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笼罩下的夜se有些嘈杂,左穷一伙到达的时候已经是很有些挤挤嚷嚷的人群了,在震耳yu聋的音乐当中,众人的情绪已经被撩拨起来了,三三两两的走进舞池,在绚丽的灯光摇晃下,奋力
的扭动着身体,发泄着白天的烦闷与沉重。
高兰把外套脱掉放在一边,邀请左穷和她一起玩去,左穷笑着摇了摇头让她先去,自己先喝杯酒,高兰很妩媚的白了一眼,把发带解开,甩了甩头,摇曳着婀娜的身姿走了下去,也没再多管他
了!
左穷习惯着先欣赏着别人,等自己的情绪上扬起来的时候再去疯狂,他称自己的这一行为为预热。
左穷端着酒杯,边品味着美酒,边望着舞池里面的男男女女,当然男的是直接无视的,就算像刘牛那风sao的玩意屁股扭得范围再广点也是白搭!他只品味着那些青chun活力的女孩子们,略带暧昧
的微暗灯光为她们遮掩了白天以来的瑕疵,光洁的大腿,漂亮的脸蛋,诱惑的舞姿,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如果非要在评比下众美女当中最有魅力的那个的话,左穷相信全场男士百分之九十的都要把票
投给舞池里面的高兰,当然那个例外的百分之十是有搞基倾向的,就不要勉强了。
她就如鹅立鸡群一般,对!就是鹅,天鹅的鹅。
高兰银se包臀裙下穿着诱惑的黑丝,浑圆饱满的长腿挑动着男人们的饥渴的目光,她扭动着盈盈可握的腰肢,微微甩动着长发轻盈曼舞着,不知道为什么左穷突然想到了以前在海洋公园看到的
银se的带鱼,现在在他眼中高兰就是那条高贵的带鱼,这舞池就是个海洋,鱼儿们欢快的在水中游乐,高贵的带鱼,仍在款款摆动丰满而修长的身躯,仪态万方地游着。头顶晃动着的灯光使它们那原本
银光烁烁的鳞衣,也镀上了一层五彩斑斓。从它们的脊鳍部开始淡下来,越至腹部越淡。那情形好像它们在银光烁烁的鳞衣外,又披了一袭薄得看不到经纬织络的纱巾,若隐若现,十分的撩人心魄。
左穷把杯子放在吧台上,轻笑了几声,朝人群密集的那个地方走了过去,人群当中高兰看见左穷向她走了过来,微眯着眼眸张开红唇给左穷送了一个飞吻,旁边的那些大男人嫉妒的要死,看着
左穷,眼神里面的意思明明白白的告诉着左穷,你不该出现在这里,这里不欢迎你!而左穷接下来的动作就让那些男人门气愤了,他居然没接受美人的香吻,直接别过头躲避开了,更让他们想不通的是
美丽尤物居然只是笑嘻嘻的白了左穷一眼,接着挽住左穷的胳膊很亲密的到舞池的另一边去了,留下一大群男人大眼瞪小眼。
一曲完毕后,男男女女各自搂着自己的伙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左穷一群人在座位上休息喝着饮料,不远处那个搞艺术的曹xing同学不知道和那大堂经理说了一些什么,接着曹同学抱着吉他走上
了酒吧z的高台上,自弹自唱起来,左穷听着有些伤感的熟悉歌曲,眯着眼跟着哼唱了一会,望着正和飞飞打的火热的刘牛指着高台上问道:“他以前不是学美术的吗?怎么改唱歌了!”
还没等刘牛空出嘴巴回答,坐左穷旁边的高兰轻推了下他道:“学美术的就不能唱歌了?”
“不是,我只是有些奇怪而已,他唱的蛮好听的!”,左穷问道:“你和他熟吗?”
高兰摇了摇头轻声道:“不怎么熟悉,就是刘哥给介绍的,他的工作室和我们电视台有过几次合作!”
“哦,看不出他现在还蛮成功的嘛!”左穷笑着道。
“你在同龄人当中也算混的蛮好的了,不要妄自菲薄!”
左穷笑了笑,没有接话,他才不会妄自菲薄,一个人的价值不一定要用他的事业来评判的。
曹同学唱的很好,下来的时候大家都很给面子的鼓了掌,等他坐下后,左穷朝他竖了个大拇指笑着道:“如痴如醉!”
曹同学微笑着表示了感谢,接着交谈后得知左穷的工作职位后又相互交换了名片,说以后要多多联系,左穷笑着点头答应了下来,把名片揣进裤子口袋。
舞曲有很快的响起,不知道是不是高兰对那些女孩子说了自己的身份的原因,或是对左穷这个男人本身具有好感,反正那班女孩子对左穷是特别的照顾左穷,一个跳完又接着另外一个的拉出去
跳。就算左穷再强壮也是受不了,但女生给你面子你就得受着,谁叫咱是男儿身呢!
高兰看着左穷业务繁忙满头大汗的来回跑,不但不施以援手,还在一旁做着鬼脸溴着左穷道:“喂,穷穷,我看你干脆转行做专职舞男算啦,生意一定很好,那样事业爱情两不误!”
左穷被她气的不知道该哭呢还是想笑,等着大大的牛眼没好气道:“你以为自己比我好到哪里去呀,那班se狼要不是因为你男人镇得住场子,你还能安然的坐在这里吗?早就不知道被抱到哪个
角落xxoo去了!”
高兰嬉笑着在左穷耳边吹了一口兰气暧昧道:“那你要不要抱着姐姐到哪个角落去xxoo啦?”
左穷把头别再一边轻笑道:“兰兰你是个尤物,怎么会有男人不要!”
“那你还不快点儿行动起来!”高兰张开双手,挺着高耸的胸脯诱惑道。
左穷看了几眼她那幽深的u沟,咽了几口口水,把目光艰难的移向另一边,一本正经道:“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