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那么流氓。”
“嘿嘿,谁叫某人就是喜欢呢!”左穷涎着脸道。
冬冬道:“看你那怂样,这么不禁折腾啊,这以后我的性福可要成问题啦,嘻嘻。”
左穷翻翻眼,说:“晕!我觉得我已经够强的了,你想要啥样的呀?整个狂人你受得了啊。”
都说女人善变,此言真善!前不久还情哥哥、好老公的乱喊,现在却又来翻脸不让人了。
冬冬吐吐舌头,说:“怎么受不了?是骡子是马,咱们拉出来遛遛,哈哈。”说着笑的前仰后俯,那胸前的一对荡漾的左穷下面又开始乱颤。
左穷赶忙把目光移开,喝了一口牛奶说:“打住,知道吗?你以后要是给我戴顶绿帽子,看我怎么收拾你。嘿嘿。”
冬冬道:“是!左老爷,我怕死你了,哼!”
左穷说:“我这可不是给你开玩笑,男人要是戴绿帽子还真不如一头撞死算了,嘿嘿,咦?!还别说,想起来咱就心惊肉跳的。”
冬冬眼睛转了转,说:“看你们男人这点出息,就知道自己出去花,女人怎么了?这些都是相对的,你要是以后再和某个女人胡搞,看我不给你戴顶绿帽子才怪。”
天啊!这个‘再’字用的多好,难道这妞儿是察觉出什么?左穷听冬冬说完,突然想起上次与唐小姐的那事,心虚地含糊问:“你呀,可不能算旧账!要算也不能算完了。”
冬冬笑眯眯地看着他,点头说:“行,以前的不算,看你能不能做到。”
左穷嘿嘿笑着说:“你也太小看我了,我是那样的人嘛。”
冬冬眯着眼睛看看左穷说:“我看你就是,好啦,吃饭吧,直喊饿,还在这里一直废话。”
左穷和冬冬吃完早餐后,冬冬慵懒地躺在沙发上说:“左穷,我要吃水果,你去冰箱里给我拿来。”
“喊一声老公听听!”左穷乘机‘要挟’。
“去你的!”
“不说没得吃哦!”
“哼哼,好啦,好老公,给你的乖老婆去拿来!”冬冬娇滴滴的说。
左穷正在看电视,含糊地说:“好。”然后,继续看,也没理冬冬那茬,冬冬等了一会,急了,用脚踹了左穷一下说:“哎呀!你听没听到啊。”
左穷这才看了一眼冬冬,只见冬冬柳眉倒竖地看着自己,嘴撅得老高,左穷说:“嘿!你自己就不能去拿呀!”
“你过河拆桥!那好,你把我好老公还我!”冬冬拉着左穷的衣角‘撒泼’。
“晕,怕你啦!”
说完,左穷站起身,去给冬冬拿水果。
等左穷而把水果拿过来,冬冬得意地笑道:“这才像话,你看什么呐,这么着迷。”
左穷说:“台湾那边的消息,挺有意思的,你看看。”
冬冬扫了一眼说:“不看,又不关我事,你们男人还有一个特点,就是自以为对政治很了解,通过一些政治表象意淫,没意思。”
左穷看了一眼冬冬,说:“嘿嘿,那你倒是说说,政治的真相是什么?”
冬冬想了想说:“政治的真相就是欺骗,目的就是权利,那些政治家说再漂亮的话,说到底还不是为了拥有权利吗?政客说话哪有真的啊,政客们厉害的就是一辈子都在说一些大义凛然的谎言,从来都不怕谎言被戳穿,反正他还有更多的谎言来补上以前的谎言漏洞。”
左穷瞪着眼睛夸张地看着冬冬,摇摇头说:“不得了,女人简直就是天生的政客,女人和政客简直就是他妈的孪生兄妹,政客用谎言欺骗人民,女人用谎言欺骗情人,嘿嘿!不说这些了,咱们再进屋躺一会吧。”
冬冬看看左穷说:“我也懒得和你谈,你对女人这么有成见,我看你也没少跟女人在一起!好吧,反正也没别的事情,躺着吧,你把水果拿着。”
左穷和冬冬回到卧室,两个人躺在床上静静地呆了一会,冬冬又开始挑逗起了左穷,正在左穷被冬冬挑逗起兴致的时候,冬冬的电话响了。
冬冬接起电话,看看左穷,然后指了一下门外,左穷郁闷地点点头,冬冬就走了出去。
这时,左穷想起雯雯的床单还没洗,下床走出卧室,到了客厅的时候看了一眼冬冬,只见冬冬正在与电话那头的人眉开眼笑地说话,左穷走进卫生间,按了一下洗衣机的洗衣按钮,然后走了出去。
左穷出去的时候,冬冬刚接完电话,见左穷站在卫生间门口,说:“穷穷,太不好意思了,一会我得回沙洲一趟。”
左穷不喜欢别人叫他那么亲昵,就算她和自己对面亲近,可他抗议了有时候冬冬也会不时的说出来,这样他也没办法了。
左穷走过去问:“大周末的,去那里干嘛?”
冬冬苦着脸说道:“没办法,唉,有个表哥坐飞机路过打电话给我,他来看自己的,自己总不能不理人家嘛,好老公,你就体谅嘛!!”
左穷吻了一下冬冬的嘴说:“知道啦,还有别和表哥太亲近……”
“去你的,混蛋!”
冬冬抱着左穷的腰说:“老公,你真好,那我走了。”
左穷点点头说:“好吧!你那表哥这是什么毛病,专挑办事的时候叫你走。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