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路母却是笑道:“我给自己的儿媳妇有什么舍不得的?
更何况她现在肚子里还怀着我的孙子或是孙女呢!”
路母的话立刻就让小秋的脸更加的红了。
“妈,您这就承认小秋是您的儿媳妇了?
我怎么也以为您会查个户口,把她家三代都问清楚呢。”
路一帆调侃的笑道。
“死小子,就会打趣你妈,我现在是想通了,只要你们年轻人在一起幸福快乐就好了,人生短短几十年,没必要为那些虚名受累。”
说这话的时候,路母的眼睛是望着大儿子说的。
闻言,路一鸣转身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路一帆则是也心领神会母亲的意思。
“既然已经有了,那就赶快准备婚礼吧,下个月就有好日子,我看也不必拖了,赶快将喜事办了,我这个心才能安!”
路母笑道。
路一帆马上点头道:“我和小秋也是这个意思。”
这时候,一直都没有说话的路一鸣开口了。
路一鸣打量着小秋道:“你很面善,我仿佛在哪里见过。”
他低首思索着,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这时候,路一帆却是笑道:“大哥,你好眼力,小秋是大嫂咖啡馆里的店员。”
听到这话,路一鸣和路母都是一惊!这时候,路一鸣马上想起了大半年前他去那个西部省会城市找戴宁的情景,这个姑娘的确是那个咖啡馆里的店员。
路母则是惊讶的问:“是戴宁店里的店员?”
“戴宁是我们老板。”
小秋马上点头。
“我说你怎么老是往戴宁那个城市跑,原来是和她的店员在恋爱。”
路母这才恍然大悟。
恍然大悟的还有坐在餐桌前的路一鸣,他的眉头紧锁着,有点接受不了眼前的突变。
随后,在芬姨的指挥下,佣人们端上来一道又一道精美的菜肴。
路母越看小秋越喜欢,所以特别的热情招待小秋,俨然一个好婆婆。
而路一鸣则是坐在那里,一个晚上也没有再开口,路一帆则是不时的看一眼路一鸣。
晚饭后,路母就让路一帆带小秋去休息。
等到客厅里只剩下路母和大儿子的时候,路母慈眉善目的道:“一鸣,有好多事情你应该想明白了。”
路一鸣没有回话,而是缓缓的站起来道:“妈,我先上楼休息了。”
闻言,路母点头道:“你是该好好的休息一下,好好的想一想。”
路一鸣没有言语,默默的上了楼。
卧室里,路一鸣穿着一件酒红色的睡袍,靠在床头,手指间永远夹着烟,厌恶从他的头顶袅袅升起。
这件酒红色的睡袍还是当年他和戴宁刚结婚的时候穿的,他也不知道怎么的,今晚洗完澡后便鬼使神差的穿上了这一件。
咚咚……咚咚……夜深人静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这个时候平时是不会有人来敲他的门的,路一鸣蹙了下眉头,才喊道:“进来!”
随后,房门便被轻轻的推开,一道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看到走进来的是路一帆,路一鸣不由得愣了一下。
自从他们兄弟闹翻之后,他的房间,路一帆是从来没有再踏入过,同理,路一帆的房间,他也从来没去过。
路一帆往房间里走了一步,便望着靠在床头前的路一鸣道:“大哥,我想和你谈谈可以吗?”
虽然路一鸣一直都在误会路一帆,但是路一帆还是对路一鸣这个大哥尊敬有加的,只是太激动的时候才和他大打出手了两次。
其实,此刻路一鸣的心境也非常的不平静,他刚才也试图想去找路一帆将话说清楚,可是他还是隐忍住了。
看到弟弟前来,下一刻,路一鸣便翻身下床,道:“可以。”
路一帆走进来后,便咳嗽了两声,屋子里的烟味的确是有点呛鼻子。
路一鸣则是不动声色的走到窗子前,伸手打开了窗子,外面立刻有一阵冷风吹拂了进来。
现在是冬天,夜里的风儿更加的寒冷,只穿着一件浴袍的路一鸣站在窗子边,却是一个寒颤都没有打。
见状,路一帆便蹙了眉头,然后上前去将窗子关了一大半,只留了一道缝隙。
“你这样会感冒的。”
路一帆嗔怪的道。
路一鸣则是淡淡的道:“我早就习惯了。”
这两年,他几乎烟不离口,所以在寒冬腊月开窗子早已经是家常便饭。
“你知不知道这两年多,你不但在折磨自己,还在折磨别人,这样真的好吗?”
路一帆忍无可忍的道。
“你这么晚过来,不是想对我说这些的吧?”
路一鸣转身将手指间的烟蒂捻灭在了烟灰缸里。
随后,路一帆便蹙眉道:“是的,我当然不想只和你说这些。”
“有话就说吧。”
路一鸣面无表情的道。
看到路一鸣的态度,路一帆就有点抓狂。
他以为他今天将小秋带回来,大哥他就可以打开心结了,没想到他一点都不着急,还是以前那副颓丧忧郁的样子,所以他就只能亲自出马,来找他将话说清楚。
这时候,路一帆的双手揣进了裤袋里。
“现在你应该明白我每个月都去大嫂那个城市做什么了吧?”
闻言,路一鸣没有说话,只是嘴角扯动了一下。
“我承认以前我对大嫂是有好感,可是她是我大嫂,我也只能将那份好感深深的埋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