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哪门哪派?因何而来?’韦承烈向一个负伤大汉问道。‘咱们是这山西地面的铁枪门……’那人睚眦俱裂一呼后,话未完便再没了下文。见此人已气绝身亡,韦承烈无奈只得来到了那为首汉子身前。可正待要开口发问之时,却见其早已面如金纸毫无声息。因刚才此人最是凶悍,韦承烈自然对其招呼也多;现在看来,此人显然已是呜呼哀哉了。看看已无法答话,就在正准备要起身离去之时,此人身旁掉下的一块黑色令牌样物什立时便引起了韦承烈的注意。
捡起一看,只见此牌以木料制就,巴掌大的一块木牌上錾刻着两片汪洋;在这汪洋之中均有一刀一剑浮出水面;而尤其诡异的是,竟还有一条狰狞怪龙将这一刀一剑紧紧缠绕其中!‘此为何物?’韦承烈本想丢掉,但猛然想起此前在那何北斗尸身上也见过这种物什后,他还是将那木牌与尸身上稍一擦拭收入了怀郑想到已与此处耽搁了许久功夫,韦承烈只进城稍稍用了些饭食后,便立即继续开始赶路。正自行进之中,却见前方晨曦微露的苍穹之下一座规模颇大的寺院悬空而建,挂靠于崖壁间;直似有凌空欲飞之状!‘好一座悬空寺!’可韦承烈呼声刚起,便见前方几名女子飞身而来,几道寒光攻至了面前。
‘尔等哪门哪派?此举意欲何为?’见对方不问青红皂白便刺,韦承烈闪身避开问道。‘咱们乃是恒山派,奉了盟主之命;专为等你这陕西行凶之人!’对方领头一人随口应着,手上却毫不客气;专往韦承烈致命处招呼。由于韦承烈从未听过这恒山派有丝毫劣迹,加上见对方俱是女子;遂当即施出山折梅手,只锁拿对方兵器,并未伤其性命。但既是如此,一番施为下来,对方几个女子还是全部被打掉了兵器;纷纷中招倒地。
‘这恒山派武功竟是如此不济?’可韦承烈心念刚起,便看到一条人影由寺中飞身而下,凌空一剑向前胸刺来。‘来者何人?为何要杀我?’韦承烈闪至一旁问道。‘你在红河谷做下了血案!却反来问我?’来人一声怒叱后,随即攻势便愈发凌厉了起来。看对方乃是一个老年女尼,韦承烈本不想伤其性命;但眼见对方招招狠毒、一味猛攻,足足一盏茶功夫过后,韦承烈一个拿捏不准,顿时便将对方脖颈折断,令其横尸当场。
由于见这女尼年纪老迈,不忍其尸身;韦承烈当下便寻了一个土坑,将老尼就地掩埋了起来。可掩埋之中,却见从其身上竟掉出了一个与此前那种信符一模一样的木牌来。确认过与此前所见毫无二致后,韦承烈不由疑惑丛生。‘连番遭遇截杀,这些人显然是认定了我是沧浪派惨案凶手;但其所的盟主又是何人呢?此盟又是什么组织呢?’韦承烈暗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