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坐针毡,桑时西的手指每次划过我的皮肤我都会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很不喜欢他碰到我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还好他只是在帮我按摩脚,他的手指如果敢往我的小腿上面延伸一点点,我就大耳刮子抽上去。
但桑时西不是色中饿鬼,而且他还一脸他愿意摸我是我的福气的臭德性,我多看一眼脑瓜仁子就疼。
尽管桑时西的五官漂亮得让人不能侧目,但是他和桑旗站在一起,他永远没有桑旗的夺目。
桑旗在我的眼中是独一无二的,是唯一的。
桑时西对我再温柔再体贴,这一切都是他的表象。
在他的心里我到底是个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我将我的脚从他的怀里抽出来:“我已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