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所有人都以为大局已定的时候,艳萍毫无缘由地停了下来。
艳萍并不是怕一不心真将黄罗岳干掉了,她很想继续利爪挖肉,只是她没法继续。
她感到自己呼吸困难满头冒汗,身体变得软绵绵的,全身的力气在呼吸间消失得一干二净,两条腿再也无法支撑,一阵旋地转,人便软软地倒了下去。
黄罗岳似乎早就等着这一刻,他右手一伸,将艳萍拦腰抱住,随后脸色怪异地缓缓放到地上。
“居然不心碰到伤口,真西塔叻宁的痛啊,耍帅耍过头了。”黄罗岳心中对自己腹诽不已,脸上却是努力保持着高深莫测的微笑。
艳萍躺在地下,意识很清醒,甚至可以比平常还精神,可就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头转不动,口张不开,更别四肢躯体了,只有瞳孔还能转圈圈。
“该死,中招了,这情况和当初赵云在饭堂门口中了黄罗岳的麻药一模一样,可这家伙是怎么放毒的呢?”
“这是我最新研发的空气毒素,以气溶胶方式传播,因为完全融入空气,如果不是针对性的防御,任何人都会中招,现在还没有解药,但只需静卧一个晚上大约18时就能恢复。”
黄罗岳也不知道是不是怕被人偷听到,将嘴凑到艳萍耳边轻声解释,那带着蒜头味的气息吹过耳朵,让艳萍一阵恶心。
“额,我用级魔兽试过是这样的,但人类会如何,应该也差不多吧。”黄罗岳想了想,再次补充道。
黄罗岳的话得很轻,可现场除了艳萍还有两个人听得到,一个是领域覆盖着全场的黄大宝,另一个则是被清明上合功强化了听力的赵云。
嗯?一晚动不了?赵云眨巴了下眼睛,似乎想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随即拍了自己一巴掌,暗骂一声,似乎自从在红海空间回来,就老控制不住走神开车,一定要改。
不过,黄罗岳这家伙开发的毒药,似乎很有点那个意思啊。
赵云看了看旁边的黄大宝,那宽大墨镜下似乎也射出两道看sè_láng的狠厉目光,只是,赵云没法分辨这是同道相斥还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了。
黄罗岳解释了两句,见现场还是寂静无声,他便再次伸出右手,打算抱起艳萍离开比赛圈,不过他的手没能碰到艳萍,因为一股无形的能量波动将他挡住了。
黄大宝的声音带着点不满传来,但内容却很正面:
“你的战斗布局很好,利用那一下全方位防御不为人知地放毒,然后一直拖时间来等待毒性发作,这很好,但缺点也很明显,毒性太慢了,如果对方是强推型的,可能你会熬不到……”
“哐当,咔咔咔……”
黄大宝话到一半,黄罗岳就用一个最为优雅的姿势抽出那根折叠棍子一把插在地上,棍子随即展开。
“啪”棍子展开完毕,那是一块宽大的钢板,上面四色光芒流转,如孔雀开屏般鲜艳夺目。
这声音,听起来就像打在脸上一样啊。
黄大宝面不改色,毫不违和地将自己的话吞了下半段,点点头表示既然已经考虑到那就很好,随即示意两个女生上去将艳萍抱到隔壁治疗室看看情况,这让台上的黄罗岳以及台下本已蠢蠢欲动的赵云脸上都闪过失望的神色。
因为艳萍这边的比赛更激烈也最晚结束,此时所有学员都已经比完,正在等黄大宝的安排。
黄大宝看看手机,似乎收到什么信息,便宣布今先到此结束,明继续比赛。
当然,他的理由也很冠冕堂皇,他表示延期是因为第二轮比赛中有不少学员受伤,为了大家的安全健康,所以就先停下来让伤员去治疗室。
最后,黄大宝再次警告学员们,阻力服除非洗澡不能脱下,而且之后的日子直到开始历练或者他黄大宝额外恩准,都不能脱。
这无疑是当最大的坏消息了,所有学员都发出了哀嚎,在黄大宝示意可以解散之后踉踉跄跄魂不守舍地离开了。
赵云可走不了,他急冲冲地跑到隔壁的治疗室要看看艳萍的情况,而始作俑者的黄罗岳也拉着阿瑞斯表示要一同去探望,这让赵云狠狠地翻了两个大白眼。
不过赵云的白眼对黄罗岳没什么威胁,他气定神闲的报以微笑,同时示意赵云看看另一边一同前行正在捏揉肱二头肌的阿瑞斯。
笑笑笑,如果不是老子怕暴露,不能用领域,早送你们一曲周董的《菊花台》了。
赵云暗自咬牙,发誓要明碰上这两货必须好好的教育一下。
治疗室对艳萍的诊断结果是神经性麻醉毒素,强行驱散费用高预后差,治疗师在听取黄罗岳解释后,建议还是直接等18时为好。
既然要等,赵云本来想将艳萍带回家,结果被艳萍用那唯一能动的眼珠子发出最严厉的警告制止,不得不在回家一时爽,明火葬场的认知下,签署了留医观察的文件,支付50金币的押金后独自回家。
第二凌晨四五点,赵云顶着两个黑眼圈出现在治疗室。这家伙昨晚一个人在家,毫无顾忌地躺到大床上,可鼻尖袅绕着伊人香气却枕边无人,居然怎么都睡不着。
最后,想了一晚上费纸巾的事情依然目光炯炯,赵云无奈地跑到治疗室,趁着艳萍还没恢复,拉起妹子一条胳膊抱着趴在床边才终于沉沉睡去。
上课铃声响起,赵云在睡梦中惊醒,朦松着眼抬起头,却正好对上艳萍那气鼓鼓的眼神。
“请告诉我,我这手臂酸麻得几乎要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