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赵维只有一个想法,要是能造出铁皮船来该有多好啊!
人们都知道,船造的越大在海上航行的就越稳,船上的人就越舒服。
而钢铁轮船最的好处就是,可以造的很大很大。
木质船体由于龙骨强度的制约,是有极限的。尤其是深海远洋,木船更不是越大越好。
而小船抵御风浪的能力自然没有大船好,舒适性更是没法比。
每次穿越大洋,都是一次搏命。
但是,话说回来,钢铁巨轮哪是那么容易造的?
对于赵维来说,也就是想想罢了,甚至可以说是做梦。
在加利福尼亚半岛转向南,沿着海岸边走,用不了几天就可以到巴拿马。
而随着船队的靠近海岸边,文天祥、谢叠山等人却是开始激动起来。
因为,虽然还没看见大宋皇廷的影子,可是岸边高山上,时不时燃起的烽火也同样让众人激动不已。
那是沿海的烽火台看到大宋船只,在向皇廷传讯。
“看!!”文天祥抓着谢叠山和赵与芮,“大宋的烽火!!”
“大宋的兵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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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兴七年,十月二十七。
新崖山港。
港口之外,各式船支往来如梭。
这其中,有旧式宋船,也有新式宋船,更有奇不查人的独木海舟和排筏。
港口之内,七八个巨型船坞就陈列在岸边,随处可见往来忙碌的大宋船工。
放眼望去,新崖山依港而设的市镇一直铺陈至视线尽头。宛若盛京浮华,异陆繁都。
赵与珞、陆秀夫,还有张世杰、苏刘义等人卓立码头,目光始终不离北方的海天之交。
几天前,他们就收到了烽火传信,有宋船自大洋而来,正是海娃的飞剪双舰。
终于,两个黑点出现在众人视野之中,赵与珞急奔几步,来到栈桥尽头,瞪圆了眼眸,极力远眺。
“是璐王和严海娃吗?”
陆秀夫见状,上前安慰,“成王稍安,璐王定能带回宁王的消息。”
可是,不提还好,一提,赵与珞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那个败儿,端是妄为!竟敢只身入大都犯险,本王恨不得...恨不得......”
恨不得什么却是说不出口,红了眼眶,向着陆秀夫哀鸣一声,“与珞只剩这一棵独苗啊!”
“......”
“......”
“......”
众人无言,更不知如何安慰,只能陪着成王殿下蔼然若凄。
渐渐的,两个黑点离新崖山越来越近,已经可看清轮廓。
张世杰聚目良久,终是笃定道:“正是璐王的飞剪轮舰,没错了!”
“当真!?”赵与珞又激动了起来。只是老泪花了眼,怎么看,也看不真切。
此时,新崖山内外出入的船支,也都发现了两艘新船正在破浪而来。
大家都认得,这是大宋最强海舟,只有这么两艘。年初出港,至此方归。
有的已在港外,离飞剪轮舰近上不少,不由看向甲板。
就见,舰首之上,数个人影身着大宋官服,傲然而立。血红的披风迎着海风,烈烈飞扬,颇有几分俊逸之态。
而且,让人疑惑的是,那船首上排在最前的儿郎,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
“那是...宁王?没错!!”
当细看真切,“不是宁王又是何人!?数年之前,新崖山的百姓就是映着宁王的鼓声,列班送行的啊!”
待宁王船驾飞射掠过,有人才反应过来,骤然高叫,“宁王回来了啦!!”
“宁王回来啦!!”
说完,骤然甩舵,急转回船,追随着宁王,又奔回新崖山港。
离的远的看不真切,只见一艘艘海船有如向心而归一般,追着两艘新船回转。细听叫嚷,好像喊的是什么人回来了。
一个个尚且迷茫,可是,待飞剪一掠而过,看清船上之人,也是猛的一震,甩舵回航。
“宁王回来了!宁王回来了!!”
亦学前人之态,嘶声急呼。
霎时间,新崖山便炸开了锅。
码头上,赵与珞等人目瞪口呆,眼见千百舟船拖着长长的白练,纷纷聚首。
“他们...喊的什么?”
赵与珞使劲地抹了把老泪,试图看清船头的那个身影。
“谁?谁回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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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听,风!”的白银大盟,百万巨赏。
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其实,做为一个老作者,扑成这样,还不够丢人的呢。
感谢你,感谢你们,感谢你们的不离不弃。
感谢所有支持宋胆,一路相随的书友们。
这份支持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无以为报,继续...爆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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