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雪枫见状,歪着脑袋趴在桌上看着玉九璃。瞥见桌上的酒,徐雪枫伸出手打开酒坛,一股浓烈的酒香扑鼻而来,徐雪枫眼神都亮了。偷瞄了一眼认真为宝石包扎伤口的玉九璃,徐雪枫偷偷将酒坛的酒全都喝进了肚
子里。
直到喝完,她眯了眯眼看着面前那一群玉九璃,嘴角扬起,带着醉意说道:
“小九,你怎么多了这么多姐妹?”
这时,玉九璃已经为宝石处理完伤口,听到徐雪枫的话,她抬眼好奇的看着她:“嗯?”
见徐雪枫脸蛋通红,双眼迷离,一身酒气,玉九璃瞥了一眼桌上的空酒坛甚是无语。
所以,雪枫姐姐趁着她不注意将酒全喝了!
她记得墨流觞提醒她这酒很烈。伸手在徐雪枫眼前晃了晃,“雪枫姐姐?”
徐雪枫傻笑一声,“嘻嘻,小九,你叫我?”
说着,她便缓缓起身,整个人都在晃。
玉九璃见她站都站不稳,急忙上前搀扶。结果被徐雪枫拒绝,“小九,你不用扶我,我自己能走。”
“雪枫姐姐,小心。”
玉九璃在徐雪枫摔倒的那一瞬,抓住了她。
折腾了一番,终于将她扶到床上。
夜深人静,女子寝室的烛光全都熄灭,男子寝室却有几间房间都格外亮堂。
墨流觞坐在书桌前拿着笔写写画画。
仔细看,摆在他面前的,全都是与学院书籍不相干的密信。
他的脸色不太好,眸底掺杂着浓浓的杀气,像是随时都会爆发一般。
此时,萧律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睡,最后猛地弹坐起身,看了一眼外面漆黑的天,烦躁的下了床,穿好衣裳去叫元止和元容。
元容兄弟二人本来就因为自家主子睡得晚折腾到很晚才睡,两人刚睡了没一会儿就被自家主子叫醒。
元容虽然困,但不会多怨言。元止却不一样,打着哈欠一脸委屈,“公子,你怎么还没休息?这都子时了,再过两个时辰我们就该起床了。”
“跟本公子去校场训练。”
元止半晌没有反应过来,等他回过神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清醒。
他瞪大双眼看着萧律,“公子,这大晚上的,跟了你这么久,属下还从未见到过你如此勤奋努力的模样。”
“少废话,走!”
元止不想说话,元容拍了拍他的肩膀,提醒他跟上。
三人一起出了男子寝室。
墨流觞听到脚步声,挑了挑眉,起身走到窗前,看到萧律的身影,墨流觞眼里一抹异色闪过。
看来这云海国太子对玉九璃是真的上了心了,为了玉九璃,大半夜去训练。
收回视线,墨流觞拳头微微攥紧,看来,他这次去皇宫正好跟萧云逸好好聊聊此事。
转眼便到了金曜(周五)下午,明孔学院门口各种豪华马车停了好几排,如长龙一般。
而学院里的学生也零零散散的从里面出来,寻找自家的马车,顺便和其他同窗的攀比一番。
要说场面最大的,那便是齐国公府的马车。
齐国公是除了名的宠女儿,家中也就只有齐白莲一个独女,所以对齐白莲那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掉了。
齐白莲刚出学院大门。就见不远处那辆格外引人注目的马车上下来一个中年男人。
齐白莲看到来人,脸上瞬间腾起一抹开心的笑容,提着裙摆跑了过去,钻进那中年男子怀里撒娇,
“爹。”
“傻丫头,想爹爹了没?”
齐白莲委屈的点头,吸了吸鼻子“嗯,很想爹爹。”
说完就流泪了。
齐国公见女儿如此紧张的问:“莲儿怎么了,是不是被人欺负了?你跟爹说,爹去给你出气。”
齐白莲喉咙哽咽没有回答。
倒是经过齐国公身边的与齐白莲平日里走的近的史珍香畏畏缩缩的止步。
她爹爹跟她说过,一定得讨好齐国公。犹豫了片刻,史珍香小声叫了一声齐白莲。
齐白莲听到声音,从齐国公怀里出来,看了一眼史珍香。
史珍香欠了欠身,跟齐国公打了声招呼,自然而然的将齐白莲在学院里被玉九璃欺负的事情加油添醋说了一通。
齐白莲嘴角扬起一抹诡笑,眼里却仍旧挂着泪水。
齐国公听完,额头满是青筋,他宠溺的看着齐白莲不悦斥道,“她一个小小的女娃儿,竟然敢欺负到莲儿的头上!莲儿,你跟爹说,她在哪,爹这就去找她。”齐白莲拉着齐国公的衣袖摇头,“爹,你别冲动,我也不知道她什么身份,我让人去查过,只是查不出来。我受点委屈没什么,若是因为莲儿连累了国公府,莲儿岂不是给
爹爹拖后腿了。”
齐国公越听越生气,拳头紧紧的攥在一起道:“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这云海国除了太子和那几位公主,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欺负到你头上!”
很多人见齐国公在,所以都在门口等着,想着一会儿接机跟齐国公套套近乎。
学院门口的人越来越多,齐白莲的心情却甚好。毕竟,自己这种地位身份,这学院至少无人还能比得过她!
与此同时,学院内,玉九璃和徐雪枫穆清舞及叶青并肩走在通往学院外的小道上。
这几日徐雪枫每天晚上都去找玉九璃聊天,然后两人躺在同一张床上睡觉。心情也比前几好了很多。
几人正有说有笑,谁知周围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
徐雪枫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