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肯定是要去陈俊的婚礼,这算是对宿主的一个交代。
晚上回家,一进门余晚就看到桌上放着两个盒子。
“少奶奶,这是少爷派人送过来的。”
一听是姚安程送的,余晚走过去打开了盒子。
里面是一块玉佩,看起来十分透亮,一看就是不错的翡翠。
余晚把玉佩拿到手里,给姚安程拨了一通电话。
“老婆——我在开会。你又没什么事情么?”
“嗯,我没什么大事,就是你送来的礼物还不错。”
“礼物?”
电话那头,姚安程很明显是一头雾水,道:“我没送礼物啊,你是不是搞错了?”
“哦,那可能是佣人说错了。没事了,你忙吧。”
姚安程挂了电话,还觉得有点奇怪。
他知道余晚不是那种鸡毛蒜皮小事都要找他的女人,他有点好奇什么礼物让她这么重视?
“安程,谁的电话啊?开会的时候手机还是静音比较好。”范维新提醒了一句。
姚安程眼神一冷,合上了手里的文件,道:“范总,刚才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这个会议也就代表了结束。怎么,你还有不明白的地方?”
范维新:“……”
姚安程说话越来越不客气,哪怕现在会议室还有几名员工在。
不过,范维新不着急,他了解姚安程,他是个重情的人,当年他母亲去世他彻底消沉了,想要打败他,只需要对他周围的人出手即可。
“既然安程说完了,那就结束会议吧。”范维新说的风轻云淡。
姚安程也是佩服范维新的城府,他最近一直在故意针对范维新,说话也不客气。
可是范维新都能笑呵呵的接下来。
这倒是让他有点被动了,因为根本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和范维新正面较量。
所有人离开之后,付伟进了办公室。
范维新看到付伟主动打了个招呼:“阿伟,你没有跟着我姐夫吗?”
这几天都没见到付伟,姚安程觉得他是和姚刚在一起。
付伟神情严肃,摇了摇头:“这次姚总离开没有通知我。”
没通知?!范维新挑了挑眉。
该不会是出去就死了吧?毕竟,姚刚那个身体,随时都可能断气儿。
如果姚刚真的死了,那是不是代表他可以踢开姚安程了呢?
范维新打量了下姚安程,他那张脸自从愈合后越来越英俊了。
“安程,如果一直没有你爸爸的消息,公司的股权怕是要赶紧清算下。因为后期很多项目都需要明细这个东西。”
“我爸不是说去散心了吗?应该过几天就回来了。”
过几天?!这都过了一个多月了!
范维新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声,道:“如果姐夫散心去个十年八年,是不是我们也要等十年?”
“你这是什么意思?”
姚安程看出来范维新是按捺不住了,冷声道:“无论我父亲是不是在公司,都不影响现在姚氏的经营吧?”
“那可不是。”范维新原本还想再等几天,但是此时看到与姚刚几乎是形影不离的付伟出现,他等不了了。
付伟在这里,那就说明姚刚是真的自己离开了。
他那破身体,离开别人照顾能活多久?
再说,姚刚突然离开,保不准就是觉得自己活不久了,所以才想要去散心。
除了这个原因之外,范维新实在是想不出来,还有什么理由让一个病入膏肓的病人拖着病体跑出去。
想到这里,范维新更加坚信姚刚已经死翘翘了。
“阿豪,把我姐夫的遗嘱拿出来。”
“是。”
姚安程眉心拧起,问道:“遗嘱?你该不会是说我父亲的遗嘱吧?”
“对呀!那还有谁?”
范维新早就把姚刚死后的事安排好了。
说句难听的,他一直在等着姚刚死。
“你是说,我父亲的遗嘱是把股权的百分之45给你?”
给了范维新45的股权,就代表他是姚氏的绝对大股东。
“没错啊。是这么写的。”
范维新还装模做样的看了看遗嘱文件,道:“没错,当初你父亲写的时候就是这样。时间太久了,我都有点记不清楚了。”
“别的你能忘,这个能忘?”姚安程看着范维新装模做样的德行,快要吐了。
“安程,你手上的项目先交出来吧。公司交接的话肯定要清算,回头我再分工作给你。”
“……”
姚安程没想到范维新这么急不可耐,冷哼道:“我父亲生死不明,你怎么就确定你的遗嘱有效?再说,就算我爸真的出了什么事故,那这份遗嘱的真实我也要打个问号。总不能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你不信这遗嘱?”范维新早就料到了,对着阿豪挥了挥手。
阿豪拿出了一段视频,正是关于签订遗嘱并且公证的画面。
视频中,姚刚经过律师提问后,签下了遗嘱。
看到这个视频,姚安程的心突然凉了。
以前他只觉得父亲有眼无珠,不辩善恶,可是这个视频中,律师再三确认问他是不是要把公司股份给范维新,姚刚竟然点头了。
公司所有权给了范维新,那他这个所谓的太子爷算什么?
“安程,我知道你很难接受。不过……这是你父亲的意愿。”
范维新假装遗憾地摇摇头,叹道:“你回国后太任性了。伤了你父亲的心,所以才会这样子。不过,你放心好了,我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