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声越来越近,半夏轻锤他胸口,虽然自己放的开,但是真的没有在人前啵啵的爱好啊!古人不是很羞涩吗?自己面前这个怎么这么胆大?!
唇角被轻咬,似是惩罚她的不专心,苏致远加重了这个吻,极尽缠绵,手不自觉摩挲着半夏的腰。
半夏死死的攥着手心,不让自己叫出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苏致远终于停下,扶着她的腰躲到一个大石头后面,从栈。
秋闱每闱三场,每场三昼夜。由于中间要两次换场,因此实际是九天七夜。不少身体素质差的都熬不过去,昏死在里面,艰苦都能想象,苏致远最后一场出来时感觉整个人都蔫掉了,但还算衣衫整齐,半夏算好时间,在外面等。
接过苏致远手中的东西,扶着他回客栈歇息。
第二日一早,苏致远就叫半夏收拾东西,回家去,竟是不等放榜了。
半夏想了想,旋即了然,在朝阳州每日花销大概一两多,离放榜还有好些日子,不如回去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