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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姬青竹一脸震惊,“这女人果真是奇女子!佩服佩服!还好她没真跳。”
想了想,她又补了一句:“那姬青竹原来也被逼得跳下来了啊。”呵呵,和这人话真费脑子!
邓长渊轻笑一声,眉眼弯弯,“嗯。不过她第一次想跳时被白京仙门的宗主关了禁闭。等她出来后,所有人都道姬青竹已经死了,而魔族趁机打上门来,拿白京仙门开刀,抵抗魔族少不得人,她哪还能跳?”
“兄弟,你知道的真多。”姬青竹点点头,而后又道:“你笑起来真好看。”
“……”邓长渊抿了抿唇,不再话,披散着的头发掩盖了他微微发红的耳朵。
二人相处甚是和谐,谁也没问对方姓名。
等到了晚上,姬青竹毫不犹豫地将邓长渊抱起来放进床里侧,“兄弟,就只有这一张床,就委屈你和哥哥我挤挤。”
突然被抱起来,邓长渊猛地瞪大眼睛,生生忍下微微抬起的拳头,任由姬青竹将他抱着放到床里侧。
他翻了个身,背对着姬青竹,一脸羞愤,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呵,若不是看她对他还算不错,敢这般对他动手动脚的,男的断臂女的剁手。
姬青竹全然不知他的想法,反而挨挨蹭蹭到他边上,“兄弟,你困吗?”
邓长渊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不耐情绪,“做甚?”
“不困我们就话?”
“你已经的够多了。”
“……”姬青竹捏了捏鼻尖,“我平时话不多,真的,就是好久没人能上话,我憋得慌。”
邓长渊呵笑一声,“你若不是爱话的人,短短两个多月罢了,不会憋得慌。”
“……”姬青竹翻了个白眼。“我只是我两个多月前失忆了,可又不一定是那时下来的。”
邓长渊道:“既是失忆了,那也不该记得两个多月前没人话憋不憋得慌。”
姬青竹一噎,“是,兄弟,不瞒你,我确实爱话。可我救了你,都是大男人,我就不要你以身相许了,只要你陪我几句话。”她语气微挑,“怎么,不行?”
这语气听着如同情场老手在花楼里调戏刚来的姑娘,邓长渊脸色黑了黑,抿唇不答。
姬青竹见他身子起伏有些大,眨了眨眼,“你怎么了?伤口疼得厉害?”
邓长渊:“……”现下又将他当孩哄?
他拧着眉转过身来,结果姬青竹贴得太近,他这一转,便与她鼻尖贴鼻尖。姬青竹觉得他的鼻尖凉凉的、滑滑的,贴着还挺舒服,于是她不仅不退,反而厚颜无耻地左右轻摆了一下脑袋。
二人鼻尖相蹭,面前这个俊美绝伦的男人还正冲他笑得满面春风,邓长渊直觉一股恶寒沿着脊骨直冲脑门。
他抬手一掌推了出去,“嘭——”姬青竹被他推得摔砸出去撞在地上,她“哎哟”一声,气急:“你打我做甚?”
手心残留了一丝奇怪的软弹触感,似乎还有一丝暖香,邓长渊嫌恶地摇摇头,抓紧了被单,冷着脸道:“你不知?”
姬青竹盘腿坐在地上,瞧着他那艳红的耳尖和盛怒的脸,有些心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