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晋却越说笑得越得意猖狂,道:“你不会不知道我们发生了什么吧。我去了冶兵营找她私会去了。让苏锦年替我打头阵,趁她不备的时候往炉里放了点合息香。
“合息香是个好东西,吸入以后悄无声息游走全身,可以洗去所有力气,让人如同被抽走骨头一样浑身瘫软。”
谢玧袖中的手缓缓握了起来。
谢晋继续道:“她中了那香,浑身无力,鬓染香汗,我把她抱起放在摆放兵器的桌案上。她当时看我的眼神,让我至今回想起来仍觉得新鲜。
“厌恶,憎恨,却又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解了她的衣带,一件一件脱掉她的衣服……”
谢玧倏而开口道:“我若是你,我就选择闭口。”
谢晋笑道:“我为什么要闭口,都已经是叛王了横竖是个死,你连唯一可以救父皇的解药都捏碎了,难道你还会留我一命不成?死前要是不图个痛快,那也白活了不是。”
他道:“到底是个女人,再怎么领兵打仗,也跟其他女人一模一样。”
“她说我若敢碰她一下,她一定会杀了我。可那天晚上我哪哪儿都碰过了,她不也照样只能承受?”
谢玧握紧了拳头,手背上青筋直跳,低低道:“住口。”
谢晋恍若未闻,道:“不过女人都是水做的,便是起初不肯服软,到最后还不是沉溺其中任由我摆布。”
谢玧嗓音变得阴鸷,“我让你住口。”
谢晋道:“整整两个时辰……”
谢玧回过身来,从未有如此阴沉可怕过,他抬步走回到谢晋面前,握紧的拳头用尽了平生所能用的最大力气,狠狠砸在他的胸膛上。
谢晋身体贴着墙面,硬是被他打得口吐鲜血。
谢晋咧着嘴,口齿鲜红,充满了挑衅,道:“怎么,这就受不了了?你终于露出你的真面目了?”
他咳了出血沫,又道:“不过我尝过了诸多女人,却没有哪一个能抵得过她。
谢玧又一拳猛击他胸膛,道:“我让你住口!”
谢晋痛极,弯下身去,血污又溢出满口。
他缓了缓,依然是笑,哈哈大笑,仿佛遇到了让他非常高兴的事,整个密室都是他肆无忌惮的笑声。
他笑够了,道:“可惜事后,她根本不能对外人道。她要是让外人知道,她恐怕以后就只能委身于我了。哈哈哈……所以她不得不自己咽进肚里。”
他抬起头来,扭曲的眼神盯着谢玧,再道:“谢玧,这个女人即便为你所喜欢又如何,即便她手握兵权又如何,将来你还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娶她吗,你还能待她如初吗?”
他森然地笑,“你不能,我要让你往后每每和她接触之时都会想起她的一切都被我采摘品尝过,她的身体里留下过我的痕迹,我不信你再碰时就不会觉得肮脏!”
谢玧抬手扼住他的脖子,五指收紧,很快就让他感到窒息。
谢晋脸色涨红,额上筋脉凸显,他仍是艰难地一字一顿道:“所以说……她身边的男人有什么用,苏薄没用,你亦没用!”
谢玧欣赏着他垂死挣扎的形容,道:“你让我第一次有种想将一个人碎尸万段的想法。不过我想,那不足以让你感到异常的痛苦,但我会想法子让你异常的痛苦。”
谢晋呼吸困难之下,仍是给了他一抹狰狞的笑。
谢玧说完,手上的力道就松开了。
谢晋喘息着道:“看来我猜对了,你什么都不知道。”
今日谢晋说的这些,只不过是想激一激谢玧,看看他什么反应。即便自己最终免不了死路一条,他也要让他不得安宁。
而那天晚上出现在冶兵营的刃,如果是皇帝身边的亦或是听命于谢玧的,那么谢玧应该已经知道他根本就不曾碰到过江意。
可现在谢玧的反应是他压根就不知道。说明那个刃暂且没有听命于他。
仔细想来,当夜出现的刃,从体型和身手上,都与苏薄十分相像。
他不知道北疆具体什么情况,但是他知道刘斐的部下众多,也根本不可能这么巧合江意才一去,刘斐和他的人就全军覆没了。单凭江意一个人还做不到这个程度。
可能,还有什么人在与她里应外合。
他才觉出不对劲,江意和苏薄不是感情一直很深厚吗,当初苏薄遇刺身亡的消息虽然隐蔽但也不是一丝风都不透,而她却从始至终未曾表露出任何悲伤难过或者说想要深究追查下去的意愿。
不管真相到底是怎么样的,既然如此,那他就临死前再彻底把这水搅浑,让活着的人都不得安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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