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让檀石槐心中恼火不已,这个轲比能是怎么指挥的,本王亲自将三十万大军交到他的手上。结果没有拿下范阳城不说,还损兵折将。这一战就损失了十五万鲜卑儿郎,真的是损失惨重呀。
这样如何不然檀石槐不恼火,如何不然檀石槐不气愤,忍不住就对着,跪伏于他脚下的轲比能发了一通脾气。
“好,很好,轲比能你真的不愧是我们鲜卑的智者,现在也真的是智勇双全,这一战你很好的证明了自己呀!”
“你很好,没有辜负本王的重托,一战就打出了我们鲜卑大军的威风,很好!”
一听檀石槐这样说,轲比能就知道这会大汗不过是说了反话,有点怒火中烧。见檀石槐在气头上,轲比能不得不继续磕头谢罪道。
“这都是末将无能,致使我们鲜卑大军惨败,损兵折将不说,还于大王的大业有损。都是末将无能,这都是末将的不是呀,请大汗降罪!”
“哼,这就是你的无能,你说说。本王予你三十万鲜卑精锐,你就是不能拿下范阳城,也可以全身而退吧。就是不能全身而退,也可以带着大队人马回来,保存实力吧!”
“结果你倒好,一战就损失我们鲜卑一半的主力,造成我们鲜卑人马十五万的损失,你真的让我对你刮目相看了!”
一说到这里,檀石槐更加忍不住了,被气得更是火冒三丈起来,继续咆哮起来道“十五万,这是十五万,不是什么小打小闹,而是孤王的十五万精锐,被你一战给搞没有了!”
“你说本王要如何处罚你,才可以来赎清你的罪责,你要怎么才能洗刷这样的耻辱,轲比能你给我好好说道说道呀!”
“末将领罪,万死难辞其咎,请主公降罪,好好的惩罚一下,微臣绝无怨言!”,见檀石槐很是气愤,轲比能也知道自己罪责非轻,以头触地,向着檀石槐请罪道。
碰碰碰—
“请大汗降罪,末将无话可说,也不无心服,只求大汗给轲比能一个洗刷耻辱的机会,好让末将可以戴罪立功!”
轲比能请罪的声音,伴随着他以头触地不停发出来的声音,才不过一会,就见轲比能的额头上就沾满了鲜血,地面上也洒满了他的鲜血,看样子应该是方才磕头谢罪所致。
“哼哼,轲比能你以为你这样,就可以赎罪了吗?你也不想想,你不过是留下了区区的一点鲜血,怎能比得上我鲜卑的十五万将士的性命。孰轻孰重,相信你自己很清楚的!”,见轲比能这个样子,檀石槐没有丝毫的同情,反而很是幸灾乐祸的冷哼起来了。
听到檀石槐这样心狠的话,轲比能就停下了磕头谢罪的举动了。知道檀石槐已经动气了,心中的杀意也升起来。对于这样的檀石槐,轲比能是深有体会,也不在作无用功。
只是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架势,也不再求情了,对着檀石槐无所谓,很是淡定的笑道“呵呵和,要杀要剐,全凭大王一句话,末将接着就是!”
“你,轲比能竟然如此无礼,真是气煞我也!”,见轲比能已经变得无所谓的样子,这让檀石槐的一肚子火,有点发不出来,指着他有点气的说不出来话来。
原本在旁边一直看戏的蹋顿,见檀石槐真的生气了,要处理他们鲜卑的智将轲比能,虽然也乐见其成。但是担心轲比能的死,会动摇鲜卑大军的军心,不利于接下来的战斗。要是由于大军士气低落,而导致联军惨败,那就不应当,这也和他的计划相违背呀。
想到了这里,蹋顿就知道现在轲比能还不能死,至于以后就要看自己脸色了。明白了这些之后,蹋顿就在二人都有点冷战的时候,出言劝阻一下道。
“请大王暂息雷霆之怒,这次轲比能将军肯定是误中汉军的诡计,不得已才损失这么多人马,这不是出于他的本心!”
见檀石槐的目光随着自己的说话,集中到了自己这边了,蹋顿自以为得计,继续劝道“再说了胜败乃兵家常事,还请大王再给轲比能将军一个机会,准许他戴罪立功呀。而且现在大战在即,临阵先斩大将,于阵不利呀,请大王三思!”
蹋顿说完之后很是开心,又见檀石槐变了脸色,还以为他被自己给劝道了,在心中很是得意不已。这回你轲比能能死里逃生,多亏了本首领呀,接下来看就看你如何感谢于我呀。
可惜,事实证明,蹋顿想多了,也想错了,结果和他想的很不一样。在蹋顿正得意的时候,檀石槐很是不爽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这让蹋顿很是没有面子。
“你蹋顿算是什么东西,孤在处理我们鲜卑的自己事务,还轮不到外人插手。再说了本王只有主意,不需要外人出来插嘴!”
等檀石槐训斥完蹋顿之后,轲比能也用异样的眼光看了看蹋顿,对于蹋顿的表现也很是诧异不已,这是我们鲜卑的自己事务,这么轮到他来插嘴了。
檀石槐的训斥和轲比能的不领情,等于是无视蹋顿的好言劝阻了,这就让蹋顿心中很是不爽起来。他知道自己再留在这里,已经没什么意思了,除了受辱以外,就还是受辱了。于是在丢下了一句话之后,就气呼呼的离开了。
“哼,哼,既然大王如此不领情,那蹋顿就告辞了,咱们后会有期!”
“哼哼,不送了,将军一路走好!”,见这个小部落的首领,现在还剩下十万大军,还敢对于自己发脾气了,檀石槐自然没有什么好的脸色,没好