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直升机降落下来,但没有着陆,距离还有七八米高度是时候,两个人突然从直升机的机舱里抓着一根绳子滑了下来。
商人和巫师也来了。
路途公司圆桌议会有十二个议员,但不是所有议员都是以一当百的高手,个人擅长的东西都不同。不过在这里的四个却都是以一当百的高手,他们不只是路途公司的圆桌议员,他们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掘金者。
没人知道他们为什么叫掘金者,除了他们自己,知道这个秘密的人都死了。
没死的,他们也没办法,比如姑师大月儿。
商人下来之后也没有跟牧师还有那个穿绿色裙子的女人有任何交流,只是看着那两队灯塔的精锐特种兵往教堂突进。
巫师看着那个穿着绿色裙子的女人,眼神很不一样。
“你们来这里是看热闹的吗?”培德奥很不满的样子,说话的声音里带着很明显的怨气。
他是那种为了合众国可以牺牲自己的人,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明知道自己的女儿在李子安的手上,却还是下令特种兵进行抓捕。这样的操作,稍不注意他这辈子就再也见不到他的女儿了,可是他愿意牺牲!
然而,在这样一份高尚的爱国情怀下,这几个来自路途公司的人却只是无动于衷的看着热闹!
他们就没有丝毫感动吗?
“培德奥先生。”商人淡淡的说了一句,“这教堂不适合开战,我们一进去,这教堂多半就拆了。你倒是坐上飞机就走了,可是我们的根在这里,走不了。”
培德奥被这句话刺激到了,愤怒地道:“我都看得出来他的身上没有炸弹,你们居然看不出来,我看你们也不过如此!”
牧师说了一句:“培德奥先生,你的女儿还在李子安的手上,所以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可是你不是我们的上司,在这里我们有我们的方式。如果你干预我们的行动,你很有可能再也见不到你的女儿了。”
“你是在威胁我吗?”培德奥的心里本来就极其不爽,爱国情怀被无视,女儿的生命被漠视,偏偏他还要听到这样的暗带威胁的风凉话!
牧师不说话了。
这个时候,那一队二十人数的灯塔精锐特种兵已经冲到了教堂大门两侧的墙角下。
指挥官几秒钟之类打了好几个战术手势。
有的特种兵举枪瞄着头顶。
有的举枪瞄着身后的方向。
有的举枪瞄着墙壁的另一侧。
有两个拿着破门的工具来到了大门口。
色列的指挥官突然吼了一嗓子:“那门没锁!”
那两个准备撞门的特种兵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眼神里有话。
尼玛逼啊!
你这一吼,敌人不就知道我们在什么地方了吗?
就在这个时候,教堂里的灯全熄灭了。
大厅里本来还有一点烛光的,可就在电灯熄灭之后的两三秒钟时间里,所有的烛光也都熄灭了,整座教堂都陷入进了黑暗之中。
穿着绿色裙子的女人忽然打破了短暂的沉默:“培德奥先生,你的人进去之后都会死,你真的要他们进去送死吗?”
培德奥冷声说道:“他们都是合众国最精锐的特种兵,执行过无数次危险的任务,没有一次失败。他们中有人或许会死,可他们无惧死亡,他们都是英雄,倒是你们,你们打算一直看热闹吗?”
穿着绿色裙子的女人的嘴角浮出了一丝奇怪的笑意。
微弱的月光下,清美绝伦的脸庞,合着那一丝淡淡的笑容,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朵即将绽放的白色玫瑰的花蕾一样迷人。
巫师的视线落在了穿绿色裙子的女人的脸庞上,他的视线微微呆了一下,然后他说了一句:“阴姬,这一次我们联手吧。”
穿绿色裙子的女人这才看了巫师一眼,她点了一下头。
她就是索伦沙巴笔下的女人,阴姬。
她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路途公司圆桌议会十二个议员之一的娼女。
只是那个名字没人敢叫,因为那意味着死亡。
一百年前,她跟索伦沙巴在地中海抓过鱼,在拿骚斗过海盗。一百年后的今天,索伦沙巴坟头上的草都割了几十茬了,可她却还是青春美貌。
阴姬的视线移到了教堂门口。
教堂的大门已经被推开了。
二十个灯塔精锐特种兵猫着腰冲了进去。
阴姬叹了一口气。
国王都不是对手,那些特种兵又怎么可能是对手?
如果种花家的大师那么好杀,她和她的三个同袍早就冲进去了,还用等到现在?
教堂内部。
黑暗根本就影响不到灯塔的特种兵,因为每个人的战术头盔上都带着夜视装置,一切皆清晰可见。
然而,大厅里却空荡荡的。
特种兵指挥官举起了右手,打了一个战术手语。
几个特种兵跟着就往楼梯口潜行过去。
却就在这个时候,一道人影突然从一根石柱上一跃而下。
黑暗中寒芒一闪。
特种兵指挥官的脑袋顿时从他的脖子上飞了起来,他那只刚刚打完战术手语的右手都还没有来得及放下。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战术手语都是无效的。
李子安出手了。
以德服人。
有时候得看是什么人,不同的人所能接受的道理是不一样的,有些人就只得听得懂枪炮和拳头打出来的语言,别的语言根本就听不懂。
一剑斩头,李子安双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