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白兰花歪着头看着他。
“没有!”左穷坚决的摇头。
“真没有?”
“真没有!”这次他声音小了点儿。
……
最后左穷被她看得无奈了,才小声道:“我就随口说说的,人家还不知道看不看得上我呢,没影儿的事情,我们就不要去纠结了,好吧。”
左穷看了看白兰花,只见白兰花的脸上保持着平静的笑容,表面上看,根本没发现白兰花的情绪有什么波澜,可左穷还是在白兰花额的眼神里捕捉到了一丝伤感。
他有些奇怪,心想着自己根本就不要承认的好,在一个大龄未婚女青年面前提这些干什么,惹到人家痛处了吧?
“终于承认了吧!”
左穷有些不自然地笑笑说:“说这些干什么,害怕我不告诉你啊,喝酒!”
左穷和白兰花各自低着头喝酒,一时气氛有些尴尬,左穷看了一眼远处的大江,听着波浪有节奏的拍打声,心里其实有一肚子话想跟白兰花说,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过了一会,还是白兰花打破了两个人的沉默,问:“喂!小子!我没告诉你,你没生我气吧?”
“我那么小气么!”,左穷和白兰花对视了一下,笑了笑,然后继续喝酒,凉爽的风一阵阵吹向岸边,左穷和白兰花静静地听着波浪的声音,望着远处,一时陷入了沉默。
此时,烧烤摊的人已经很少了,除了偶尔有几个邻桌的人交谈几句,就剩下波浪和风的声音。
左穷看到白兰花的一头长发随着风轻轻舞动,宛如夜空下的暗夜jing灵。
左穷转头看了一眼烧烤摊的灯,这种临时拉出一条电线接上的灯泡,有种暖暖的昏黄se的光晕,就像许多年以前,在小的时候,在左穷的外婆的乡下,家家户户都是用这种灯泡,每当夜晚,左穷总是感觉这种灯光下的人都显得格外亲切。在灯光的周围,有一群飞虫在那里转悠,其中有一两只蛾子,奋力撞进灯光里,然后被燥热的灯光灼到地上,落在地上的蛾子顽强地扑打着翅膀,试图再一次飞进灯光里面。
这时,白兰花推了一下左穷,道:“看什么呢?喝酒啊!”
左穷看了一眼白兰花,拿起酒杯,道:“喝酒!为了姐你的归来。”
白兰花对左穷眨了眨眼睛,玩味地对左穷笑着说:“对了,雯雯,最近好吗?我这段时间都只和她通话,她身体怎么样了都不知道。。”
左穷听了,笑道:“谁叫你玩失踪的,现在想着你那徒弟了吧,呵呵,她很好了,脸蛋红润起来,估计休息几天就能活蹦乱跳。”
白兰花开心地说:“是吗?哎呀!小丫头不错,她告诉我她最近文章上杂志了,很了不起呢,我看你这个哥哥都没雯雯的心思多了,天天傻乎乎的,嘿嘿。”
左穷说:“是啊,人生没有方向了,怎么样大婶,跟我聊聊人生呗。”
白兰花捶了一下左穷道:“靠!敢叫我大婶,你小子不想混了吧!说说吧,又迷茫了?困惑了?嘻嘻。”
左穷看了看白兰花,只见白兰花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好像绕了半天就想让左穷说这个,左穷喝了一口酒,说:“也没什么,可能还是我太矫情吧,总感觉一天迷迷噔噔的,特空虚。”
白兰花歪着头看着左穷想了想,说:“是啊,可能你这种感觉是现代人的通病吧,你看你现在不是挺好吗?怎么搞得像别人都欠你钱似的,这样不好。我觉得你应该尽快和你那小女朋友结婚,有了家,感情也稳定下来,生活自然就清晰了。”
左穷探寻地看着白兰花,白兰花说这些话的时候脸se非常平静,一点也看不出什么波澜,这让左穷有种失落的感觉,仿佛是白兰花把自己抛弃了一样。
左穷深深地看了一会白兰花,嗓音干涩地说:“姐,你觉得我现在就到结婚的年纪了么?我怎么觉得有点儿慌呀。”
白兰花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左穷后,望着远处的江面,那片黑漆漆中带着点点灯光,脸上浮起了一丝宁静的微笑,缓缓地说:“这你还得问你自己。”
左穷把刚才的话一说出口,就后悔了,低着头闷闷地喝了一杯啤酒,两个人又陷入了沉默。这时,左穷和白兰花注意到整个烧烤摊只剩下他们这一桌了,老板和两个服务员坐在那里直打瞌睡,白兰花看了一眼左穷说:“要不咱们结账吧,到江边走走。”
左穷道:“我还没喝够呢,不喝了?”
白兰花道:“你没看见人家三个人就陪着我们这一桌啊。”
左穷无奈地点点头,道:“好,姐姐你是个好心银,要不咱们再要几瓶酒到江边喝吧?听水涛拍岸,一边喝酒,应该很爽吧。”
白兰花看了一眼桌上的酒说:“喝啊,把酒全拿上,对了,我有个主意,咱们在这里搞点炭火和鱼啊肉啊的,自己烤着吃怎么样?”
左穷怀疑道:“能行吗?”
白兰花说:“那咱们就打赌好了,要是我成功了,你请客。”
左穷看着白兰花的俏皮样子,心想,这个白姐的玩心怎么起来了,说:“好!我赌!”
左穷的话音刚落,白兰花就兴冲冲地走到烧烤摊老板那里开始跟人家交涉起来。
左穷走过去,看着白兰花跟烧烤摊的人交涉的样子,脸上浮起了一丝笑意,心想,这个女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