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屋子找水喝,桑时西坐在椅子上冷眼看我:“夏至,如果你不受控制,我会让桑旗一无所有,你信么?”
我正在往嘴里倒水的动作停下来,回头看着他。
他眼睛很黑,黑的仿佛外面的夜空,没有一颗星星的那种。
他不是吓唬我,他能做到的我知道。
“我信。”我放下水杯,很诚恳地告诉他:“但是关我屁事?”
“好,如果你继续这么固执的话,我们拭目以待。”
以待就以待。
我向来不会受任何人的威胁。
如果桑旗有一天一无所有,我不会嫌弃他。
但是如果他恨我让他一无所有,我就一脚踹开他。
桑时西还是不够了解我,他以为这样就能让吓住我?
呵,他还是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