为净,所以才把所有事情都抛给了宋大喆管理。
“是是!这些事情是我的失误,还望南先生千万海涵,我一定给先生一个满意的交代。”
周树海扭过头,面色不善地盯着宋大喆和马容易,冷冷开口:
“宋大喆,你被罢免了,从今天你和华视没有半毛钱关系,至于马容易你,这辈子华视所有旗下都不会邀请你做节目,现在就封杀你!”
对于周树海的决定,宋大喆反而觉得有点侥幸,他长舒了一口气,暗呼,“还好,没死就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材烧。”
不过,此刻的马容易似乎疯了,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哈,我被封杀了?”
她声音尖锐,声嘶力竭地在那里大喊大叫,过了好一会儿,她抬起那张已经被半毁容的脸,恶毒地看着南立,目光中满是怨毒:
“你,都是你,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为什么,凭什么,你不就会唱两首歌么,你不就是个小白脸么,为什么这么多人怕你?”
“你知道我为了红多么努力吗,我好不容易得到了这个机会,你们两个又过来和我抢,你,还有你。”
她指了指南立,又指了指阡陌,不甘心地说道:
“我恨你们!……还有你南立……为什么,我付出了这么多,可是你们,你们什么也不做,就可以剥夺我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我不甘心啊!!”
南立悲哀地望着她,眼神里面连怜悯都没有:
“你就是一个可怜虫,在我南立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