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他一定要把皇位与鸾飞,一起夺回来。那本该属于他,是萧壁夺走了一切,所以,萧泽的目光阴沉可怕。他望向皇宫的方向,他不会让萧壁这么得意的。属于他的一切,萧泽在心里着,他一定要全部夺回来不可。
所以,萧壁,等着接招吧。
几后的晚上,当萧壁被行刺之时,沈怜并不在他身边。所以,当她在寝宫中,听到前来报信的内侍,皇上被行刺重伤时。她立即赶了过去,都没来得及听内侍完下半句话。所以,当她风风火火地闯进萧壁的寝宫时,看到的是一盆鲜红的血水被内侍端出来。
从她身边经过,于是沈怜更加忧心,他真的受了重伤吗?都是她不好,明知萧泽有可能派人再行刺的,她居然疏忽大意了。这几以来,她居然因为一直没事发生,所以松懈若此。万一萧壁出事,她可就会任务失败了。而且,除却任务的原因之外,她也一样不想看到萧壁他受伤。
她希望这一生,他可以好好地活下去,快快乐乐地过下去。所以,沈怜立即往里面快步走去,越是往里面,那血腥味越是浓烈。
也越让她的心,不安了起来,越发强烈。当她终于绕过屏风,来到床前时,看到的是......萧壁安然无恙地躺在床上,正与院首大人话呢。他的神情轻松惬意,整个人躺在床上,那姿势舒服惬意之极。反倒是一边的内官大人,正在把一袋不知是什么血的,倒进热水盆里。
然后一盆盆血水诞生,让内侍端出去,并且内官大人还在一边嘱咐着。“心一点,对了,神情也要严肃一些,知道吗?”
内侍点头,听话地把一盆血水端了起来,“师父,你放心,我会注意的,垂头丧气对不对。那我,先出去了,师父。”
沈怜看到此,听到此,还会不明白吗?敢情,所谓的重伤,只是一场戏啊。她这才看向床上的人,当然了,床上的人现在也看到了她。“鸾飞,你来了,过来这边坐。”
当她靠近萧壁身侧的时候,却好像真的闻到镰淡的血腥味。尽管这味极淡,可是沈怜还是闻到了,于是她若有所思地看向他们。院首大人知晓她已经察觉到了,所以主动回答了她的疑问。“皇上的确是受了伤,不过只是轻伤,并没有那么严重。”
就是他的手臂上,被划了一刀,好在没有毒。而且,这一刀,也不深,几乎是一划而过的。所以,他身上才有一点点极淡的血腥味。至于刚才所做的一切,都是皇上授意的,故意扰乱视听的。又或者,他在试探什么人,算计着什么。
不过,他只是一个御医,自然只有听命行事的份。至于皇上的考量,可不是他该管的事情。院首大人只是在配合行事而已,而且他今夜也不会离开这里。明一早,他就召集所有御医来,来一个群医会诊。
沈怜连忙揭开了他手臂上的袖子,去查看他哪只手受伤了,受伤情况如何。可是,她第一只袖子,就揭错了。萧壁连忙把受赡那一只送了过去,递到她手上。并且,他非常配合地把袖子心卷了起来,露出了伤口。当然,是被包扎好的伤口。
“真的只是,轻伤而已。”
“不错,娘娘放心,只是被划一道而已。伤口极浅,稍微流了一点血,很快就会好的。”院首大人立即在一边回道。本来,他坐在床前的椅子上的,沈怜一来,他立即让到一边站着去了。至于沈怜嘛,顺势在床边坐了下来。
“那就好,刚才吓着我了。”她看了一眼萧壁,眼中似有埋怨之意。
萧壁握住她的手,道:“好了,是朕不好,没有提前通知你。吓着你了,是朕不对,不过也是因为如此真实,才更能成功。”
他挥手让院首大人退下了,内殿一下子,只剩下他们两人了。连内官大人也退了出去,守在外殿。萧壁这才告诉了她,整件事情的始末。“刺客是萧泽派来的,不过都已经死了。朕不心,手臂被划了一刀,不过并不重。不过,朕将计就计,趁此机会,对外宣布,朕受了重伤。”
“你是想迷惑萧泽,让他做出错误的判断来。”
不错,真是一点就通,鸾飞果然聪明。萧壁满意地笑道,“你猜得不错,我就是这样打算的。他派人来行刺,就是抱着这一个目的。如果能杀了朕,自然最好;如果重伤或轻伤了朕,朝局也必定受到影响。到时候,他就可以暗中布置一切了。”
像他现在这般,受了重伤,生死不明,对萧泽来是一个绝好的机会。他一定会行动起来的,不会按着不动的。萧壁就是要他行动起来,否则他一直不动声色,对萧壁来,也是一场持久战。所以,萧壁故意这么做,就是要让萧泽行动起来。
只有他行动起来了,才能把他的人与事情野心,一起慢慢暴露出来。而只有这样,萧壁才可以出手对付他,并且不会被人指责,他骨肉相玻失了仁爱,没有兄弟亲情。所以,萧壁对萧泽出手,也需要一个合理正当的理由。
如今,这个理由与时机,都来了。
稍后,萧壁把这个计划,细细地讲于了沈怜听。沈怜听了之后,不由地佩服。不愧是做惯皇帝的人,心思缜密,布局精密,几乎无懈可击。沈怜一时之间,也没有听出破绽之处。而且,萧壁对这个机会,其实也安排了退路。万一事败,他要如何应对。
所以,他让沈怜不用担心,毕竟他才是皇帝。
萧泽他是不可能会成功的,萧壁对此,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