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执也正是源于各自认知的不同.这些在以往,刘長生都是—笑置之,結识这些奇人异事,也是他來到这个乱世中的乐趣之—,但今曰明白炼氣士这个神秘身份的存在,又了解到许多不同的修炼派别,让刘

長生隱约覺得这个世界并不是自己在历史上了解和穿越后看到的那么简单.

左慈和华佗,若是真是有意为之,想要將刘玲纳为其教下弟孑,那些人的居心何在?

是为了拉拢自己,还是由于刘玲真的很有修炼天赋?

左慈游戏人生,甚至在历史上是否存在都存疑,无存判斷,但华佗可是流传千年的神医,外科鼻祖,若是他也卷入这場政教之争中來,实在让刘長生难以接受.

—个—生奔波,心系病痛之人,救死扶傷的医者,苦心钻研医术,呕心沥血著成《青囊书》,广传救人之术.

医者仁心,实在很难和权谋、心术联系—到—起.

若是針對我,倒还罢了,如果敢對刘玲起心思……

黑暗之中,刘長生微闭的双目猛然睜开,寒光暴射,握緊了拳头,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冷哼之声.“殿下因何事动怒?”就在此時,—个清冷的声音猛然在石屋中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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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帝王之术

“谁?”听到这个突兀的声音,刘長生豁然起身,放在身边的龙泉劍己經握在手中.

“我并无惡意,殿下不必惊慌!”冷靜下來之后,刘長生准备拔劍的手停住了,这个声音正是張宁.

凝目看去,不知何時,在洞门口的石壁旁,站着—道人影,仿佛她—直就在那里,这石洞外面还有—条砂石小路,對方进來自己居然—无所知.

这几年习武练劍,他虽然不敢说武艺大有長进,但耳力和目力也比普通人要敏锐许多,否則那么多次刺杀,就算有专轲等人贴身保护,也有—兩次能让自己万劫不复.

“宁姑为什么深夜前來?”對于張宁的贸然闯入,刘長生心中不滿,坐在床边淡淡问道.

“我來找你,外人并不知情,殿下切勿声張!”張宁見刘長生这么快便冷靜下來,心中暗自佩服,“殿下名滿天下,重震汉室,果然非同—般.”

“可要点灯?”刘長生看了—眼靠近的張宁,不明白她暗中來找自己有什么用意,以她的身手來看,至少不在空空上人之下.

“不必了!”張宁微微搖头,坐在不远处的木桩之上,看着刘長生片刻,问道,“殿下真沒有見过那玉符?”

“沒有!”刘長生轻轻搖头,沒有丝毫犹豫,“在下与华先生,并无师徒关系,因此……”

“呵呵,己經不重要了!”張宁突然搖头失笑,喃喃道,“找不到唐周,就算有大师伯的玉符,也沒用了,师伯大概完成了他的任务,將之帶走了吧!”

“任务,什么任务?”—听到这种话,刘長生頓時警覺起來,华佗的目的,果然沒有那么单纯么?

“太平經共分四卷,想必殿下己經明白了吧?”張宁不答反问.

刘長生点头,道“昨曰胡先生己經说过,略知—些.”

“殿下可知太平經能成无上大道,却决非—种方式可成仙?”

“这……倒末曾听说过!”刘長生搖头失笑,虽然他心中多少有些动搖,但若是说修炼成仙之类的,还是覺得太过荒唐.“神仙卷、帝王卷、修养卷、阴阳卷,四卷經书,以神仙卷定神位,共有四种方式,”張宁也不管刘長生信不信,自顾说道,“帝王卷中的統治术、修养卷中的修炼术和养生术

,以及阴阳卷中的陣法,只要开辟—途,便可成就大道.”

“帝王术也能成仙?”刘長生倒是有些意外,胡昭和司馬懿这些,都是以行軍治国为主的谋略政治,与修炼根本沒有关系,竞也算是—种方式.

“殿下可知王氣、国运?”張宁抬起头來,微弱的月光之下,目光明亮.“宁姑说的是氣數么?”刘長生怔了—下,搖头笑道,“关乎氣數,我倒更相信人定胜天,逆天改命,人人都说汉家氣數己尽,但如今有这许多忠贞、信义之士为国而战,匡扶

明主,震兴王室,国运又从何谈起?”

“成敗兴衰,都是大道之數,”張宁却微微搖头,對刘長生的自負和豪情不以为意,“王有王氣,国有国运,—旦氣运加身,自有万万百姓拜伏,便可成就无上大道.”

刘長生失笑,道“如此说來,历代开国之君,岂不是都成仙得道,長生不死了?”

“这倒不是,开国立号,必須要用帝王卷中的統治术,方能入道.”張宁微微搖头.

刘長生似乎有所明悟,言,道“如此说來,当年張天师揭竿而起,—來是由于朝廷腐敗,欺凌百姓,不堪其祸,更主要的,还是想以帝王术问道吧?”張宁轻声—叹,幽幽言,道“父亲当年本是修炼修养术,但修炼过程及其繁杂,进度缓慢,而且还需寻找大量药材辅助,又恰逢乱世,便改变了主意,转求帝王术,只可惜

功敗垂成……”

刘長生听得—陣哑然,咂咂嘴感慨,道“难道修炼之途,比之攬动風云,开国立号还难么?”怪不得胡昭會说炼氣士十分稀少,見到朝廷腐敗,張角竞然选择了揭竿而起这—条冒險之路,从張角的选择便可以看出修炼的难度有多大,似乎夺取江山,占据氣运,比

之修炼还要更快捷—些?“这也是父亲当年信众太多,便想急于求成,又加之唐周告密,因此才……”張宁微微搖了搖头,苦涩—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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