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脚下的人对政治时事是非常感兴趣的,他们乐意谈政治实事话题,大街上随便两个老头站在那里,不知道的人以为他们在谈家长里短,到跟前一听绝对会惊掉你的大牙,其实他们在挥斥方遒讨论世界大事,在决定某国谁来当国家总统。
京城人都是天生的政治家,这一点梁凉是深有体会,打一个出租车,司机能和你侃一道天下大事,保证把你侃的五迷三道的。
按照梁凉的经验和见识,这些司机都是胸中有丘壑,他们的水平到了西方那些民主国家,大了不敢说,当一个部长绰绰有余。
西方民主国家的那些政治家,在梁凉的眼里把他们弄到华国来,他们的水平给他们一个公社他们都搞不明白。
这不是梁凉挖苦埋汰他们,是他们一直以来靠忽悠过日子,最后忽悠的自己都信了,也就是把自己都忽悠傻了。
就以绿岛为例,多年以后绿岛上那些政客的水平充其量也就是街道主任的水平,弱智到了极点。
“张硕哥!我看你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你走红的日子快到了,今年不红明年一定能红。”梁凉语不惊人死不休。
张硕眼睛看着梁凉卡吧卡吧,那里面的意思全部和傻子有关,用揶揄的口吻说道:“兄弟你还会算命?”
“只是会点皮毛,不精通。”梁凉很谦虚。
“那给哥哥我好好看看呗!”
“好好看看不行,我就是个半拉架两盒水,看大概的运势行,再往细了看不出来。”
像张硕这种梁凉知道的人,他自然敢对对方的前程比比划划,因为他知道对方以后大概的运势。
张硕明年靠朋友一曲走红,也靠着这首曲子几乎走遍了国内的各个穴场,并一直混到二零零年。
然后就去开酒吧也就走向了人生悲剧。
像张硕这样梁凉熟悉他大概人生脉络的人梁凉自然敢冒充算命先生给他们摆上一卦。
但是一个陌生人他连认识都不认识也来找他算,他什么也不会算啥呀?
“那你刚才说我们乐队能红起来,明年真的能红吗?”
“当然了!要不我不成了胡说八道了,你们乐队明年保证能红,不是一般的红,是红遍大江南北的那种红。”
“真的假的?”
“一个乐队想要红就得有自己拿人的曲子,你们乐队的技术没得说,唯一欠缺的就是一首能叫的硬的曲子。以我的观察,你这个人是那种性格开朗喜欢结交朋友的人,我觉得你就应该在朋友上面做做文章,就以朋友为主题写一首歌,写好了你保证一下就火了。”
这回张硕可是有点吃惊了,他手里真的有一首叫朋友的曲子。
难道这首歌曲就是他们一九**乐队火的火种?
“巧了!前两天还真有个朋友送给我一首歌词?和朋友有关的?不过还没来得及谱曲。”
“如果不避讳的话说出来听听。”
“有啥避讳的,就是一首很普通的歌词?词是这样的: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享受幸福?请你忘记我。朋友啊朋友你可曾记起了我,如果你承受不幸请你告诉我…”
就是他的那首成名曲朋友。
这首歌说得是朋友有难可以同当?有福可以不同享?是不是听着感觉有些矛盾?
“好歌词!反讽中带着江湖义气,这首歌如果找好旋律一定会火的。”
“唉!”张硕叹息一声。
“我看了好长时间了,始终没找到这首歌的切入点,什么也没做出来。”
“张硕哥!如果不见外?我看看怎么样?也许能给你个启发。”
“兄弟你的写歌才华哥佩服的五体投地,你看看当然好了。”
张硕刷啦啦就从兜里掏出个本子。
刚才他只是口头把这首歌的歌词说了一遍,现在他把歌词本拿了出来。
梁凉拿过那首歌词装模作样,摇头晃脑。
“哆嗦嗦,嗦拉稀…不行!”梁凉装腔作势地瞎哼哼?左一个不行右一个不行,哼哼了十几个调调。
满桌子十多双眼睛就看着他摇头晃脑。
“咪嗦嗦?嗦拉嗦…有了!张哥!你看这个调调怎么样?”
张硕就在一边听,当梁凉哼出这个咪嗦嗦?嗦拉嗦的调子时,他的眼睛一亮。
“朋友啊朋~友…这个行!有这个调?两天我就能把这首歌谱出来?谢谢了兄弟!”张硕把第一句歌词代入梁凉的调调里。
“咱们兄弟说谢就见外了!来!走一个!”
梁凉端起啤酒杯。
张硕也端起酒杯:“一切都在酒里?来干!”
这顿酒喝完,也就半夜一点多了。
众人该回家的回家该休息的休息。
第二天上午,票房钱结算出来了。
昨晚的演出收获了三十一万的票房,去除场租上税广告人工等各种费用,还结余了将近二十六万。
蓝鲨乐队分到了十万零四千块钱的红利,每人均摊到两万块钱。
通常一个乐队里,像梁凉这样的核心人物,是要占据一个比较大的分配比例的。
但在蓝鲨乐队,梁凉没有要这个特权,一切按照均分的原则进行。
至于原因梁凉没做过多的解释,大家都不是傻子,心里明白就好。
这样这次分红每个人就分到了两万零八百块钱。
梁凉用自己的钱支付了黑豹乐队得一千块钱,同时也给面片乐队支付了五百元的报酬。
虽然面片乐队不是他请来的,但人家既然来了也上台助演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