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有些内疚,其实他们对我挺好的,他上次被桑旗打得那么惨,却一句怨言都没有,没跟我说一句不字,我昨天还这么冤枉他。
现在想想看就觉得自己有点缺德,我揉揉鼻子,把虾塞进嘴里,跟他没心没肺地笑着:“好吃。”
他不理我,继续剥虾。
粉橘色的虾在他白皙修长的手指中,帅哥连剥虾的动作都这么好看。
如果他真的没有目的只是单纯地喜欢我的话,我觉得他是瞎了眼了。
我一生过孩子的妇女有什么好的,喜欢汤子哲的美女多了,什么名媛明星的一大堆,所以,我总是怀疑他的动机是有原因的。
他将虾一只一只地放在我的盘子里,然后抬头郑重其事地跟我说:“夏至,有件事情请你帮忙。”
吃人的嘴软,他盘子里的虾基本上都进了我的肚子里,他都这么说了我不能不帮。
我用纸巾擦擦嘴:“只要我能做到,赴汤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