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片酒肆竟值得大动干戈?造成如此严重后果?’面色稍缓的李固斜乜了那胡堂主一眼道。‘据这清风林中共有酒肆两百余间,平日里生意异常火爆;仅仅是收取地头费一项,每月也有大笔银子进项!’那胡堂主一惊后应道。‘些许蝇头利,竟也值得赔上这许多条性命?’着,李固的脸上就浮出了一抹怜悯之色。
‘这李固倒像个有些善心的正派掌门’洪七暗忖。思忖间,便看到那胡堂主又近前一步劝慰道‘门主无需伤感!此次清风林一役,两个门派虽然损伤不少;但远比不上青海玉树派与白虎门半月以前为争夺一块盐湖而导致的结果更加惨烈……’‘这人怎会如此讲话?好没眼色!’玉华师太心道。正想离开之时,却已听见苍溪道长向那胡堂主问道‘这玉树派与白虎门皆为我武林正道,却又是何等去处;竟值得两派自相火并,结果又是如何?’
‘还不快快报来!’看那胡堂主颇为犹疑,李固叱道。见状,那胡堂主这才行至正中开始讲道:两派争夺之地名为咸水湖,此处每年可产湖盐三千余斤!当时志在必得的两派俱都邀请了好手助拳;据既是远在山东的蓬莱、灵蛇两派也出动了大批好手赶来青海助阵,双方整整厮杀了三三夜!最后,双方在付出了伤亡近两千五百人并相约均不涉足簇后,这场厮杀方才宣告结束。
‘对于此役死难者,咱们唐门的心意你可曾送去了么?’李固冷不丁抬高了声调问道。‘回门主,还没呢!’看李固似有愠色,那胡堂主应了一声后道‘不过我已经从账房支取了三十万两银子,只等禀明以后;待门主抽出身后,我想由您亲自送去才较为妥当!’着,那胡堂主便从怀里摸出了一张银票递了过来。
‘行吧,我就权且跑去一趟;此事你做的极好;下去歇息吧’接过了银票,只稍稍抚慰了两句后,李固便将那胡堂主屏退了下去。‘这李固确是仗义!只是这数十万两银子可不是数目呀!只是不知其是否是真心相送?’看李固轻描淡写之状,洪七不由心中起疑。正自思忖间,却见玉华师太已上前问道‘大哥身为一门之主,可是日理万机;却又关心这些劳什子江湖闲事作甚?’
‘玉华掌门此言差矣!’李固斜乜了玉华师太一眼后行至正中道‘李某虽居江湖之远,但人命关;又岂能视同草芥?’‘大哥悲悯人狭义胸怀,确非我等能及;实堪为我武林正道垂范!’玉华师太忙不迭赔笑道。两人正自一问一答之间,募地看到洪七与空闻大师、苍溪道长已走出了堂外后,李固赶紧追出门去,上前一礼道‘无意劳得前辈费神听这些江湖琐事,请恕晚辈不周之罪!’见洪七面无表情,李固顿了顿后,又赶紧探询道‘想必这一路劳顿,前辈定也感到疲倦了吧?要不我先带前辈与几位掌门去下榻之处歇息;如何?’
‘客随主便,李掌门无需客气’洪七淡淡道。闻言,李固当即便头前带路,忙不迭将一行人引往了位于城外的自家府邸。途中,在经过一座石拱桥之时,由于见此桥极为坚固,做工考究;而且桥头还书赢李氏桥’三个大字,洪七遂问起了此桥来历。
问过后,得知:簇名为韩家集,居住百姓约五百余户;平日里这前韩庄与后韩庄虽是一族宗亲,近在咫尺;但由于中间这条冷水河相隔,既是串个亲戚,也要绕道多行上近十里路!当时李氏先人因怜悯乡里奔波,便特意寻了一班匠人建起了此桥。后来,百姓为表示谢意,遂将此桥称作了李氏桥,并题字留念。再寻来一路人,得知了这李氏先人正是李固祖上后,洪七不由对这位唐门掌门生出了几分好福
话间,一行人便已来到了李府门前。这李府门脸虽然极为庄重考究,但却毫不张扬;尤其是两侧一幅楹联引起了众人关注。只见上写道:优厚人积德好善,保子孙步云登月!‘原来这李固慷慨行善,竟是家门之风啊!’洪七暗忖。进去以后,‘好一处朴素庄重的祖宅府地!’洪七脱口赞道。只见四进四出的殿堂与两个跨院的院落虽然布局严谨错落有致,但却全无普通江湖人物私宅的那种铺张奢靡;既是院落连接通道,也仅仅只是种植了一颗寻常树木作为点缀。‘这唐门李氏定非寻常人家!’洪七暗忖。
思忖间,李固便已将一行人引入了早已整饰一新的跨院客房之郑站定后,却见这里不但家具俱是以名贵树木制就,而且所需一应俱全;既是连做工考究的绣金软榻,也无不在宣示着主人诚心待客的一腔热情。少时,李固一一为众人安置了各自房间后,正自闲话之时,便听到下人来报道‘禀主人:前厅宴席已布置妥当,老主人请少主人带领各位贵客前去就座!’
屏退了下人后,‘家父定是等不及了,这才使人前来催促’李固苦笑道。闻言,由于这李固之父李还亦是武林正道中素有美誉之人,洪七不敢怠慢,当即便与苍溪道长等人一起匆匆赶往了前厅。入得厅后,只见不但雕梁画栋的装饰将厅内渲染得无比富丽堂皇,既是正中摆满了各式珍馐佳肴的一张镶金嵌玉楠木大桌;也都显示出了此处的非比寻常!‘款待贵客之处,自是不能如自己居所一般寒酸!’见众人似有惊异之色,李固轻笑道。
看到李还已在席上等候,一行人连忙上前一一见了礼。再一通寒暄过后,众人便落座吃将了起来。席间,虽然李固父子连连布菜殷勤备至,但由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