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苏青便转换了话题。
“我听幕深说,这次车祸和盛达拖不了干系,你以后不要再追查盛达的事情了!”
“你是在劝我吗?”
关启政迟疑了一下,笑着问。
苏青蹙眉说:“我和幕深也是怕你有危险。
启政,你放心,虽然盛达做了些小动作,但是绝对不会影响幕深的公司运转的,你何必以身犯险呢!”
“苏青,我是你们公司的法律顾问,我有责任维护你们公司的利益。”
关启政道。
“可是……”苏青还想说什么。
关启政却是打断她道:“好了,你不用为我担心,盛达的人不敢把我怎么样的,他们承受不了后果。”
听了这些话,宁馨儿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怪不得关启政不惜一切也要继续追查盛达,原来他担任了关幕深和苏青公司的法律顾问,他是在帮他们。
呵呵,与其说他在帮关幕深,不如说他在帮苏青吧,他不会容忍苏青受到一点点的伤害,甚至不惜拿命去拼。
此刻,宁馨儿的手抚着自己的胸口,感觉那里好疼,好疼,仿佛有人拿一把刀割开了她的心脏,鲜血不断的流淌出来。
宁馨儿转身提着保温壶欲哭无泪的离开了病房。
走出住院部的时候,孙毅迎面走来,宁馨儿的眼眸直愣愣的盯着前方,根本就没有看到他。
“宁小姐?”
看到宁馨儿,孙毅顿住了脚步,并打招呼。
宁馨儿转眼看到孙毅站在自己的面前,她苍白的脸色笑了笑,然后将手中的保温壶塞到了孙毅的怀里!“这是……”孙毅低首望着自己怀里的保温壶,不明白宁馨儿是什么意思。
“你帮我提上去给关律师吧。”
宁馨儿不知道该如何上去面对关启政,再说她也不想碰到苏青。
她知道关启政肯定很希望看到苏青,她还是不要去坏他的好事了,只不过自己的心却是已经疼得喘不上气来。
“那你呢?”
孙毅望着怀里的保温壶,有点摸不到头脑。
“哦,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我先走了。”
说完,宁馨儿便转身离开。
望着宁馨儿离去的背影,孙毅感觉宁馨儿怪怪的,可是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愣了一下之后,便转身进了住院部的大门。
宁馨儿没有目的的漫步在马路上,前面的车流和后面汽车的喇叭响声根本就全部入不了她的眼睛和耳朵。
她望着前方模糊的景象开始傻笑,而眼眸里却都是婆娑的泪光。
她笑自己太傻,太单纯,关启政明明一直爱的就只有苏青,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直都没有改变过,而且以后也不会改变。
而她这个傻子却是认为自己和他已经堕入情网,她还以为她终究能够取代苏青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这几天,他和她所有打情骂俏,调情的画面都在眼前,昨天晚上,一想到这些画面她还会傻笑,可是现在,她却是感觉都是讽刺,天大的讽刺。
其实,自己只不过是关启政空虚生活中的一点调剂品罢了,想得到他的真爱,是她自己想多了,真的想多了。
宁馨儿一脸茫然和伤心的走在马路上,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关启政和苏青正在说话的时候,病房虚掩的门被推开,一道伟岸的身影走了进来。
看到关幕深走了进来,苏青的眼光里都带着光彩。
“电话打完了?”
关幕深点了点头,便走到病床前,望着关启政额头上的那道疤痕,道:“幸好你是男的,要不然就破相了。”
闻言,关启政的唇角一勾。
说:“应该说幸亏我结婚了,要不然真是不好娶老婆的!”
听了这话,一旁的苏青捂嘴一笑。
关幕深却是道:“你小子就是因为有老婆了才有恃无恐是不是?”
“当然。”
关启政勾唇笑道。
“对了,小宁呢?
我太久没见过她了,真是挺想念她的。”
提到小宁,苏青不由得道。
关启政低首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不由得蹙了下眉头。
“她回家给我做包子,按理说这个点应该回来了。”
闻言,关幕深望着苏青道:“看见了吗?
学着点。”
“你让我学什么啊?”
苏青扬着下巴问。
“做贤妻良母啊。”
关幕深伸手捏了一下苏青的下巴。
当着关启政的面,苏青的脸一红,然后推开了关幕深的手。
随后,关幕深便道:“中午了,我们去吃饭了,你小子好好的养着,最好不要再管盛达的那些闲事。”
“我也是在为你做事,你肯定会给我兜底的。”
关启政望着关幕深说。
“我看你小子就是凭这一点才有恃无恐的!”
关幕深伸手指了下关启政,便一把搂过苏青的肩膀。
“好了,我们走了,你自己小心!”
说完,关幕深和苏青便离开了病房。
随后,孙毅便提着保温壶走进了病房。
“关律师,包子来了!”
孙毅将保温壶放在桌子上,拧开了盖子,又将包子放在了床上的折叠桌子上。
看到盘子里一个一个形状非常精致的薄皮大馅的包子,关启政不由得蹙了眉头。
“哪里来的?”
“哦,刚才在门口碰到了宁小姐,她让我提上来的。”
孙毅将筷子和一碟醋放在了关启政的面前。
听到这话,关启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