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什么吗?”
东觅疑惑的皱起眉头,又顺着她刚才所看过的视线重新看了一遍,也没发现她到底是在看什么。
东觅虽然没有发现,但族长阿妈却很细致的观察了出来。
族长阿妈想了想,问道:“你是在找阿朵拉吗?”
池真真一怔,没想到还是被骆古的阿妈给看了出来。
“阿朵拉是谁?”
东觅看着两人一脸好奇地问。
“阿朵拉是毕卓的妹妹。”
族长阿妈跟她解释道。
东觅张了张嘴,还是把到口的问题硬生生吞了下来,她本来是还想问,毕卓是谁?
但刚才他们几人站在那的一番对话她都听了进去,自然也就知道毕卓是谁了。
被族长阿妈这么一提,池真真有些窘迫,但也不好意思开口承认。
族长阿妈笑了笑,又对她说道:“你放心,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怎么允许她来这,这个地方不仅是骆古,我也不会让她过来。”
池真真心里一暖,但又觉得这话不太好,毕竟阿朵拉的哥哥毕卓还在那听着呢,这样多不给他面子。
“骆古的配偶,你现在需要多休息,恢复恢复体力。”
东觅说道。
池真真嗯了声,但又忍不住开口问道:“我睡了多久?”
东觅算了下时间,说道:“不久,也就两天两夜。”
这还算不久吗?
池真真感觉自己睡了好久好久。
不过很神奇的是,她浑浑噩噩的过了这么些天,倒是没有感觉到肚子有多饿,虽然有时候在意识不清时,能感觉到有人在喂她吃东西,但她实际感觉自己也没吃什么东西。
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芋天叶的原因,已经麻痹了她的身体,所以连饿都已经感受不到了。
这下池真真是真的开始放松的休息起来,但很快,她的眉头蹙了起来。
“又要开始疼了。”
东觅叹了口气说道。
族长阿妈是没有见过这样的,所以她一直紧张的看着池真真,希望自己能帮上什么忙。
东觅赶紧起身叫羽北拿芋天叶的水过来,毕卓也跟着羽北走过来近距离的看了下。
池真真这下又再次感觉到了疼痛,这疼痛感不是从身体的某一个位置上散发出来的,而是全身都在疼。
她感觉自己身体上但凡是有血管的地方都在疼,就感觉像是血管里面长出了玻璃渣,这些尖锐的玻璃渣在一点一点的刺破血管,搜刮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来,快喝。”
东觅赶紧扶起她把这水给她一点一点的喂了下去。
此时的池真真真的是难受极了,这疼好像要比之前的还要剧烈和清晰。
而且之前在喝下芋天叶的水后她身上的疼痛基本就可以缓解了,但是现在却还是能十分清晰的感受到这样的疼痛感。
池真真死死咬着牙,想要克制住身体里这样的疼。
族长阿妈见她忍得难受,紧握住她的手说道:“加油真真,你想叫就叫出来吧,不用忍着。”
如果有骆古在,池真真兴许真的就叫了出来,但现在没有他在身边,仿佛是失去了安全感,她要极力的压抑住自己,不去给旁人造成过多的麻烦。
族长阿妈见她还是这样隐忍着难受,她自己心里也看得十分难受,只能紧紧握住她的手给她力量。
这样的疼为什么还不结束……池真真感觉自己快要痛的没有理智了。
“真真辛苦了,辛苦了。”
族长阿妈边握着她的手,边摸着她的头轻声又温柔地说道。
而这样的温柔却给池真真带来了一丝力量,也不知道是不是芋天叶发挥了作用,她感觉自己没有那么的疼了。
渐渐的,她紧绷的身体一点点放松下来,身上已经疼出了一身大汗。
“看来是芋天叶起作用了。”
东觅小松了一口气说道,“她会慢慢睡过去的,等睡过去就没事了。”
“好。”
族长阿妈满眼的心疼,这对于一个瘦弱的纯种人来说简直就是一个极大的考验。
而骆古的配偶看起来瘦弱的很,但弱小的身体里却蕴藏着大大的力量,这样的疼痛……怕是一般纯种人都无法忍过去的吧。
终于,池真真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她还要这样经历多久的时间?”
看着她完全昏睡过去,族长阿妈看向东觅问道。
东觅算了算时间,一脸认真地说道:“快了,如果顺利的话,下一次醒来身体里的血盟就能彻底解开了。”
“如果不顺利呢?”
一直在旁边沉默看着的毕卓问道。
东觅抬头看了他一眼,说道:“不顺利那就只有继续疼咯。”
“还要继续疼?”
东觅这话本来就是对着毕卓的玩笑话,却被族长阿妈当了真。
东觅眨巴眼,知道骆古的阿妈当了真,忙说道:“只希望她这次醒来会好好的。”
池真真彻底陷入了沉睡之中,族长阿妈就坐在帐篷的旁边时时刻刻的照顾着她,羽北东觅他们坐在不远处的火堆前。
几个人围着火堆也没说话,东觅看着这几个人,觉得很无聊。
她待了会儿,实在忍不住的开了口:“听说你的妹妹叫阿朵拉?”
这话是对着毕卓说着,毕卓听到这个问题还愣了一下:“嗯。”
“骆古的配偶好像很不喜欢你妹妹诶。”
东觅又开口道。
这话可让毕卓的脸色一下尴尬起来,但他总不能跟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