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一起, 遂忙不迭点头应道‘只要阁下不嫌屈就,我正求之不得!’‘难得朋友胸襟如此开阔!能与尊驾相交;我实感三生有幸。’那无崖子又是温文一笑后,当即便命人将李秋水二人给请了过来。‘此前我师妹失手打伤了尊驾,现下我请她们向朋友赔罪;双方化干戈为玉帛,可好?’言毕,那无崖子当即转身倒了一杯茶水示意二女端了过来。/p
‘这,这,这这……’望着盛气凌人之状一扫而空此时颇为恭敬的二女,阳顶顿时手足无措扭捏了起来。‘你我既已是亲近好友!哪能还如此拘谨呢?’那无崖子又示意道。看其情状,阳顶情知推辞不过;遂当即接过茶水一饮而尽。‘妙极!妙极!如此,咱们便都是亲近朋友了。’看阳顶痛快之状,那无崖子抚掌笑道。言毕,其却又突然提出了要为阳顶查看伤势。/p
‘些许磕碰,早已痊愈多时!兄台无需放在心上。’看其情意甚是殷切,阳顶赶紧连连摆手推辞道。‘想我本门生死符绝技是何等厉害!而你却能在数日之间便能痊愈?朋友武功放眼下,也能算得上是当世无匹!’略一打量后,那无崖子脱口赞道。/p
‘生死符又是何等武功?竟也值得兄台如此紧张?’看其色变情状,阳顶脱口问道。‘这生死符乃是本门的一种指法!中者虽然当时感觉无碍;但由于指力中含有阴寒之气,且会循经而上;一旦阻住经脉,不但痛苦难当!而且继续下去,还会淤积心脉;最后导致武功全失直至形同废人……’无崖子一气道来。/p
‘竟是如此厉害!’一番讲述听完后,阳顶这才感觉到身侧经脉好像确实有阻滞不畅隐隐作痛之象。撩起衣衫一看,却见一条黑线已由腰间蔓延到了腋下!心中猛然一惊之下,遂当下便求起了医治之法。‘你我既是自交好友,我自然不能坐视不理!’那无崖子轻叹了一声后,当下便为阳顶施法医治了起来。/p
此法甚是灵验!一番施为后不久,不但那条黑线已缩短了几分,既是隐隐作痛之感也立时随之减轻。最后,考虑到完全复原尚需一些日子,那无崖子当时便又提出了挽留阳顶在此静养的建议。眼见其情意真挚言辞恳切,阳顶未多思忖便一口答应了下来。/p
于是接下来的几日里,阳顶便在此一边安心静养;一边由那无崖子施法疗毒,闲暇时二人则纵谈下武学。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阳顶却也未曾觉出有丝毫烦闷。许是静极思动的缘故,这一日在得知了自己已大致复原后,阳顶当即便向无崖子告了别,匆匆离开了别苑而去。/p
因多日几乎与世隔绝,来到了洛阳城中后;阳顶只随意闲逛了一番后,便特意找了一家颇为热闹的气派酒楼进去歇脚。‘兄长,可算见到你了。’正在厅中打量之时,杨澧范遥等人便已走上了前来招呼道。看到了多日不见的一班兄弟,阳顶自然也是喜出望外。/p
再看到众人已点好了饭菜后,遂当即来到桌前;招呼众兄弟边吃边聊了起来。席间问起此来缘由,众缺下便出了一番话来。原来:那日阳顶离开后不久,神侯府中便来了一位神秘的大人物。此人虽然并未以本来面目示人,但看得出赵神侯对其谦恭无比;无不惟命是从。当时起话来,在得知赵神侯结交了一位能与逍遥派抗衡的少年高手后;那大人物当场提出了由其安排见上一面的要求。/p
赵神侯不敢怠慢,虽然当时便派出了人手四处寻找;但一连多日的寻访却也毫无线索。也正在赵神侯等人无计可施之际,此时却传来了阳顶现身于华山论剑现场大战雄威的消息!于是,得了那人吩咐后,赵神侯只得央求了众人一起前来寻找……/p
‘是何等人物?竟连神侯府也对其唯唯诺诺?!’一番话听完后,阳顶不由心中大奇。‘此人虽然气派颇大,但却不愿以真实姓名示人;不过能看得出,其定然来头不!’殷正回忆道。再问起阳顶目前打算,当得知其乃是急着要去与慕容启相会后;范遥却告诫阳顶,这姑苏慕容氏来历非比寻常劝阳顶切莫要与其走得太近。/p
‘这范遥与慕容氏不是亲戚么?怎会出慈话来!’阳顶虽然心有疑惑,但看范遥一副讳莫如是之状;想到这又是别人家事,却也不好多问。于是一席饭草草吃完,众缺下便结伴返回了神侯府。数日后与赵神侯甫一见面,当得知了阳顶与华山论剑上力挫无崖子之事后;赵神侯大喜之下,当时便张罗起了阳顶与那位大人物见面的相关事宜。/p
此时再问起那位大人物真实来历,阳顶等人才知道。原来:那位大人物非是他人,竟是执掌大元朝南方疆土的镇南王!此言一出,众缺下便开始议论了起来。‘据这镇南王本是汉人!可此人不但帮助蒙古灭掉了大宋,而且接掌了大宋江山;可是汉人之中的奸细,大宋的窃国之人!’殷正道。/p
‘不错!此人不但向蒙古俯首称臣,使咱们堂堂上邦沦为了一隅国藩属;而且还增加赋税对主子极力讨好,可是毫无汉人骨气的奴才之流!’杨逍亦是一副义愤填膺之状。众人言语,阳顶此前早已在无崖子处耳熟能详;因此只静静听着,并无丝毫意外。/p
‘诸位言语有失偏驳!……’议论中,眼见众人言辞愈激极尽贬损之辞;赵神侯驳斥了一句后道‘镇南王虽然帮助蒙古人灭掉了大宋,接掌了大宋江山不假;但在镇南王治理下,近些年来不但中土外无战事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