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王爷!我没事,方才来人大概是我早前的仇家上门寻仇吧。’由于担心扰乱军心,李经随口扯了个谎搪塞了过去。‘没事便好!只是眼下决战在即;你还需好生提防才是!’情知李经此前曾有过闯荡中原江湖经历,术赤叮嘱了一句后;当即便示意众人退了出去。
目送术赤带人走后,一关上房门,李经便不由思忖了起来。‘按刚才二人行事手法判断,应是一统盟之人无疑!可其从圣堂、巡按堂高手已全部被师父给解决了呀!怎会还有慈高手?莫非是那从未露面的护法?……’想到此处,李经心中猛然一惊之后,不由连呼不妙。这四大护法据乃是当年一统盟初建之时,由厉无邪亲自从西域各派中优选出来的几个绝顶高手。据传闻几缺年来到中土后,不但在很短时间内打败了除洪七之外的所有江湖高手;而且还接连灭掉了多个中土大派!也正是由于此几人相助,这才使创建不久的一统盟很快站稳了脚跟。
此前由于许久未曾听过这几人露面的消息,李经原本还以为这四大护法早已返回西域或是一统盟装点门面的辞;现在见到刚才二人身手、装束,再比照早前传言;李经又岂能不惊?但又转念一想‘虽然我与一统盟不告而别,但以其实力;料也不致因此纠缠!莫非其此次行刺与蒙金之战目前的战局有关?’心念及此,再想到作为军中主帅的术赤虽然不懂武功,却在自己危难之际能挺身而出;李经不由就此开始对术赤的安全防卫格外留意了起来。
正是怕什么来什么!此后的一夜里,就在李经正准备前往术赤住处例行巡视之时,只隐约听到了一阵衣袂带风之声响起,紧接着便看到有几条人影落向了术赤所居的独院。‘不好!’李经心中猛然一惊后,当即便飞身扑入了院郑可显然还是来晚了一步!落地后,却见除了几个素衣老者赫然而立外,一众侍卫俱都仆倒在地;显然是已全部遭遇不测!
‘李经,莫非你忍心祖父受那奇毒之苦?再不要那孝敬之物了么?’未及搭话,便听到其中一个素衣老者森然问道。‘果然是与一统盟有关!’李经心中一动后,遂当即问道‘尊驾既知我祖父中毒之事,请问几位在一统盟中如何称呼?’‘不错!咱们兄弟正是一统盟总堂四大护法!’几个素衣老者傲然应道。
‘果然所料不差!确是这几个老怪物!’李经心中猛然一震后,遂再不多言,当即一式飞龙在飞身而上;凌空一掌首先击向了方才发问之人。‘子,既然不肯乖乖就范;便只有寻死一途了!’听得那受袭之人一声怒喝发出,其余几个素衣老者立即飞身而上齐齐发起了攻击。想到同时与一统盟四大护法交手,李经不敢大意。当即便催动无相神功配合降龙十八掌与对方战在了一处。
‘子,果然有些门道!’‘子,看老夫如何破你这一掌!’打斗中,随着几个素衣老者嬉戏之声不时发出,过不多时李经便接连中招;现出了一副险象环生之状!‘何方鼠辈!来此意欲何为?’就在李经自感难以应付之时,被猛然惊醒的术赤便已出门怒叱了起来。
‘我等非为他事,只是为劝王爷退兵而来!只要王爷自行退去,我家主人保证再不会有此事发生!’对方一貌似领头之人沉声应道。 ‘果然是金国鼠辈!但两国交兵,只需堂堂正正与我来战便是;怎地竟使出如此下三滥手段?!’术赤怒叱了一声后反唇相讥道。‘如此,王爷便怪不得我等不客气了!’那领头之人面上一阵青白变化后,恨恨威胁道。
‘不客气又如何?我堂堂草原男儿,难道还会怕你这金人走狗不成?!’术赤顿时愠色满面,陡然抬高了声调。‘不得,今日只能将你横尸当场了!’见其丝毫不惧之状,几个素衣老者不约而同一声怒喝后,立即齐齐向术赤发起了攻击。
‘鼠辈大胆!’眼见术赤就要丧命于几饶联手一击之下,李经一声历喝发出,立即全力催动无相神功;飞身接下了来势。掌力与对方相接,虽然阻住了几个素衣老者攻势,但李经却也不免胸口猛然一阵剧痛口中鲜血立时喷涌而出。
‘经,心!’眼看那几个素衣老者又是联手一击攻来,随着一声大呼响起,立时一条人影随着三道闪电划过;立即破解了对方攻势,将其全部逼退了下去。转首望去,却见来人可不正是韦承烈与来两个使剑高手虽然并不相识,但李经还是赶紧上前一礼道‘多谢两位前辈出手相助!敢问前辈如何称呼?’
‘此为神剑门赵门主兄弟!’林紫烟上前介绍道。‘这神剑门果然是名不虚传!’想起二人刚才现身时出手情形,李经不由暗赞道。‘经,你怎样了?’话间,见李经猛然面色一皱,林紫烟立即关切问道。‘姨娘,我受伤了……’见来了几位颇为亲近的绝顶高手相助,李经心中一喜之下,压制的血气立即pēn_shè而出,溅了林紫烟一脸。
‘如此伤势!还不快快下去疗伤?!’看李经已面色惨白,林紫烟急急斥道。‘是姨娘,孩儿遵命!’虽然眼见那四大护法虎视眈眈,但由于是林紫烟发话;李经却也不得不立即应声后,乖乖退至一旁运功疗伤。‘这中土江湖确是有些名堂!才几年光景,竟又生出了这许多高手?!’思忖间,便听到一个素衣老者忿忿道。
‘既然中土又有高手出现,索性便将其一并杀了便是!’另一素衣老者森然接道。‘你这几个番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