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梁凉自己也算是身在娱乐圈,但心底里对这个圈子也是轻视的。
这个行业现在还可以用艺术家来形容一下,但再过些年这个圈子就把自己作回到了解放前,也就是变成戏子了。
和戏子联系在一些的句子几乎没有多少是褒义的。
像什么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这句,你怎么解释都解释不出花来。
过些年,献身这个行业的人说句实在的其实算是被其他行业淘汰下来的废材。
你实在干别的不行就去唱歌跳舞吧。
将来这是一个被资本把持的圈子,你想在这个圈子出名就要接受资本的摆布,所以,这个圈子将来是乌烟瘴气,乱七八糟的事情层出不穷。
进入这个圈子的女孩子无疑于飞蛾扑火。
张灵一个水灵灵的女孩一旦进了这个染缸,后果只有天知道了。
好在到零零年代之前,这个圈子还没变的那么乌漆麻黑,还有些干净。
等零零年过后,这个圈子就没法看了。
“你是说我可以唱歌吗?”
“你学习成绩怎么样?”
张灵摇摇头:“中不溜吧?”
“将来觉得有没有考上大学的可能?”
张灵很认真地想了想:“这个不好说,自我感觉希望不大。”
初中时成绩中等,在概率上来说基本上就没多大考上大学的可能了,虽然有少数人进入高中后咸鱼翻身,但那只是概率很小的事情。
除非大学扩招,不过那是二零零年以后的事情了。
“如果你觉得考大学没有希望,干别的也也许是一条出路,也许能闯出一片天地。”
张灵很认真地在考虑这个问题。
“那我现在要从什么方面做起?”
“在不耽误学业的情况下,可以先学学乐理,争取学会一门乐器,到时候会有用的,别将来当了歌星连歌谱都不认识就成了笑话了。学好乐理后如果感觉自己在作曲作词上有才华,可以尝试一下作曲,将来会很有用的。”
演唱没发展好,能做出好曲卖曲子也能糊口。
“那我也像小桥那样去学吉他可以吗?”
“这个我就不发表意见了,凭个人的爱好和感觉,你觉得适合自己的乐器就可以。”
“我想看你们现场演出,可是晚上出不来。”
“我们五号下午一点将在影剧院演出,白天你们倒是…哎呀,可惜那天是星期六。”
双休日还要两年才开始,这是个遗憾。
“将来你如果要走音乐这条路可以来找我,说不定我会提供一些帮助。”
梁凉没想到自己随口这么一说让华国未来的歌坛上出现了一位天后级别的人物。
毕胜歌舞团的大棚演出没有因为五号影剧院的演出而停止,当然那些新歌曲并没有拿出来。
同时在这期间在蓝迪市的大街小巷上散发了数以万计的宣传广告。
这些广告一部分是歌舞团的人散发的,一部分是赵方手下的人算法,还有一部分是赵小桥和张灵组织学校的学生利用中午和放学的时间散发的。
这些广告起到了很好的宣传作用,在5月4号晚他们最后一场大棚演出的时候,大棚外竟然聚集了无数的人。
因为大棚进入的人数有限,大部分人都没法进入大棚内观看,这些人只能围在大棚外边听声音。
等歌舞团的节目演出到压轴部分的时候,穆水华干脆下令掀开了大棚四周的苫布,撤掉了大棚外面的围栏,让这些在外边听声的人也近距离免费看到了歌舞团压轴部分的节目。
这也是一种营销的手舞团节目的精华部分,这些人看到了这部分的演出,说不定就会到影剧院给他们捧场。
在影剧院的演出票价定价为五元,团体票的票价为四元。
梁虹玉利用自己的关系还拉来了两个企业四百多人的团体票。
这简直大大出乎了梁凉的预料,有这两个团体400多人打底,场租钱就解决了。
解决了场租,其他就是上税和票务方面的费用,这就是小头了。
现在穆水华已经不考虑能不能赔钱的问题了,而是在考虑能赚多少钱的问题了。
兰迪市这个影剧院始建于80年代中期,最多可以容纳1530人。
按照梁凉的标准来看,也就是一个小剧场。
他们准备了1400张出售的门票,剩下的130张作为赠票交给了梁虹玉,由她分派。
买票是从6月5号上午九点开始。
毕胜带着几个人在影剧院一个卖票口卖票。
穆水花因为身体的原因没有同去。
卖票开始的时候她的心情有些紧张,不时的抚摸自己的肚子,好像里边的小家伙在翻江倒海。
她的紧张情绪像传染病一样,传染了歌舞团的每一个人。
梁凉的心情都没有那么紧张,既然有保底不能赔钱了,还紧张啥呀?
兰芝和张华这两个**人闲着没事又跑他面前撩骚来了。
这两个女人没事儿的时候就愿意和他粘在一起,明红铃反倒离得远远的。
这两个妇女一个摸他的脑袋,一个捏他的手臂。
“我说你们两个是不是拿我当玩具用了?我警告你们,小心把我惹火了把你们俩一箭双雕!”
“切!你有那两下子吗?就不怕我们俩把你榨成人干?”
“你们有功夫去学习学习多好,老跑我面前晃悠还不给事,这不是逗我吗?”
“学习?学啥呀?”
“你们说学成语怎么样?我现在就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