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东景看了一眼柴宛如,点点头:“这确实不是什么秘密。”
童寻川眼冒精光:“有人去了西南是吧?”
周东景眯着眼睛看着她:“你越界了,别说我不知道,即便知道,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吃里扒外的家伙!”
童寻川沉默,然后转身离开,这是她的软肋,因为竞技赛到了总决赛阶段,邢青栀背后的人固然成为了最大的受益者,童家却没有被彻底踢出局,以前可以理直气壮的占便宜,童家欠的她来还,现在呢?
童寻川走了。
房间内,恢复了平静,柴宛如沉默着,周东景自顾自的吃着喝着。
吃完喝完,在柴宛如的服侍下换了睡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温热的水泡脚,柴宛如则就坐在地上,倚靠着他的腿,脸枕在他的腿上,双手在帮他洗脚,跟着他一起看电视。
周东景的小腿感受到了冰凉的水滴落下来感觉,他知道,柴宛如在哭,她不想如此,却必须如此,最严重的心理疾病,她给自己封闭起来,告诉自己,你是周东景的妻子,你必须以他为你生活的中心,你早已不是为自己而活,早已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