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索性闭嘴,右手掂起最细的那根针:“二爷,您用右手把这根手指的肉肉按住...”
叔裕看她说话的神态实在是可人,想要逗逗她:“什么肉肉?”
三娘娇憨道:“就是这块肉肉...”
“怎么按住?”
她莫名其妙的害羞了,怂怂一拍桌子:“二爷!”
叔裕忍俊不禁,乖乖投降,他岂会不知三娘的意思,只是一时忘了那根刺扎在哪里,找了半天才看到,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狠狠一掰,把刺展露出来,看得三娘都替他疼。
她小心翼翼拿着刺,整个人都恨不能趴到他手上。
叔裕的手心隐隐约约能感受到她的气息,时不时指尖还能碰到她又软又嫩的粉面。
那个触感,让他想起有一年琼郡上供的椰心。
叔裕心旌驰骋,心神荡漾,但是三娘额头冒汗,浑身僵硬,半晌,才敢下针拨动一下。
羊脂收拾完了,过来旁观,看了会不禁抱怨道:“姐姐,你到底会不会呀?”
三娘拿手背抹了抹额头,还没来得及说话,酥了半个身子的叔裕赶紧替她开口:“哎呀不着急不着急,慢慢来,慢点妥当,慢点妥当。”
三娘犹豫,就要推辞,叔裕赶紧挽留:“我觉得你弄的挺好的,下手特别轻,我一点都不难受,一点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我觉得你要是把刺挑出来了,我肯定更舒服呢!”
三两句话说的三娘又埋头苦干起来。
羊脂看得无语,她叹了口气,转身进屋去,跟阿婆抱怨道:“我姐姐快点嫁出去吧,两个人腻歪死了。”
阿婆还在缝那件衣裳,闻言笑起来:“日后叫你姐夫也为你寻个好人家。”
羊脂先是害羞,然后又忍不住憧憬起来,在原地踌躇一阵子,挨着阿婆坐下来:“阿婆,我看看你做什么呢?”
她的发簪一下子刮了阿婆的头皮,被阿婆轻轻拍了一下:“你呀你,毛毛躁躁。”
羊脂不好意思地摸摸她的心头好:“哎呀,还没习惯头上有这么多东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