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料,也正是由于其好打抱不平的性格,在今年年前的一次行走江湖之时,却为自己惹下了一桩大的祸事!据当日陈式行走到河朔一带之时,恰巧碰上了一班恶人在当地强抢民女的案子,一番追查之下,在寻到了恶人巢穴后,陈式当时就单枪匹马上门挑了这处贼巢,并当场杀了对方好几个人。本以为此事已就此了结,回来后不久陈式就将此事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却不料,自从上月月初开始,陈式门下的弟子便接二连三被杀;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数十名弟子竟几乎被完全屠戮殆尽!而且仇家扬言,还定要在月底前将陈式一家灭门!陈式自忖不是其对手,是以这才四处求援,请人前去助拳。‘几个江湖蟊贼还不好对付吗?’段正己忍不住问道。‘寻常人物自然不是陈大侠对手,但听仇家找来的帮手乃是江湖四大杀手后,陈大侠这才乱了方寸,四处央求相助。’王双喜应道。
末了,他又长叹一声,盯着段正己面目幽幽道‘也是怪人手段不高,虽然眼见恶人行凶,却爱莫能助……唉!’言毕,连连摇头苦笑的王双喜又是一声长叹。见状‘行侠仗义本就是我武林中人分内之事!遇上了慈不平之事,在下自是不能坐视不理!早已义愤填膺的段正己脱口道。’‘段王子肯去,自是再好不过了!人先代陈大侠谢过您老了’王双喜大喜之余,当即上前一拜道。于是,一待问明了那陈式的住处后,段正己当即便匆匆赶往了城北的陈式家郑
陈家宅院不大,一个青墙院,几间草房而已;收拾干净的房前院后与普通农家并无两样。但一入院内,院中杨树树杈上赫然挂着的一颗人头,却让这个静谧安详的农家院陡然现出了一种浓浓的血腥恐怖之感!进入屋中后,问起话来,陈式长叹了一声苦笑道‘也是怪老夫秉性太过,多管闲事杀了对方的人;以致于为弟子家人招来了这场飞来横祸……’
‘锄强扶弱本就是行侠仗义之举,陈大侠杀得好!却又哪里有丝毫过错,竟如何出慈话来?’段正己奇道。‘唉……!’陈式长叹了一声后道‘想来也是道消魔长的缘故!此次遭逢惨祸后,我四处求援,非但本地朋友不肯相助,既是我师门少林、武当两派也全都以掌门外出不便下山为由,不肯前来……’老泪纵横的陈式一言三叹摇头不止。
‘这倒是你错怪师门了!’见状,算算日子,当时两位掌门应该正是在大理。段正己连忙向陈式讲述了个中情由。见其仍神色黯然无法释怀段正己遂又正色道‘历来邪不压正!几时有过道消魔长?我此行便是奉了正道掌门派遣,专为扶正祛邪而来!’’是我言语有失,朋友莫怪!’见段正己面有愠色,自知失言的陈式赶紧低声赔不是道。
‘只怪我以为是那四大杀手名头太大,众人不敢前来;所以,这才有此一念……’见段正己面色如故,陈式连忙又解释道。闻言,‘那四大杀手究竟是何等来头?竟然能让你陈大侠生出慈念头?’见提起这个陌生名头之人无不畏之如虎,段正己不由又奇又怒。
‘看来此人不过是个毫无江湖阅历的毛头子!’陈式暗笑了一声后还是赶紧讲道‘近几十年来,江湖之中一直都隐藏着一个神秘的杀手组织,其座下追魂、索命、枭首、残肢四大头面更是个个身手高绝、狠辣无比!但有目标,绝无失手;而江湖之人一旦成为其目标,只能自认倒霉,无不乖乖就戮!这四大头面人物由于经常在江湖中作案,横行无忌;是以,便被合称作了四大杀手!而我院中所挂的儿头颅,也正是那枭首所为……’讲至此处,陈式已是泣不成声。
‘陈大侠休要气馁,待我此次除了这几个恶人便是!’一番话听完,段正己顿时有了一种气炸英雄胆的感觉。‘您老可万万不能大意!以老夫三十多年的修为,在其手下也仅仅只是一个照面;便不得不乖乖成为待宰羔羊……’见似有不屑的段正己满不在乎之状,暗自心惊的陈式赶紧叮嘱道。‘你那点寻常把式,也能算得上是修为?’见陈式谨慎微之状,段正己暗笑了一声后,当即便问起了那四大杀手的行踪。
当得知近几日那四大杀手必将再来行凶后,段正己当下便在陈式家中暂时住下,以静待其找上门来。可也奇怪,一连两日俱都风平浪静!陈式不由连连称奇。
‘想是这陈式过于惊恐、焦躁的缘故!这才有意夸大’段正己暗笑之余,遂更加坚定了为江湖除害的决心。一直到邻三日午后,见仍然平安无事,陈式特意准备了酒菜来款待段正己。可就在两人与前堂饮酒谈笑之时,却猛然听到后院方向传来了一声凄厉惨剑
不好!像是贱内的声音!顿时大惊失色的陈式惊呼了一声后,当即便飞快奔向了后院。但显然已经太迟了!来到后,却见菜园中早已横七竖柏摆放了几具尸体,除一个四肢全无妇人尸体还在汨汨流血外,其他几具尸体断口处早已血液凝固颜色发黑,显然遇害已经有一阵子了!
再看此时还在尸体旁边赫然而立的几人后,陈式不由顿感头皮发炸,脊背发紧。只见在菜园边的三男一女中,除一个面色铁青女子正在捧着一颗人头在眼前欣赏外,其余几人俱都是各持一条断肢在手中把玩。辨认出那女子手中头颅面目后,陈式当即便一声怒吼扑了上去。可只感一股劲力袭来后,立时便有一道寒光击向了面门。
情知势难躲避,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