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我俩真喝多了,我点头,我俩互相看着呵呵傻乐。
“非洲。”我喊他。
“哎。”他应得脆生生的。
我忽然想起一个词,小奶狗。
晚上我来之前,路上无聊百度了一下汤子哲的年纪,今年刚刚二十二岁,标标准准小奶狗。
他才不是非洲,他这么白,但是却不奶油,而是满满的少年感。
我们把点的菜全部吃完,然后捧着装满了牛肉丸、鱼饺,嫩羊肉的肚子互相搀扶着走出饭店。
两壶黄酒,十二粒话梅,甜甜的辣辣的暖暖的,给这个还仍有凉意的春天的夜晚增添了暖意。
我和汤子哲晃晃悠悠地搭着肩膀走在大街上,好在他戴了副黑框眼镜,没人把他认出来。
我嘻嘻哈哈地喊他:“非洲。”
他应得爽快:“在。”
“啧啧啧,你这偶像包袱全无的,让你的经纪人看到了不是要哭死?”
“生活的内容不全是工作,生活占大部分。”他说。
咦,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伙子,讲起人生来还蛮像那么回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