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霜在一旁看得心里痒痒,拍拍手放下糕点,“我也去凑凑热闹”说罢一溜烟也上了擂台。
青木看着台上三个活动的身影笑了,“小主子,瞧她们玩得多开心闷在洞里太久着实很无趣。”
“呜呜我也不想啊青木这次绥七奶奶突然对我下禁足令,我都不晓得我犯了什么错,难不成是因为我偷换了即墨的令牌被她知晓了”
“什么令牌不是长老给你的”青木差点失声尖叫,刚刚她还惊奇小主子怎么会有即墨随身携带的分身令牌,原来竟是偷换的
“即墨那张帅气的脸走到哪不都是一张入场券根本就不需要分身令牌这种身外之物嘛分身令牌给他根本就是锦上添花,反倒是我需要的地方多了去了”
“你这丫头即墨就是太宠你了,这种事也由着你瞎胡闹”
风菲碧笑嘻嘻抱住青木的手臂,“哎呀别气啦我晚上就还回去还不行吗”
“你舍得还回去”青木撇嘴。
风菲碧讨好笑着说道,“为了青木不生气,我还一定还”
听见满意的回答,青木松了一口气,“你呀”说罢嗔怪地点了一下风菲碧的额间,摇摇头看向台上战况。
面对如此亲密友好的画面,玉里已经见怪不怪,只问青木,“你不上去凑凑”
青木摇头,“我体质特殊,修炼的功法较为奇特,只有在月圆之夜才能发挥出实力,就不凑热闹了”
风菲碧笑嘻嘻小声道,“青木不要谦虚哦你的功法在月圆之夜可达天玄实力,手可摘星辰呢再者现在也不差啊地阶中期都与一些长老比肩了”
“我的小主子你可别说了叫别人听去就不好了”青木头大,小主子太会折腾了这些年她听绥七的话实力一直压制着没有让外人知晓是风涟洞潜藏的最大杀手锏。
“好好好”风菲碧适可而止,止住了笑。
玉里惊骇,星辰远在千万里之外,天玄实力手可摘星辰这是多么恐怖的实力,这会他不由对春夏秋冬四女重新定义了一番,这四个女狐决不是简单的仆从
青木月圆之夜手可摘星辰,紫衣能淬炼精血磨神针,就连凝霜一个吃货都是练体的强悍体质,现在就差流光不知有何本领了想来决计不会差
好不容易风菲碧不闹腾了,青木指向台上,“小主子快看她们开始了”
只见紫衣赤手空拳,一直是身影摇晃着堪堪躲过陈尹水的利剑而后给陈尹水后方补一记重拳
不断处于下风的陈尹水气得咬牙切齿,别看紫衣只是轻轻松松给她一拳头,实则让她痛得眼泪差点掉下来。
不断吃痛让她的优雅冷静渐渐处在崩溃边缘,眼眶红而狰狞地看着紫衣悄声传音:“你明明可以还击将我直接打败,为什么只是躲着,耍我玩呢”
紫衣笑得妖娆,同样低声传音回道:“没错本姑娘今天心情好,就牺牲点时间陪你再多玩一会培养培养感情”
陈尹水闻言气得暴走,长剑挥舞虎虎生风,气势汹汹攻击了几十个回合后累得气喘吁吁,一股腥甜瞬间涌上喉咙被她狠狠咽下。
抬头却见紫衣依然笑得妖娆地站在她的面前,正抬手跟她挥着打招呼问她还好吗陈尹水脑子顿时一阵晕眩袭来再抑制不住一口鲜血吐出
见状,紫衣勾唇邪魅一笑,袖中乾坤针握手。最后的打斗结果是,陈尹水气急败坏举剑冲向紫衣时很不小心脚崴摔了一跤,一个旋身后腰带居然松开了,她本身着镂金百蝶穿花云缎裙,腰带一掉,顿时外裳半褪裸露至腰间。
陈尹水连忙拉起衣裳,衣衫不整飞离了擂台弃权而去,紫衣笑哈哈冲着她背影豪气地大喊一声,“承让啦”
引得围观台上一片爆笑声和唏嘘声不断。
另一边,严秋裳一把拽住流光左袖飞出的彩缎,哪知这一抓,她立刻缩回手,手指鲜血滴落,彩缎上面居然有针刺的痛感。
流光不等她反应过来,右袖的彩缎飞出缠住严秋裳,一下子把她裹得像虫茧一般动弹不得。
严秋裳只感觉浑身全方位被针扎似的疼痛,疼得她差点尖叫头部有一瞬间的晕眩感袭来
流光优美地甩袖将裹住的严秋裳甩飞出去,严秋裳便像个陀螺似得在擂台上转几圈后跌坐在地,台上又是一阵哄笑声。
“承让了”流光微笑拱手。
同紫衣一人一方向同时飞回了风菲碧身边,两人调皮冲着风菲碧眨眨眼睛,言下之意:小主子,幸不不辱使命
台上的严秋裳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气愤朝流光大喊,“我不服你耍炸,彩缎上有针”
流光十分无辜,抓着两根蓝色小辫子,“这丝帛彩缎能藏针严姑娘倒是教教我”
她并不解释严秋裳的刺痛感从何而来,这让严秋裳更以为她心虚了,说话更理直气壮,抬起自己流血的手指向高台上的长老们讨说法,“各位长老,风涟洞的流光彩缎里暗藏银针,如此恶毒,这是犯规的请各位长老秉公处理。”
高台上严无敌的脸色黑得已经不能看了,呵斥道:“此局流光胜,严秋裳退下”
严无敌知道无法追究流光的责任,因为流光根本没在彩缎上动手脚,她全凭实力射出的银针,银针速度太快,随着彩缎擦过严秋裳的手指这风涟洞,一个个的都是妖精
严秋裳气愤难平,居然连爷爷都不信她,她恨恨地瞪了一眼流光,跺了一脚飞离擂台。
哗人群突然沸腾起来,抬头,半空中陆长天蓝袍加身,衣诀飘飘缓缓下落,英姿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