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骆古没再为难她,转身去把身上弄湿了的兽皮换下来。
池真真竖起耳朵听见他在换兽皮,脸又不自觉的红起来。
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事的她来说,这简直就是一片未知的领域,好奇想试探,但又怕被这未知的恐惧吞噬进去。
换好兽皮的骆古也躺了过来,和前几天一样,一上来他的手就搂了过去。
池真真看着他搂过来的手,还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她舔了舔嘴唇,稍稍放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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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很平静的度了过去,阳光照进山洞时,池真真醒了。
她伸了个懒腰,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骆古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吓了她一跳。
“你什么时候醒的?”他侧躺撑着头,不知道保持了多久这样的姿势。
“刚刚。”
是吗?他这脸色看起来无比清醒,估计天刚亮就醒了。
池真真见他一只手还搭在她腰上,看了眼:“起来吧。”
骆古恋恋不舍的收回手,但以非常快的速度朝她嘴上印了一吻。
“……”池真真懵逼,等看见他起来才后知后觉的摸了摸嘴唇。
看来昨晚的举动是让他把‘亲亲’这道防线破了,有一就有二,他尝到了甜头,所以就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算了,再深入的亲亲都亲过了,也不在乎这蜻蜓点水的一吻。
骆古本来就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余光见她也没有不高兴,不由的想要再更近一步。
池真真起床,刚一站稳,骆古突然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吻了过来。
池真真一怔,这吻不同于刚才那蜻蜓点水般的一吻,而是和昨晚一样……加深。
“骆古……唔……”池真真抓着他手臂挣扎起来,这才大清早的!
骆古微微勾唇,倒是没像昨晚那么猛烈,给她留了一丝呼吸。
池真真就趁着这丝呼吸来保持头脑清醒,不能沉沦。
“骆古?骆古你醒了吗?”
突然这时,山洞外传来了阿布的叫声。
她的叫声彻底让池真真清醒过来,使出吃奶的劲也要推开他。
“啊!我不是有意打搅你们的!你们继续,继续!”
池真真余光瞥见她走了进来,还把他们此时的举动看的一清二楚。
她羞愤极了,情急之下也学着他昨晚的样子,用力咬住他的舌头。
“嘶……”
骆古吃疼,终于松开了她。
“阿布!”池真真赶忙冲着山洞外叫,但又突然反应过来,本来刚才被她看到就已经很羞愤了,再叫回来岂不是更加没脸面对。
但后悔已经来不及了,阿布的身影再次出现在山洞里,看样子她根本就没有离开。
骆古一记冷眼朝阿布看去,阿布忍不住哆嗦了下,吓的转身想逃,但她知道逃了会‘死’的更惨。
“骆古,骆古的配偶……我不是故意打搅你们的。”阿布站在山洞口踌躇地说道,“是族长让我过来叫骆古去找他。”
池真真捂脸,赶紧让自己的心情平缓下来:“好的阿布,谢谢。”
“不客气不客气。”阿布见她应了她的话,反正话也带到了,赶紧趁机溜走。
池真真小松了口气,偷偷看了眼骆古的表情,虽然是很不高兴,但也还没到盛怒的地步。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刚才这个行为也做的太理所当然了,真当自己是偷腥的猫一次又一次的!
“你下次要是再这样搞突然袭击,信不信我把你舌头咬下来?”池真真怒瞪他,觉得有必要跟他提提醒,别到到时候越做越过分。
“你舍不得。”他的舌头还有些隐隐作痛,但并不爱是。
“呵,那你下次可以试试看,我到底舍不舍得。”池真真白他一眼,准备去洗个冷水脸清醒清醒。
简单的洗了个脸,她又忽然反应过来,阿布是过来帮族长传话的,也就是说他今天还要出去?
但骆古并不急着去找族长,而是让她在山洞生火,他去小树林狩猎食物。
骆古出去后,池真真走到大缸前准备把那泡了一夜的木桶搬出来,但是因为她做的容积比较大,又浸了一晚上的水,单凭她这个力气根本搬不出来。
看来只能等骆古回来再动了。
没一会儿,骆古提着猎物回来了,她赶忙道:“我来烤,你帮我把大缸里的木桶搬出来吧。”
骆古自然不会拒绝她,轻而易举的就将这木桶从里面捞出来放地上。
趁着肉还在烤,池真真赶忙过去看看她的木桶有没有做成功。
从缝隙上来看,木片之间贴的很紧密,箍紧木桶的长条也没有松垮痕迹。
“非常好,接下来只要再做个试验就知道有没有做成功了。”池真真欣喜的往木桶里面加水,要确保装在木桶里面的水不会漏出来。
因为木桶湿漉漉的,一时也很难看出它到底漏不漏水,所以只能先把它放会儿才能知道。
吃肉的时候,池真真问道:“你一会儿又要和族长一块出去吗?”
骆古嗯了声,想起昨天答应她的话:“带上你一起。”
“真的愿意带我?”池真真有点小激动。
“当然,除非你不想一起去。”
“去,我要去。”池真真一喜,这下不仅可以完成他阿妈的要求,也可以顺便了解了解他这几天和族长在外面到底忙什么。
吃完肉,池真真又去看了眼木桶,里面的水位看起来并没有多大变化,她决定再把这木桶放一天来试试。
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