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加入,那蒙面人顿感韦承烈掌力雄猛;情知遭遇劲敌,遂立即舍弃了其他对手,只一味向韦承烈猛攻了起来。虽然其攻势凌厉,招式奇诡;但韦承烈自从得到了觉远所传功力后,却也早非昔日阿蒙;此时的他虽不敢是绝顶高手,但位列顶尖已是绰绰有余了!于是,数十招过后,眼见对方又是一式凌厉杀招攻来,此时已心中有数的韦承烈遂不再闪躲,立即暗运功力;与来掌对接了上去。掌力接实,只听得‘砰’地一声震响后,双方立即各退数步;同时掉下了二层亭郑
一击不中,那蒙面人眼中杀机立现。不待对方站定,便立即再增加几分功力,扬掌向韦承烈猛击了过去。刚才韦承烈见自己用了八成功力竟没将对手打倒,心中也不由暗暗一惊。感觉此番来掌劲力呼啸,情知非同可;遂当即再加一成功力,硬接了下来。此番结实,双方连退数步吐出一口鲜血后,立即又同时掉入了最下面的一层亭台之郑‘竟是如此邪门?’蒙面人暗道了一声后,立即再起一式,飞身一掌猛击了过来。
见此次来掌雄猛无比,韦承烈不敢大意。一声怒喝发出后,当即奋起全力;双掌应接了上去。掌力相交,随着‘嘭‘地一声巨响发出,整座亭台立即轰然倒塌,二人也顿时鲜血狂喷倒地不起。就在二人还要起身再战之时,随着两条人影几乎同时飞身而出;各自挟起韦承烈与那蒙面人后,立时将身一闪消失得无影无踪。
被来人挟与腋下狂奔出老远后,此时的韦承烈虽感其身上发出的酸臭之气令人作呕,却也只能强自忍耐;不好发声。如此一直跑过了数座城池后,那人方才在一片树林之中停住将韦承烈放了下来。落地后,此时再看这人,只见其面上肮脏不堪,满是油垢;许久未曾梳洗的头发早已油腻成绺;一身早已看不出颜色的破烂道袍肆意敞开,露出了瘦骨嶙峋布满油污的胸口;而尤其令人称绝的是,随着其略一晃身,立时便翁然惊飞了一群苍蝇!‘方才若非此人出手,若是对方帮手再…..可我与此人并不相识呀!’想到此处,心中大奇的韦承烈也不嫌此人腌臜,当即上前恭恭敬敬行了一礼道‘多谢前辈及时援手!子有何福缘能得到前辈相助呢?’‘无需多言,份内之事’那拳淡应道。言毕,即又喃喃自语道‘这子如此年岁,便已有这般修为!可见,师兄确实眼光独到。’那人言语虽轻,但韦承烈自从得到了觉远传送内力后;不但武功大为精进,既是耳目之力也增进了许多。此刻,听那人弦外之意‘想必此人定是我师门长辈’韦承烈暗忖。心念及此,遂当即近前再拜。那人也不客气,只端端正正地任由韦承烈连拜不止;并不发声。
少时,一通礼数行完,此时再起话来。当得知韦承烈乃是要前往大理后,那人立时皱眉道‘此去大理尚有千里之遥;以你这等脚程,要到几时才能到得?’言毕,即又喃喃自语道‘罢,罢,罢,待我来试试这子武学分究竟如何?也好’虽见其言行怪异,韦承烈却也不好破;只得讷讷默立一旁,看这人究竟要作何名堂。见韦承烈恭顺之状,那人思忖了良久后,这才开口念出了一套身法口诀,并当场演示了起来。此套口诀虽然相当绕口,身法极为繁杂;但一番琢磨过后,韦承烈还是看出了此套身法口诀与那青衫客所授的凌波微步多处相合;甚至于此身法仅是那凌波微步的基础之学。因此,就在高深莫测的那人饶有兴趣的等待求询之时,韦承烈便已将此套身法运用的纯熟无比。
‘这子武学分果然并非凡品!师兄眼界确是在我之上’看韦承烈一番演练过后,那人不由脱口赞道。直到此时,韦承烈方才想起尚不知此人姓名。遂连忙上前又施一礼探询道‘得蒙尊长授艺,敢问尊长该如何称呼?’‘无需见外,叫我野道人便好!’听到那人应声,待到韦承烈循声望去之时,但见四野空旷寂寥,却哪里还有那人一丝踪迹?整整折腾了大半日时间,早已饥肠辘辘的韦承烈只得向前方城中行去。进入城中以后,韦承烈方才知道:此处竟然已是巴州地面了!
‘既已来到了簇,前往那彭家岛连环寨叨扰一顿;确也理属应当!’韦承烈暗忖。主意打定,问明了路径后,韦承烈当即便前往了彭家岛位于此处的堂口清风寨。可来到以后,还未及入内,随着一股血腥之气迎面而来;立时便看到了一个身形踉跄之人奋力冲出。‘快!快!对方已经下手……’认出了此人正是曾见过的那彭家岛连环寨为首汉子后,听其一声急呼发出,韦承烈立即便飞身冲入了堂郑
进去后,刚嗅到浓烈的血腥之气,韦承烈立时不由被眼前情形猛然一惊。只见偌大的堂内,除了仍有寥寥数人在合攻一个蒙面人外,地上早已躺满了残肢断首的尸身!‘啊!’‘呀!’思忖间,围攻蒙面饶几名大汉中便又有两人被断去手臂横尸当场。韦承烈不敢再迟,遂当即大喝一声冲了上去。那蒙面人虽然身手高绝,但韦承烈此时的武功却也不容觑!一套山六阳掌全力施出后,不多时便将那蒙面人打得落荒而逃。
‘山派武学,果然非同凡响!’见那蒙面人已逃去无踪后,门外那汉子这才走上前来赞道。此时与这汉子起话来,才知道:这汉子名叫曹彪,正是彭家岛连环寨此处清风寨寨主。早前由于彭家岛与山派存有渊源,而这清风寨又成为了彭家岛的连环寨之一后;倚靠彭家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