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你们是老相识呀!合起伙来算计我,我更不能轻易出兵了。’见状,王仕通暗忖。‘汪兄弟,且慢叙旧!眼下城中百姓正处于水深火热;我看,咱们还是先请王大人……’话间,胡靖之便已望着王仕通,向汪直提醒了起来。
闻言,汪直猛然一惊后,连忙对王仕通耐心道‘眼下金人立足未稳!所以,我认为……’’一个被朝廷罢黜之人,竟还想要拉我下水?不识抬举!‘心念一起,王仕通不由心中有气。任汪直连连催请,只冷哼了一声并未作答。’大人,人仍坚持认为:汪大人提议,确是可行!若再耽搁,恐将悔之晚矣!‘见状,李杰赶紧再施一礼上前劝道。
’本官虽有万余人马不假,但身家性命又岂同儿戏?‘见二人一唱一和步步紧逼,王仕通喝斥了一句后,当即便赌气将印绶掼在了案上。’如此狗官!还求他作甚?‘见汪直还在连连请求,洪瑛脱口叱道。喝声发出后,早已怒不可遏的严正之立时飞身冲出手起刀落,一刀结果了那王仕通的性命。
陡生变故!待到汪直上前补救之时,却见那王仕通早已身首异处,显然已无力回了。’这,这,这;眼前金兵……‘望着眼前变故,汪直不由一时不出了话来。’汪大人休慌!有了这个物什,既是无此人发话,咱们也能调动人马!‘李杰拿起官印,对王仕通尸身轻蔑一笑道。
’世元兄言语倒是不假!只是如此一来,兄长仕途恐怕可就……‘望着李杰递至面前的官印,汪直不由犹豫了起来。’朝廷奸缺道!我早已无意为官;而今但能救得城中百姓,我便追随汪兄做一江湖之裙也快活!‘李杰开怀一笑后,当即便收起官印,命人召集各营统领前来议事。
少时,看各营一众将佐来齐后,李杰当即便升起帅帐点起了人马。可将此处万余人马全部集齐后,大军正准备杀往城中之时,却见苍溪道长匆匆飞奔而至。’道长何故如此匆忙?可有要事?‘听汪直连连催问,苍溪道长当下便出了一番话来。
原来:当日苍溪道长一行人返回嵩山后不久,便传来了金兵已过黄河,接连夺取了郑州、许州、颍州;进而又已占据了亳州的消息。闻报后,苍溪道长当即便集起张珣所部,并派张浩通知了山东人马前往亳州待命。以防金人乘势进犯临安。当日各部人马与亳州集合后,还没亳州城中的金兵作出举动,却突然又传来了庐州失陷的消息!这庐州距离临安仅只一步之遥,眼见国都已岌岌可危!苍溪道长与张珣无奈,只得带齐人马转而先去解救庐州危局。可来到庐州以后,整整一两夜的强攻过后,非但没能将庐州夺回,后方营寨却反而被一支由砀山而来的人马打的阵形大乱!见势,此时庐州城内的金兵立即倾巢而出;与砀山来军及闻讯而至的亳州金兵立时便将张珣所部给包围了起来。其间张珣虽几次组织突击,却也没能冲破这直如铁桶一般的包围态势! 如此被围数日后,眼见所剩粮草即将告罄,不忍将士坐困愁城的苍溪道长无奈下,只得孤身杀出重围,寻找人手援助。于是,一路来到了丐帮堂口,当得知四大长老与汪直一行人此时正在蔡州后,这才当即前来求援。
啊?庐州一丢,那大宋灭亡可就仅在旦夕之间了!众人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眼见情势刻不容缓!只稍一商议后,汪直等人与苍溪道长当即便由李杰带齐了此处人马先转道杀奔了庐州而去。一路急行,看看庐州将至,李杰当即便将人马分为了两部分;除一部分跟随汪直等人前去解救张珣所部外,自己则率领了剩余所有人马亲自前去夺取此时城中空虚的庐州。
各自明确了分工后,不敢怠慢,汪直当即便引着分拨人马前往了张珣所部被围的采石矶一带。一番查探后,果然看到了密密麻麻金人重重包围之间几座营帐中的张珣所部。‘此时可将人马分开两处!你带丐帮几位长老引一支人马先由正面冲击,一待将对方阵脚打乱之时,贫道再引人马由旁侧接应;两相合攻,则困局一战可破也!’确定了张珣尚在营中后,苍溪道长当即提议道。
‘道长此计甚妙!我等自当遵命!’听其分析了态势后,汪直、洪瑛等人齐声应道。不多时,人马分派安置停当后,一待探明了金兵大帐所在后,洪瑛与严正之等长老当即便率领人马向金营一路杀将了过去。‘师姐这脾性还是如此火爆,可不要让她吃亏了才好!’见状,汪直暗道了一声后,当即便施起身法从上方为其掠起了阵来。
‘这苍溪道长果然不愧是武林正道带头之人,确是有领军之才!’眼见在洪瑛等人一番冲杀之下,趁着金兵阵脚打乱良机,苍溪道长立即率领人马由斜刺里杀出;不多时,便将金兵杀得人仰马翻场面,汪直不由暗赞道。不知不觉中,色便已放亮了。
远远地看到了又有一只金兵杀来后,汪直正待要下去迎敌之时,却见此时已夺取了庐州的李杰早已由来军后方、两翼发起了攻击。‘原以为这李世元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士之流,现在看来,其竟能预先与旁侧设伏,此人统兵之才确是在我之上!’心念及此,汪直遂稳住身形有心看起了李杰的破敌本事。一看之下,这李杰之才着实不容觑!只见其先以两侧冲杀将敌军拦腰截成两段后,立即再起后方人马展开合攻;顿时便将对方杀得溃不成军!得手后,李杰不敢稍停,当即便又率军返身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