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等申林开始唱，两人还是傻了眼半天。
不是说这个不好。
而是这个好是好，但真的和盗版没关系吧？
“雾里看花水中望月
你能分辩这变幻莫测的世界
涛走云飞花开花谢
你能把握这摇曳多姿的季节
烦恼最是无情夜
笑语欢颜难道说那就是亲热
温存未必就是体贴
你知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哪一句是情丝凝结
借我借我一双慧眼吧
……”
申林唱得时候嗓音有些特别，说是模仿女声又有点低沉，说是男声又有点细腻。但的确是好听，只是这特酿的没有一句是“打击盗版人人有责”这句话啊。
“申导，咱这……你是不是对这事有点什么误会？”谭宗伟有点哭笑不得，第一次觉得申林做事有点不靠谱啊。这么关键的时候，不靠谱太危险了。
韩约翰录下歌问道：“申导，你决定用这歌？这……和盗版啥关系？不是在说失恋？”
申林是看出来了，这两人就没往深层理解这歌词。
只要是仔细听听品味一下，这绝对。甚至是包含更多的哲理。
自然也包含着反对盗版这件事。
“就用这歌，并且怎么没有关系？‘雾里看花，水中望月’，其实就是在映射盗版的所有东西。映射它们不是真实的，是假的，咳咳。”
我靠！
韩约翰和谭宗伟嘴巴半张着。还真是，有点啊。
特么的你这就不是写歌，你这写的是谜语啊。
但这和广告的宗旨背道而驰啊。
广告是明明白白告诉观众，可你这显然是还需要动脑筋的啊。
这能行？
不过谭宗伟却是越来越觉得这歌有趣。
而这时韩约翰把录制的歌曲放了出来。
“你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别说，还真的是那个意思啊。
谭宗伟是乐了。申林的确总是出其不意给人惊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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