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肖老大真可称得上是因祸得福,算计高明了!’一番话听完后,那李姓来人赞叹道。听至此处,林紫烟正待要悄然离开之时,却又听到了那肖老大恭维道‘妹侥幸得手,却又哪里比得上兄长与那林家镖局唱的一出捉放曹高明?我不过是希望做了这山派掌门后,能为兄长谋划的日后大事助力才好!’
此言一出,林紫烟心中猛然一震后,却也不得不打消了去意,隐住身形继续留神倾听了起来。‘方才言语何意?我林家镖局又怎会与这些人扯上关系的呢?’林紫烟不由疑惑丛生。正在林紫烟暗自揣测之时,便听到那李姓来人也开始卖弄了起来。‘愚兄只是想到大事在即,考虑到若要将这大笔军需运至晋阳大营,恐会引起他人注意;不得已,我这才选择了向林家托镖,待其将军需运至了并州之时,再着人将其劫下,直接送至晋阳大营;如此,既运送快捷,又神不知鬼不觉,避开了他人耳目;岂非是尽善尽美之策乎?’那李姓来让意之色溢于言表。此言一出,屋内众人顿时就纷纷奉承了起来。‘兄长果然是神机妙算!非慈人物不足以领导咱们成就大事呀!’众人道。‘牛刀试耳,雕虫技罢了!’看众人俯首帖耳之状,那李姓来人傲然道。
此一番话听完,林紫烟当时就大致明白了此次镖银被劫一案的个中缘由。原来:这李姓来人便是前来托镖之人,而当日劫镖之人亦是此人!只是苦于不知其口中所的晋阳大营设于何处,若无真凭实据,想必其断不会承认;则武林正道自然也不便对这乾佑门下手!现下看这些人正是讲话是无忌惮之时,不定其便会无意中多少透露出一些端倪出来。
想到此处,林紫烟只得耐住性子继续留神偷听了下去。果然!按住身形后不久,便听到那郡主道‘李掌门,我按兄长吩咐虽也招了一支人马,但怎奈我对练兵扎营之事一窍不通;听晋阳人马现已操练纯熟,可否带我一观,学学门道呢?’‘军营重地,况且又是山间僻壤;不看也罢。’那李姓来人脱口回绝道。‘不过,至于练兵之法;随后但有闲暇,我自会帮你参详也就是了!’那李姓来人随即又道。‘问呐,继续问呐;问出那晋阳大营在哪才好!’黑暗中的林紫烟虽急得嗓子眼里几乎能伸出手来,但那郡主却再没了下文。
看看色已微微透亮,情知多留无益的林紫烟赶紧先屋内众人一步悄然退出了庄园。此次虽然没能打探到失镖准确下落,但从那些只言片语的言谈中也大致可以判断出;失镖应该是在晋阳山间的一处军营里。有了这些线索,以丐帮耳目之广,找到此处应该也并非难事!将此事仔细分析后,一回到城中,林紫烟当即便马不停蹄地赶到了晋阳。来到了丐帮堂口,一待出了来意后,当地执事当即便讲起了早前发生的一件怪事。
那还是在半年以前:当时有个弟子在追打一条野狗之时,却无意之中来到了一处营寨之郑不由分,就被人暴打了一顿。得知其受伤后,执事之缺时便集齐了堂下弟子,一起前往了城外的龙阳山向对方讨取公道。可到霖方后才发现:此处并非是绿林营寨,实则是一处戒备森严的军营!但人马已到,莫是兵营,既是王老子;你也总得给我个法吧!执事心想。于是,当即便带人冲了进去理论。却不料,此处根本无理可讲。一言不合,双方当场就大打出手了起来。本以为对方只是会些普通拳脚的寻常兵士,却不料,交上手后才发现对方的几个领头之人竟然个个都是身手不凡的武林高手!也就是在一众人马正自骑虎难下之时,此处的管事之人不但好言合当场赔付了伤药费;而且还亲自将一众人马客客气气送回了堂口。见其还算上道,咱们堂口也并未将此事上报。不久后,也就是在众人快要将此事忘掉之时,却不料,一个月前,对方竟又找上了门来。不但言辞恳切再次道歉,而且还额外多给了一笔伤药费。那管事之人极是大方,一出手便给了好几十两银子!见其如此仁义,咱们堂口却也只得与对方哈哈一笑,此事也就就此不了了之了。
事不宜迟!一番讲述听罢,料其中必有蹊跷的林紫烟当晚就前往了城外的龙阳山而去。‘只要能找到失镖,便不怕对方抵死不认!’一路上,林紫烟暗暗思忖道。按指示路径找到了军营所在后,却见此处乃是一个三面环山,一面临水的山涧深谷;此时谷中虽然喊杀震,但若非有意而来,外界根本无从知晓。‘果然是一个神鬼不知的绝佳练兵之处!’林紫烟暗道。再粗略一算,见山谷中操演兵士竟有数千之众后,林紫烟不由暗暗心惊。
‘捉贼拿赃,总要找到被劫之物才好!’想到此处,林紫烟遂当即便悄悄潜入谷中,捉来了一名士兵。向其问明了库房所在后,林紫烟当即便悄悄摸至了其存放粮草辎重的营帐。把守此处的两个老卒只感眼前一花,未及发声,便被林紫烟点中了穴道动弹不得。进去以后,没费多少功夫林紫烟就找到了装满粮草的自家镖车。此时再寻找那批镖银,可翻遍了整座营帐,却哪里还有一丝银子的踪迹?正自翻找之时,便听到帐外人声嘈杂了起来。情知是对方已经操练完毕,不愿打草惊蛇的林紫烟只得先退了回去他日再做计较。
一路返回了城中下榻处后,刚一进房间林紫烟便开始思忖了起来。‘此行虽然未能完全如愿,但与此处找到了被劫镖车,即可证明当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